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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見到屋裡四人,連忙整理儀態,先行了禮,又對東方不敗與楊蓮亭說道:“昨日在林子裡走得急,卻忘了問兩位恩人名諱,幸喜今日請到了恩人到家中做客,還望兩位不吝告知。”
東方不敗掩唇一笑,而楊蓮亭則開口道:“吾名楊蓮,這位是我妻子,自然便是楊夫人。”
林平之又行禮,那邊林震南卻在說道:“不要總纏著恩人說話,平之,到這裡坐下。”林平之自然趕緊照做。
那林震南又看兩人,喚了“楊少俠、楊夫人”,再跟楊蓮亭說話,那王夫人就一直與東方不敗閒談,直讓那楊蓮亭一面挖空了心思應付林震南話里話外拐彎抹角的試探,一面在心裡打翻了醋罈子。
待又坐了一會子,宴席弄好了,入席的有林震南夫妻、東方不敗與楊蓮亭兩個、林平之以及好些鏢頭。一頓飯吃下來賓主盡歡,兩人被安排在西廂里偏遠些的房間裡住,離主人家所居頗有一段距離,林平之住在東廂,離西廂也不近。
後頭幾日林震南因著事忙,除卻一同用晚膳外,並不能時常見到人影。倒是王夫人總是來與東方不敗說話,楊蓮亭心裡不快,可既見東方不敗與她還算是聊得來,便也只能悶聲吃醋了。再王夫人也少來了,林平之卻會在下學後過來。所謂送走了大的來了小的,不過因著不是女眷,楊蓮亭也無需刻意迴避,倒是還好。
林平之小小年紀,武藝還甚是粗糙,不過既然巴巴地過來問了,東方不敗偶有餘暇,也給他做一些指點。那邊林震南與王夫人並不阻止,想來也是認定他兩人沒甚麼惡意,方才放心讓獨子與其接觸。幾來幾往,平日裡林平之少見父母陪伴,再見東方不敗待他溫柔耐心,就與他更加親熱,明曉得這一對夫妻與他父母乃是同輩之人,卻能滿口“姐姐”叫個不停,自個也褪去了尋常故作老成的形貌,顯出幾分孩子氣來。東方不敗不時被他逗得輕笑,點撥他時也就多了兩分心思。
這一日,晚飯回來,東方不敗卸了妝容,披著一頭黑髮在妝鏡前梳頭,卻有個人在後面摟住了他身子。他便笑道:“蓮弟,怎麼啦?”
就有一股熱氣噴在他耳邊:“教主,你怎地待那小崽子那般好?”
這話里酸氣沖天,直聽得東方不敗一陣好笑:“他懂得禮儀,對我又尊重。左右我現下閒來無事,就指點指點罷了。”
楊蓮亭卻仍是不高興:“便是指點,也要離得那樣近麼。”他說的卻是今日下午林平之又來此詢問,一時下盤不穩,一時手裡招式粗糙,東方不敗竟在他身後手把手教他,還唇帶笑意,實在讓他不慡快。
東方不敗失笑:“蓮弟與那娃兒置甚麼氣?”
楊蓮亭卻把他扳過來,一口咬住他的唇,低聲嘟噥道:“你這幾日都陪著他,也不肯與我好好親熱……”說著手掌也就勢探入他的裡衣,順著腰線一路向下。
東方不敗“啊”一聲,被摸得腰軟。楊蓮亭肉舌一下擠進東方不敗齒間,勾住了他的舌頭用力吸吮,而手裡把他一抱將起來,就與他一同摔進了床鋪……那床鋪被震得搖搖晃晃,吱呀吱呀響個不住。楊蓮亭在床上氣喘如牛,在他老婆身上下了大力氣進出,弄得東方不敗嗓音兒發顫,整個人也化作了一灘春水……
一番顛龍倒鳳,也不知過了幾個時辰,楊蓮亭猛地發力,才泄了出來,就癱在了東方不敗身上。東方不敗也在喘息,不過因著身具內力,倒也不曾暈厥,而是攬住了楊蓮亭脊背,順著他發尾輕柔撫摸。一時柔情無限。
楊蓮亭翻身倒在旁邊,伸長手把人摟進懷裡,啞聲道:“你莫在撩撥我啦,再摸我兩下,我可又忍不住了。”
東方不敗此時正與楊蓮亭四肢交纏,聞言只是一笑,卻當真不再動作了。楊蓮亭正在血氣方剛的年紀,慾念又盛,陪他多做幾遭兒原也不是不行,不過這可是在旁人的家裡,若是太過放縱,恐怕有失臉面。
情事過後,兩人正在溫存,偶爾低聲說幾句話,便是溫情脈脈。不想忽然外頭有人鬧將起來,連番呼喝聲遠遠響起,竟好似在整個院子裡頭都傳遍了。
楊蓮亭一驚,坐起身來,東方不敗也支起身子,側耳去聽。
外頭人聲喧雜,有幾句說著“來刺客了”、“有人行兇”,東方不敗微微蹙眉,被吵得有些心煩。
楊蓮亭光著身子下床,撿起散在地上的褲子穿上,說道:“教主,你以為這是出了甚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