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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兩天基本一日三次的喝藥和針灸,平一指的醫術在笑傲里是什麼級別,楊斂比誰都清楚,雖然原著里平一指可能在不久後就要被殺害,但是有他在,必定會保平一指一命,而他的夫人也要保下來。
“看來楊總管的忍耐力是越來越好了,現在就連扎針也能走神,”平一指收了針,接過旁邊丫鬟遞來的帕子擦了擦額際的汗,“你身上的散功毒我已經逼出來了,只是…最近這半年恐怕每半個月你還是針灸一次,這藥更是不能斷。”教主雖然不在,但是屋子裡還有別人,平一指不是多事之人,所以這話也說得極為隱晦。
“平先生的意思是…”楊斂微訝,難道說,平一指連那種毒也能解?
“這世上我解不了的毒還少著,只有我不想救的,沒有我救不了的,”平一指看出他心中所想,一邊收著東西,一邊道,“對了,你記得讓教主把老夫的診金付了。”
楊斂抬頭,“平先生不知教中開支都是由我管嗎?”
平一指挑了挑花白的眉,“難不成你這個樣子還能管事?”
楊斂頓了半晌,勉強起身坐了起來,略略猶豫後道,“聽聞令夫人住在教外,如今江湖不平,不若讓她住在教中,也能免了意外。”
平一指眼神一冷,收著銀針的手也頓了下來,“楊總管這話是何意?”江湖上誰人不知道他平一指雖說殺人如麻,但是對自己夫人卻是極為敬重,這楊斂是想拿夫人做質子麼?
“賤內雖為一介女子,但是幸而有武藝傍身,老夫先謝過楊總管好意了,”平一指語氣愣了不少,收好藥箱就要往外走。
“平先生,楊某絕無他意。平先生救了楊某一命,楊某也絕不是恩將仇報之人,只望平先生信楊某一回,若是令夫人到了教中,楊某做了任何違背今日諾言之事,必定不得善終,平先生可願相信楊某這次麼?”楊斂靠坐在床上,見平一指準備出門,不緩不慢說下這麼一番話來。
平一指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楊斂,方向對面目光毫不虛移的看著自己,似乎顯得極為坦蕩。他也聽說過江湖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但是從不曾想過這些事情會牽扯到自己夫人身上來,不過照楊斂這麼說,也不能不顧慮。
“楊總管此言可當真?”他與楊斂交情算不上多好,但是對此人卻是有些了解的,至少這個人是言而有信之人。
“自然當真,楊某絕無一絲虛掩。”楊斂回道,“若是平先生不信,等教主在場,楊某願意再承諾一回。”教中眾人對東方不敗近幾年是越來越信任,楊斂說這話,也不過是這話上,多了一個保證。
“既然如此,老夫便信楊總管一次,”平一指相信自己的眼光,這次也不例外,楊斂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並且如此坦坦蕩蕩,而不是私下裡派人用手段把夫人騙進教中,他即便是相信一次又何妨,更何況楊斂的命在自己手中,他就不信這人沒有半分顧忌。
“什麼相信?”東方不敗從外間走了進來,見平一指抱著藥箱,便問道,“楊總管身上的毒怎麼樣了?”
“請教主放心,楊總管身上的毒已無大礙。”平一指放下藥箱,抱拳道,“至於楊總管身子的調理,屬下一定盡全力。”
東方點了點頭,“這樣便好,你先下去吧。”
“等一下,”楊斂看向東方,“教主,平先生現在留在教中照顧我的身體,平夫人獨自一人在教外怕是不妥,不若派人把平夫人接到教中與平先生一起怎麼樣?”
東方不敗不知楊斂的用意,但是也沒多想,點頭道,“也好,等下派教中之人去接便是。”
“多謝教主體恤,”平一指是跑江湖的老人,自然看出此事之前教主並不知情,而楊斂似乎確無惡意,難不成真的只是為了夫人的安全著想嗎?
出了院子後,平一指細細琢磨,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楊斂的用意,但是既然教主已經說了這話,此事也就沒了變動,只好打定主意最近半年都留在教中,不出教外,以免楊斂真的打什麼主意。
屋內,東方在床沿上坐下,見到楊斂多了些血色的臉,微微放下心來,“等下就用飯,你剛剛好轉,先用些清淡的東西。”
楊斂摟著東方的腰,把腦袋搭在東方的肩頭,“最近兩天很忙嗎?”
任由楊斂抱著,東方反手抱住楊斂,楊斂現在身體還虛,這樣子然後楊斂輕鬆了不少,“把教中的人好好清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