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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東方不敗依在楊蓮亭胸口,被熱氣熏得有些迷亂,自然就忘了手活兒,害得楊蓮亭那玩意硬邦邦杵在那裡,竟是遲遲不得發泄。後忽然聽得一句“動一動”,他手上就不覺用了兩分力氣。只聽頭頂那人“嘶”地抽了氣,跟著就被人拉住了手腕,又聽人說道:“輕……輕些兒……”
被唬了一跳,東方不敗忙鬆了手,又趕緊低頭去看,只唯恐當真把人弄傷,卻被他蓮弟抱得更緊,一股熱氣噴在耳邊:“心肝教主,你要壞了你老公雄風啦,不做些補償麼!”
東方不敗這就看清了那一條紫龍,張牙舞爪,青筋凸凸十分囂張,哪裡有半點“壞了”?臉上又紅了兩分,嗔道:“蓮弟,這不是好好的……”
楊蓮亭見他羞貌,得意笑道:“日後它可都仗著娘子好生愛護,便從今日起罷,可要精細些待它。”說時就把著東方不敗手上下捋動,是大手按著素手,素手握著虬龍,一上一下,呼吸相應。東方不敗抬袖掩面,楊蓮亭闔目粗喘,端的是慡快非常。
這般弄了有小半個時辰,東方不敗有些手酸,又覺蓮弟神勇,一雙秀目也不由半眯起來,頭軟軟地擱在楊蓮亭胸口,跟著那起伏一同起伏。漸漸黏液把手越發沾得濕了,楊蓮亭喘息更急,心跳愈快,後來腰也忍不住跟著挺動,後終是一泄如注,吐出精來。而後一聲長吁。
楊蓮亭汗水滾滾而落,東方不敗烏髮也有些濕了,只不知是承接了他蓮弟的熱汗,還是自個也動了情慾。他此時手上濕濕黏黏,也有些氣息不穩,楊蓮亭卻已平靜了些,把褥子揪過來,持起東方不敗手指一根根為他把精擦去。
東方不敗痴痴看楊蓮亭這般小心體貼,一時目光如絲。
楊蓮亭抬眼見到,湊過去親個嘴兒:“娘子,辛苦你了。”
東方不敗赧然,有方才那纏綿作保,他才對楊蓮亭信了幾分。從前這人對他嫌惡,莫說是白日裡做這事了,便是晚上,也要熄了燈,像是生恐見他容貌。哪裡會如此熱情。
楊蓮亭也是瞧見東方不敗心軟,便趁熱打鐵,抱過去痴纏:“好老婆,這回可別讓我走了罷?”
東方不敗啐一口,扭過頭去。
楊蓮亭嘿嘿一笑,又朝那邊探去:“還在惱我?為夫認錯了。”
東方不敗躲不過,只好與他對眼:“你……你當真不是哄我?”
楊蓮亭一正色:“我若哄你,定然……”
東方不敗接道:“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楊蓮亭話本也是要這樣說,可他老婆先說出來,卻讓他打了個寒顫。他想道,從前聽趙武言道,他要發這誓言,是被他老婆捂在了嘴裡,老子的老婆卻格外不同,搶著要給老子顏色瞧瞧。果然不愧是一教之主麼!不過他反正也定心要與東方不敗過日子,倒不怕說。
於是便跟著說了一遍:“我若哄你,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頓了頓,想說“我要負了你,你一掌打死我豈不更好”,但想到上一世死前都被這人護在懷裡,又覺著若真這般說了,也實在太不是東西。
那東方不敗聽他發完誓言,幽幽說道:“當真到那一日時,蓮弟去了,我也不會獨活。”
楊蓮亭聽得心裡一痛,把他一摟進來,說道:“東方,你莫要難過,從前是我對不住你,今世絕然不會。你且信我一遭兒罷!”
東方不敗也抬起手,緩緩繞上這人頸子,幾不可查地點了一下頭。
兩人溫存了一會,楊蓮亭想起之前說起那事,回頭將剛隨手擱在床頭的木盒拿過來,笑道:“教主,日後你我還有好長日子要過,這些閨房之事,你也莫要害臊了。”
東方不敗個性本也通達,原先只因疑他情郎辱他,才如此勃然大怒,如今既曉得是為他自個好的,自是又柔順起來:“一切就聽蓮弟的罷。”
楊蓮亭心裡滿足,把那一包物事盡皆打開,指著兩種色澤不同的瓶兒說:“玉白瓶的‘紅蕊膏’與翡翠瓶的‘百花露’,都是我花大價錢弄來,各有妙用,待你試過,自然知曉。”
東方不敗拈起一個翡翠瓶兒,揭開瓶塞湊來聞聞,那香氣當真是艷而不膩,嗅之身心舒暢:“此物有何妙用……”他尚未說完,便覺他蓮弟神色變了一變,看著是個不懷好意的模樣,便連忙住口,放下這瓶,拿起另一個佯裝把玩起來。
楊蓮亭原也只是逗弄逗弄,東方不敗身子還未調理,他豈會在這時再莽撞行事?便如適才那番過過乾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