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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床上面色雖然有些發白,但卻堅定握著自己手的人,東方不著痕跡的彎了彎嘴角,偏頭朝王紫看去,很滿意的看到對方慘白的臉色。反手握緊對方的手,東方冷笑,不過一個黃毛丫頭,拿什麼與本座爭?!本座將要陪伴一生的人,哪容得別人窺視。

    “有誰進來了嗎?”楊斂見東方看著內室的入口處,放眼望去,並沒有看到人影,只是看到幾個燃著燭火的燭台,有些奇怪的看向東方。

    東方收回視線,彎了彎嘴角,“沒有誰,我幫你把上衣脫了。”說完,伸手解開楊斂的上衣,露出楊斂雖然稍微有些白但是還是有些肌肉的胸口來。

    因為要施針,床頭不知何時還鑲嵌了幾顆夜明珠,讓四周亮得恍如白晝。楊斂抬頭看著夜明珠和外面點著的蠟燭,有種自己其實是躺在手術台上的錯覺。

    “王姑娘,”綠蘿見王紫失魂落魄的走了出來,跨過門檻時還踉蹌了一步,她伸手扶住王紫,面帶笑意道,“請小心腳下。”

    王紫側頭看向微笑的綠蘿,良久才開口問道,“教主、教主與楊總管素來關係就這般好嗎?”好到教主扶楊總管起身,好到兩人雙手交握,好到教主看自己的眼神是那般的冷?  

    “楊總管素來是教主最重要的人,”綠蘿放開扶住王紫的手,拉上她身後的門,才又笑著開口,“王姑娘您不知道,楊總管向來對教主忠心耿耿,只要是教主的事兒,那必定是能親力親為就不會讓我們去做。教主對楊總管也是極好的,有時候還與楊總管秉燭夜談呢。”

    “忠心耿耿?秉燭夜談?”王紫低聲喃喃重複著這兩個詞,驀地雙目圓睜,伸手死死的握住綠蘿的手腕,“你說,秉燭夜談?!”

    王紫習過武,手勁不小,綠蘿吃痛,眉頭皺了皺,但是面上仍舊得帶著兩分笑意,“是的,秉燭夜談。”

    教主與楊總管在屋內必定是有些親昵的舉止讓王姑娘發現了不對勁,只怕是教主故意為之吧,她看著面色煞白的王紫,此刻楊總管怕是還不知道王姑娘到過院子裡吧。

    王紫鬆開綠蘿的手,身子晃了晃,半晌才如同丟了魂般的笑了起來,只是這笑聲在綠蘿聽來,更像是在哭,她垂下眼瞼,不去看王紫的模樣。教主與楊總管之間,本就不容許別的人插足,王姑娘此番必定是要難過受傷的,但這樣也比不明不白丟了命好。

    王紫全身失了力氣般,緩緩的走出了院子。她回頭看著燈火通明的院子,突然覺得全身有些發涼。她苦笑,難怪楊總管說他愛的人武功高強,容貌出眾。難怪楊總管說他配不上所愛之人。難怪楊總管對教主如此盡心盡力。原來這不是忠心耿耿,是痴心一片。她一直想著楊總管心中所愛之人是誰,是什麼樣子,什麼樣的女子才會讓楊總管覺得配不上。她想來想去,卻沒有想到他所愛之人竟是教主。  

    從一開始,她便是輸了吧。

    她總算明白為何幾年前的冬日與楊總管飲茶時,站在雪地里的教主眼神為何比雪還要冷,為何教主對楊總管那般的信任,為何這幾年楊總管的名字是不能提的禁忌,也總算明白為何即使教主出口的命令,只要是楊總管反對,教主也會收回。

    原來不過是他們兩人相愛罷了。

    只是這樣罷了。

    她算是什麼?兩人愛情里的過客?或許這都不算,她不過只是一個看客而已。他們的愛情與她無關,而她卻是愛錯了人,哪知在那人眼中,自己連一道痕跡也不曾留下過。

    屋內,楊斂緊扣著東方的手,胸口上扎著幾根銀針,明明是讓人覺得害怕的場面,卻因為兩人交握的手,顯得格外的溫馨起來。

    平一指看著兩人交握的手,雖然很想告訴楊斂此刻若是放開教主的手,身體放鬆下來,或許針扎著也沒有那般的痛。不過他看了眼教主眼中的擔憂,還有楊斂眼中對教主滿滿的信任,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如此多事,沒準人家更喜歡這樣,肌肉緊繃疼點就疼點吧,這兩人樂在其中便好,作為一名醫者也是要看情況說話的。畢竟他是殺人名醫,不是被教主殺的名醫,此刻不說話,只做事才為上策。  

    50

    計劃

    楊斂得知陳裕是嵩山派的人後,不得不感慨一句,嵩山派不改行做情報部門實在是浪費人才,華山派有他們的人,就連日月神教也不放過,不知道恆山派有沒有嵩山派的女弟子。

    左冷禪和余滄海在笑傲中是兩個由始至終的大反派,而且是屬於折騰大半輩子什麼也沒得到的那類人,比起華山派的岳不群,他的運氣差得不是一點半點,雖然彼此的下場都算不上好,但是岳不群好歹也正人君子過,這左冷禪可是被人從頭罵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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