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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者中有幾個特殊職業,煉藥師、修羅、遊俠、銀面。其中煉藥師地位最高亦最受人敬畏,一個絕頂的煉藥時肯定是一名絕頂高手,同時可以培養出一群高手,可是一個絕頂高手卻不一定是一名煉藥師。
修羅的意喻地獄的勾魂使者,簡單來說就是殺手。遊俠大多都是獨行俠,遊走各地,販賣情報消息和幫助人尋找一些特殊的物品,至於銀面則是只要付出相應的價錢或其他報酬,就可以幫你做任何事的人,銀面中人面上都會佩戴一面銀色無光面具。
半年前唐念念得知朱妙瀧為地師級的煉藥師,本身又是地侯級的元者後,提出與之比試一番的要求。朱妙瀧二話不說就同意了,她可一直非常好奇唐念念的實力到底如何,卻不能以下犯上的提出疑問,現在唐念念主動提出來要求可謂是正合她意。
在這一場切磋里,唐念念算出知道自己實力和這個世界地帝級相當,藥力又比元力本質上出色許多,不但富有無窮生機,浩然洶湧,且生生不息,不易消耗。因為自身近身戰鬥武技經驗不足,極容易落敗,但要是算上使毒用藥的話,朱妙瀧就根本不是對手。
想來要是突破築基達到辟穀期的話,就和這個世界的天品高手一樣了。
從得知兩者之間的切磋後,司陵孤鴻就親自教導她身法武技,對此唐念念來者不拒,將過目不忘的本事再次表現的淋漓精緻,讓旁觀的朱妙瀧看得一陣感嘆,又是敬佩又是麻木。
該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麼?像莊主這樣的妖孽找到的自然也是妖孽級別的。
四方閣主趙鐵四人聽聞這件事情後同樣各有思量,其中就屬趙鐵最為激動,還得意的說什麼從第一眼看到唐念念就知道她不凡,這就給莊主給娶回來了。
一年過去,雪鳶山莊中人算是完全承認了唐念念主母的身份,不止是司陵孤鴻對其的無盡寵愛,更是她自身表露出的一切讓他們不得不服。
日光明媚冰凌閃耀七彩,梅林常開不謝,傲骨天成。
男子身著淺綠流雲渲邊的廣袖長袍,背影逸遠無塵,一手攬著身前身穿同樣淺綠白底長裙的女子芊芊細腰,一手覆著女子的手持著一支沾墨狼毫,在案幾潔白如雪的宣紙上勾勒。
一會後,男子握著她的手提起筆,輕笑道:“這樣如何?”
唐念念仔細看那幅只不過被司陵孤鴻添加幾筆的墨畫,與之前相比就如畫龍點睛般充滿了生機,一時眯了眯眼,認真贊道:“很厲害。”
司陵孤鴻垂眼看來她晶瑩剔透的面龐,眼見她輕輕顫動的眼睫與淺淺翹著的嘴角,無一不讓他喜歡。低頭就在她面積上留下一吻。
“恩?”唐念念側了側頭,隨即彎眉巧笑倩兮,煙波如煙氤氳,妍麗絕俗,“孤鴻。”
司陵孤鴻瞳色漸深,就看著她主動的攀上他的身子,湊過來舔舐自己的唇。
一年的相處,所有的一切都是悄然的改變,例如唐念念如今膽敢主動的來索取天魔毒,實在是掌握了訣竅,還是被縱容的有恃無恐了。
唐念念的並不會親吻技巧,只知道渴望的索取。可就是這份明明笨拙青澀,偏偏又渴望享受的親吻才是最勾人心魄的。
唐念念正吸食得開心,突然就被司陵孤鴻反客為主,迎接一場猛獸般狂亂又溫柔。
不知不覺的一陣翻轉,唐念念本身就被仰躺在案几上,迷糊的眨眼看著身上的司陵孤鴻,只見他眼神幽暗得象是鎖定獵物的凶獸,隨時準備將獵物連骨帶肉的吞噬入肚。
唐念念眨眨眼,卻沒有害怕,她知道接下來要會發什麼,會有一點奇怪的感覺,卻不會受傷更不會危機性命,畢竟這不是第一次了。
在她看來,這已經成了她索取天魔毒必須付出的代價了。
“孤鴻……”哪怕是為了得到而付出的代價,唐念念還是無恥的想要逃過一次。她朦朧的眼睛求饒的看著對方,聲音低低軟軟的象是糯米清甜,讓聽者都忍不住心軟,“孤鴻,孤鴻,我知道錯了,孤鴻……”
這招百試不慡,只要放輕點聲音,叫對方的名字,神態再柔順一點,想要什麼對方給會給她。除了自由,這一點她也不敢嘗試。
這神態是她從葉連翹雙生姐妹那裡的一隻雪狐身上學來的,那時她親眼看到那隻雪狐是怎麼用這樣柔軟的目光盯著葉連翹兩姐妹,讓她們喜歡得不得了,什麼好吃的都給對方餵食。
只是這一招在這件天魔毒的得到和付出的事情上顯然效果並不太佳,這一次也不例外。
司陵孤鴻看著她的瞳色不但沒有簡單反而更加的深沉,想來唐念念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時候她主動勾YIN,再擺出這副樣子,用這樣的聲音叫對方的名字,效果只會是相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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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司陵歸雁(二更補全)
“唔……”
脖子上的涼意和舔舐的觸感讓唐念念身體一顫,反射的低哼出聲。她扁了扁唇瓣,知道這次的求饒又失敗了,就眯著眼看著蔚藍天準備迎接這算不上懲罰的懲罰。
她的這份自覺乖巧就象是在司陵孤鴻心頭的火熱上澆了一桶油,讓由內至外都著起熊熊烈火,偏偏點火的人卻依舊好無所覺。
司陵孤鴻從她的額頭親吻到下顎,動作輕柔又隱含霸道,後埋進她的頸項,從一開始珍惜的舔舐到不受控制的輕啃,感覺到身下人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輕顫,一股無以倫比的快意歡愉由心頭升起,引發魔念。
“啊唔!”唐念念吃痛輕呼,不自覺的偏動下身子卻沒有移出多少,突然就感覺一雙比正常人體溫要微涼的手掌探進了衣襟,肌膚相親,不管是因為對方與自己的溫度差異,還是屬於對方的觸感,都讓兩者不由的一顫。
“念念。”司陵孤鴻舔舐那被他啃咬成了暈紅肌膚的力道,直讓人感覺溫柔到心裡。因為靠的極近,他說話時濕熱的口息都感染到唐念念秀氣玲瓏的耳朵,又癢又熱。
“恩?”唐念念的目光終是因為對方的碰觸從天空收回,放在了他的身上。
司陵孤鴻抬頭和她的雙目對視在一起,那晦暗又深沉的視線與往日完全不同,他似乎要將她吃進骨子裡,又好像將她完全看透。
唐念念眨眨眼,坦然和他相望,忽略心裡的一點點慌亂。
須臾,司陵孤鴻眼波瀲灩,醞釀起了溫柔,唐念念敏銳的從其中還看到了無奈,似乎他無聲了為了什麼嘆了一口氣。哪怕面上完全看不出來,只是她的感覺。
“孤……鴻。”唐念念有一絲不明顯的遲疑。
“……”滿心的話語都無從道出口,司陵孤鴻眼底一閃而過月食般的幽光,低頭堵住唐念念的口。
兩者象是有天生的默契與無以倫比的契合,兩唇交纏,越吻越深,連呼吸都變得缺乏起來。唐念念渾身一顫,突然感覺探入衣襟的手在她的肌膚象是貪戀的流連,勾起一縷縷的蘇麻。
唐念念已經可以學會龜息之法,自然不再害怕因為親吻而窒息。只是今天的付出時間是不是太長了?哪怕有天魔毒的福利,可是唐念念心裡卻有一股自己都不明白的異樣,有些莫名的心慌。
就在唐念念還有時間胡思亂想的時候,身上的人本灼熱的身體突然散發一股青霜寒雪之氣。環住自己腰身的手微微用力,唐念念就被其抱起站在他的懷裡。
唐念念抬目,就見那從浪漫梅林中走出的朱妙瀧。
朱妙瀧心裡發苦。她也不是有意打擾,只是她要是不來,等那人親自來了,麻煩可更大。
“屬下拜見莊主,主母。”朱妙瀧拜禮之後就看向司陵孤鴻,眼底平日裡的柔和漸消顯得沉默,道:“莊主,歸雁少爺拜訪山莊,如今身在飛雪殿候著。”
……
天又下起了薄薄的飄雪,似極了梨白花開,柳絮紛飛。
唐念念安靜的呆在司陵孤鴻的懷裡,隨著他的行走起伏,還有閒情逸緻的伸出手去接飄落的雪花,感覺雪花融化在手裡冰涼的感覺,淺淺的勾著唇角。
哪怕這種的感覺她已經體驗過很多次,但是還是忍不住喜歡。
在兩人的身後隨行的是朱妙瀧和殊藍。殊藍在前一個月才被送回唐念念的身邊,每日就從早膳到晚膳伺候在唐念念的身邊,之後便回到佰鶯閣學習。說是伺候,這一個月來殊藍卻並沒有真的做些什麼,唯一做的就是隨時候著唐念念能呼喚的地方。
對於這一點,殊藍從一開始還有一些不知所措,經朱妙瀧一番提點才冷靜下來。反正少說少錯,少做少錯,只要唐念念沒說話,她就只要保持本分就行。
殊藍心中其實還有幾分慶幸,相較原來的唐門,如今在雪鳶山莊中,不管是衣行住行和以前比起來都要好上太多,加上她身為唯一的雪鳶山莊主母的貼身婢女,有著這份身份的她在雪鳶山莊婢女中位置極高,根本沒有一人敢給她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