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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承鈞把下巴放到懷中人頭頂,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書,頓時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了。那翻開的一頁中,乃是一幅白描畫,畫中一個男子趴在榻上,另一個男子在其後侵入……

    “元郎,一別就是十日,我怕我熬不住,半途跑了回來……”樓璟把書拿到蕭承鈞眼前整個人趴到他身上,用膝蓋慢慢磨蹭閩王殿下的腿根。

    “嗯……”蕭承鈞呼吸一滯,身體不由得燥熱起來。

    樓璟笑了笑,隨手扔了手中的書,湊到自家夫君耳邊,輕聲道:“方才的姿勢,可看清了?”

    蕭承鈞被他逗得有些窘迫,伸手推他,“沒有。”

    “不打緊,”樓璟把一隻手伸進那繡著暗紋的內衫中,“我看清了便可。”

    “唔……”蕭承鈞還待再說什麼,卻被樓璟吻住了雙唇,等回過神來時,身上的衣衫早已不知去了何方。

    天寒地凍,屋中銅爐炭火正旺,紅羅帳暖,不做些有趣的事,豈不辜負了韶光?

    “慢,慢點……唔……”蕭承鈞趴在枕上,被身後的人無情地撞擊,身子在柔軟的被褥間不斷磨蹭,一時有些承受不住。

    樓璟俯身,咬住那白皙的脖頸,果真慢了下來,慢慢抽出,再突然整根沒入,嵌入了更深的地方。

    “啊……”蕭承鈞禁不住弓起了身子。

    樓璟卻不理會,雙手環住蕭承鈞的身子,在那布滿汗水的胸膛上肆意揉弄,一下一下地侵入閩王殿下的身體。

    “太深了,唔……”蕭承鈞攥緊了枕頭邊緣,聲音中帶著抑制不住的戰慄。

    這般“折磨”了身下人一會兒,樓璟停下來,親了親他滿是汗水的額角,再次快速地動作起來。

    分別在即,樓璟忍不住多要了幾次,等他終於消停下來,蕭承鈞已經累得癱軟在床上了。

    樓璟把顫抖不止的人抱進懷裡,緩緩輕撫他的身體。

    “拿出去。”蕭承鈞不舒服地動了動。

    “再待會兒,”樓璟慢慢蹭著他的後頸,“困了便睡吧,一會兒我給你洗。”

    蕭承鈞雖然身體很是疲憊,卻一點也不想睡,“其實,你不必這般著急賺錢,我……”

    “有錢不賺是傻子,”樓璟把懷中人轉過來,又惹出一陣細碎的輕吟,“我有分寸,你只要做你的要做的便是。”

    大雪紛紛揚揚,幾日不停,晉州比京城還要寒冷,十日跑個來回,必定是要騎馬的。蕭承鈞讓常恩拿出他去年做的那件狐狸皮的大氅給樓璟穿上。

    樓璟接過那厚實的披風,俯身在床上人臉上親了親,“在京中萬事小心,我會儘早回來的。”

    臘月十四,朝中忽然提及立新太子的事。

    “年關將至,來年開春便當立新太子,自應於年前定下來。”上奏的人如是說。

    淳德帝皺了皺眉,“爾等以為,諸皇子中,誰可當此大任?”這般說著,目光從垂首而立的蕭承鈞身上掃過,見他一副巋然不動的模樣,便移開了目光,轉而看向朝臣。

    朝中一陣靜默,皇儲之事非同兒戲,一句話說錯便是萬劫不復,即便是早有謀劃的老臣,也不敢輕易出口。

    淳德帝冷下臉來,這些人剛才還說得熱火朝天的,這會兒怎的又啞巴了?

    眾人不由得看向左相趙端,自打上次征徭役的事右相失了準頭,朝中左相的勢力便比從前強盛了不少。

    趙端卻垂著眸子,完全事不關己的樣子。

    “趙卿,爾以為如何?”淳德帝自然將眾臣的反應看在眼裡,便出聲點名讓趙端來說。

    左相無奈出列,沉吟片刻方道:“依祖制,當立皇后身邊的皇子,靜王體弱,不可擔儲君之職,臣以為,可立四皇子。”

    “四皇子為人太過耿直,恐怕……”剛剛說完,便有官員出聲質疑。

    “太子以愚鈍被廢,如今四皇子毫無功績,驟然立為太子,何以服天下?”刑部尚書出聲道。

    要說立四皇子是名正言順的,怪只怪那道廢太子詔書,說是因為蕭承鈞愚鈍,不堪擔天下大任,而今要立新太子,就得比蕭承鈞聰慧才行,至少得有個功績,好說服天下人。

    但是,不立四皇子又能立誰呢?大皇子剛剛被廢,自然不可能復立,二皇子從不曾顯露於人前,傳說自小體弱多病,三皇子沒有養在皇后身邊,依祖制沒資格做太子。

    “臣以為,三皇子資質上佳,只可惜不曾養於皇后膝下。”說話的,乃是皇子們的講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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