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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陵孤鴻身體繃得僵硬,唇被著那嬌嫩柔滑的小舌舔舐,幾乎本能就想要張口,然後將她完全吞入腹中。只是這般做是會傷了她的,他又怎麼會去做?
司陵孤鴻白皙如玉的額頭已彌上汗水,微微張口道:“念念……”
他張口,唐念念就毫無停留的衝進他的牙關,一下纏住他的唇舌,雙眸就愉悅的眯成為彎月,一副饜足的小模樣。
薩那之間,讓人臉紅心跳的唇舌糾纏的水滯聲在空氣中隱隱作響。那邊殊藍更是又離遠了一些,就是本是在玩鬧著的綠綠、白黎、蛇怪也都自覺的離開,只是這三隻的自覺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它們不過是挪到了一處不容易發現的地方,然後不發出一點的聲音,就緊緊盯著眼前兩人發生的一切,那聚精會神的模樣讓人覺得他們在看什麼莊重肅然的事情。
綠綠正坐在蛇怪的頭上,一隻小爪子捏著丹藥啃,碧綠的眼睛瞄了這一狐一蛇一眼,“哼唧”一聲。
【這個綠綠見過好多次了呢,你們沒見識~】
一狐一蛇自覺的無視掉。它們才不跟它一般見識呢。
這一吻,從一開始唐念念的主動,到司陵孤鴻的反撲。像是許久沒有得到滿足獸,他面容上看不出多少的變化,但是那濃密眼界半垂遮掩後的瞳孔卻深邃如淵,雙手將唐念念緊擁懷裡,唇舌的激烈纏(禁)綿,一縷不及吞咽的津液從唐念念唇邊滑落,留下越加曖昧靡亂的痕跡。
當司陵孤鴻放開時她時,唐念念還在長長的喘息,他則一手輕輕的為她撫摸背脊,幫她順氣。只是他身體似乎越發火熱了,漆黑深邃的眸子裡的懊悔隱忍也更多了一些。
“孤鴻……”唐念念再出聲時,聲音已經是輕啞的輕緩,水蒙蒙的眸子抬著,連人的心也能被勾走一般。
司陵孤鴻容色隱忍,張口,聲音壓低早就沉啞,卻不減溫柔,“念念不想用膳?”
唐念念眨了眨水眸,道:“膳食沒有孤鴻好吃!”
天底下,在她眼裡,最好吃的就是司陵孤鴻了。
司陵孤鴻氣息一頓,一手已經遮住她的雙眸。被那雙充滿渴求,純粹情(禁)欲的眸子看著,他身體幾乎不受自己的控制。
唐念念疑惑的眨了眨眼,眼睫毛扇在他的手心上,更像是撩到心底的癢。
“孤鴻也想要我不是嗎?”唐念念說道,一隻手已經探到了他那明顯情動的徵兆。
司陵孤鴻呼吸便是已經已經用耳朵聽到,聲音也可以感受到他的喘息,“念念,有了身孕不能行房,會傷了你和孩子。”
“不會。”唐念念也有從朱妙瀧那裡聽到許多要注意的事項,尤其是這一點被朱妙瀧尤其重點的叮囑。也因此她也專門去查了查書籍。
唐念念翻手,只見她手裡出現幾本書冊,正是從衛止水那裡得來的。
明明春宮圖,色(禁)情書冊,唐念念臉上看不到一點羞怯,反而淡定又認真道:“這裡面有寫有畫,不是非要結合,還有別的姿勢可以讓孤鴻舒服的。”
司陵孤鴻眼睜睜看著唐念念在他的面前翻開那畫冊中一頁,當看到裡面畫面時,他眼一頓,問道:“這些,念念哪裡來的?”
“從衛止水那裡拿的。”唐念念實話實說。
司陵孤鴻將她手中的畫冊和書冊都收走。
唐念念也沒有任何的反對,反正在他那裡和在她這裡都一樣,而且那些畫冊和書籍她都已經看完了。
“孤鴻以後多看看,就知道了。”她如此這般的淡定道。
司陵孤鴻“恩”了一聲。
唐念念此時還不會知曉自作孽不可活這件事實。這些東西給了司陵孤鴻看,到時候用在還是她的身上。
此時,唐念念卻還惦記著他,雙手抱著他的精壯的腰身,仰頭就舔舐上他的頸項,眯著眼道:“孤鴻,進屋去?”
司陵孤鴻看著她,沒有言語,卻是抱起她往者竹屋而行。
這被殊藍看去了,面紅的同時心中又是一驚。她雖然不懂醫術,但是也知曉有身孕的女子絕對不可做房事。這是看到兩人進屋,她想上前去又不知該如何,最後一咬唇,轉身就去尋朱妙瀧去了。
此時正是下午,晚霞瀰漫天邊,如同燒雲。
竹屋方向內,司陵孤鴻的將唐念念抱著放在床榻上後,再自行上來床榻,便沒有任何的動靜,唯獨一雙眸子看著唐念念。眸子深邃漆黑如同子夜,專注在她的身上,再不餘一絲在其他。
唐念念靠近到他的面前,水眸看了他的俊容一眼後,便伸手開始解著他的衣裳。腰帶脫落,衣裳落榻,司陵孤鴻的線條優美的身軀就暴露她的眼前。
唐念念手指觸及在上面,感覺到上面的緊繃。她就不由的眯眼一笑。這一笑,水眸彎彎,被親吻得飽滿水潤的朱唇勾勾,宛如百花吐蕊,晚霞也在她笑顏前遜色。
司陵孤鴻身體一震,呼吸再無法忍耐的略重,白皙修長的手指觸上她的唇瓣,想到接下來她要做的事情,理智與身體依舊似在爭執不休。
“念念……”這低低的一聲從他口中出現時,輕忽沙啞,性感之極。
唐念念張口就將他的手指含入口裡,眯著眸子,試著吞吐了一會,雙手也開始他的身上撫摸點火。目光一點不落下的看著他的神情,發現他額頭的汗水與沉重的呼吸時,面上的笑容也更加的歡喜。配上她此時的水盈雙眸,微紅的眼眶,朱唇玉潤,在此時床榻上宛若妖仙惑人。
司陵孤鴻眸子越來越深,但是他依舊沒有動,一切都交到了唐念念的手裡。他怕他若是動了,便控制不住自己。眼前的她,足以讓人瘋狂。
廂房內的空氣慢慢的灼熱起來,混合著青竹的清新淡香,形成另一種似禁忌一樣的味道,讓人心神越發的跳動起來。
當一切水到渠成,唐念念俯下身子在他身下後。司陵孤鴻身體一震,呼吸更沉。
廂房內歡靡如許,門外不遠站著兩人卻是面有憂色。
殊藍著急左右跺腳,低聲對朱妙瀧道:“朱姐姐,你看到底要不要去敲門啊?這……這要是……”
朱妙瀧沉默了一會,再看了廂房一眼,面色看起來倒是恢復了平靜,安撫她道:“關心則亂,我也真是的,一聽你這一說就也跟著亂起來。”
殊藍不明,“朱姐姐的意思?”
朱妙瀧道:“以莊主對主母的寵愛,還會做出傷害主母的事情?若是真的有事,只怕傷了自己,莊主也不會讓主母傷到分毫的。”
殊藍聽她這樣一說,才一下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對朱妙瀧不好意思道:“朱姐姐說的是,是我糊塗了。”
“好了。”朱妙瀧對她招招手,更壓低著聲音道:“以莊主和主母的實力,只怕發現我們都是簡單事情,再繼續站在這裡,可不好。”
殊藍臉一紅,急忙的點點頭,跟著她悄聲離開。
山里依舊清淨,只是另一方已經趕回錦國的隊伍卻給錦國皇宮帶來了不平靜。
半個多月的疾行,唐秋生終於返回了錦國都城華升。他初一回歸就往皇宮而行,經過通傳後才入了錦坤宮等候。
錦坤宮內四周是玄鐵燭架,毎一座燭架上九株蠟燭燃著火,將整個宮殿照得通明,卻莊重肅穆,讓人不由拘謹起來。伴隨著一聲通傳,宮殿大門開啟,那燭火也跟著跳躍了幾下,讓宮殿內一明一暗。
背光走進來的男子,身還著著上朝時的明黃黃袍,頭戴金龍冠,身形矯健,撲面而來的貴氣壓迫氣勢讓人肅然。他面容俊朗,修眉杏眼,本該是顯得柔美的眸子,在他身上卻猶如被一層和熙薄紗包裹著的寒鋒,能夠直剝削開人的心。直挺的鼻下,菱形朱唇含著淡笑。
“微臣參見皇上。”唐秋生即刻起身,對著進來的關子初彎身跪拜。
關子初一伸手,笑道:“我說了,獨二人時,秋生無需如此客氣,你我本就是好友。”
唐秋生面露感激,臉上的笑容也更真切。隨著他的動作站起來,與他一起坐在一處。
關子初讓身邊的大總管趙群上了茶,淺飲了一口,才緩緩問道:“秋生的此次如此著急的尋我的原因,我也從中能猜到一二了。”
“皇上!”唐秋生眼中閃過惱怒,自責道:“是微臣辦事不利。”
唐秋生也不急著怪罪,淡笑道:“你的為人我是知道的,此事你必是盡了心。不過這事到底的經過因由,你就好好給我說說。”
“是。”唐秋生聽到他的話,面色也更放鬆了一些。眼中的惱怒卻增加不少,抿唇道:“這事說起來,還是有一分我唐門的責任。”
“哦?”關子初輕挑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