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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道,“溫泉里暖和,你先給羅妖擦吧,我再游會兒。”然後,撲通撲通的跟條小白魚兒似的遊走了。
竟半點兒不知知趣的心呢,知趣頓時黑線。
羅妖瞟知趣一眼,妖氣縱橫的問,“你還等什麼呢?”
知趣只得蹭腳過去,羅妖瞧著知趣那滿臉不情不願的勁兒,頓時心生不慡道,“又不是要強姦你,看你這慫德行。”
孔白仰泳,奶聲奶氣道,“羅妖,咱們靈禽族,就是要生蛋,也要你情我願的,你可不能強迫流氓趣哦。”
羅妖沒理會孔白,知趣脫了衣裳就過去了,見這妖精一絲不掛的臨靠玉池璧坐著,只得拿著細紗給羅妖擦背。難怪自古帝王多求修仙長生,不說別的,就拿修真界的奢侈,實在遠勝於凡世。這還只是修真界,至於傳說中令修士都極為嚮往的仙界,就更不知是何模樣了。
知趣的手法不輕不重,羅妖舒坦的嘆口氣,“黑炭,你伺候人果然很有一手啊。”
知趣不想跟羅妖吵架,問羅妖,“這浴池是怎麼回事。”
“一個小小的術法而已,青紗帳其實是通道,這是我流華宮的浴池,你掀開青紗帳就能進來了。”羅妖一隻胳膊給知趣拉起來擦了一遍,暗道羅妖雖然妖里妖氣沒個男人相,神通卻是不小。知趣又有些擔心,“那會不會有人通過你這浴池直接摸到水仙谷來啊。”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修為白痴。”羅妖不客氣的奚落一句,知趣手下用力,軟紗在羅妖胳膊上哧拉一聲擦出一道血痕。羅妖看向知趣,問,“你這是在報復我呢?對我心存不滿。”
知趣賠笑,“師叔,您老誤會了。憑您老的修為,我怎能傷到您呢,您又是在戲弄我吧。”
羅妖輕哼一聲,尾音欠抽的顫了兩顫,表示了對知趣諂媚的不屑之情,臂上血痕漸漸消失,又恢復那細如白玉的模樣,知趣悄悄一對比自己小麥色的胳膊,頓時心生豪邁之感:果然自己是純爺們兒啊!
知趣做事手腳俐落,不大工夫就把羅妖脊背胳膊都擦好了,羅妖接著一條長腿搭知趣肩上,懶洋洋的吐出一個字,“腿。”
知趣心下暗惱,不過被羅妖教訓過幾次,自知不是這妖精的對手,尋常手段怕是治服不了羅妖。於是,知趣不聲張,只管擺出一幅溫順模樣,別說羅妖的腿了,連羅妖的臭腳丫子知趣都給他擦了一遍,然後羅妖又伸出另一條腿,知趣索性跟羅妖並排坐,將羅妖的腿放自己膝上,水下摸索著給羅妖擦,然後擦啊擦的,知趣順手就摸到了羅妖的大鳥兒。見羅妖驚訝的模樣,知趣手下稍稍用力,湊上臉去得意的抖動著自己的兩條小眉毛,咬牙切齒的磨著牙擠出一抹笑,道,“師叔,我給你洗一洗大鳥兒吧。”
羅妖人生的俊,哪怕是雙唇微張目露出訝意之色,亦是好看的緊。那唇是粉唇,那目是星目,帶著幾分水氣氤氳,知趣手下握住羅妖的命根子,都忍不住吞了回口水。
強定心神,報仇第一!
知趣自覺已握住羅妖的命門,只要是男人,沒有不怕這個的。
要知道天下第一賤招就名:猴子偷桃兒呢。
知趣還不輕不重的捏了捏,心道,羅妖人生的娘了些,個子高挑,鳥兒也生的俊偉,真箇老天沒眼,這樣的壞傢伙,闔該讓他長個三寸丁才好呢。
知趣自以為得勢,誰知羅妖將手一抬,指尖兒對著知趣遙遙一點,知趣渾身便似被什麼鎖住一般,半分都動彈不得,待要呼救,竟連話都說不出一句,當下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羅妖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大鳥兒從知趣的手裡拿出來,反手插入知趣褲襠之內,一聲輕笑,“你服侍了師叔這麼久,師叔也服侍你一回吧,黑炭。”
這是知趣漫長的人生中最不願意回憶的場景之一,以至許多年後,羅妖再次提及,知趣總會借著年紀大了記性不好死不承認啥的。
若非小白游累了過來叫知趣給他擦背,知趣覺著自己非死在這妖孽手裡不可。
小白游過來,羅妖便知機的放開知趣,只一手體貼的扶在知趣後腰。果然小白把自己專用的小布巾遞給知趣,奶聲奶聲道,“流氓趣,你幫我擦背吧,我夠不到。”
“誒,流氓趣,你臉好紅啊,怎麼啦,不是很熱啊。”
“沒事。”知趣接過小白的布巾,悄悄的挪動屁股,離羅妖遠了些。心下恨不能吐血三升,俄的大神哪,真箇活妖精,就是有九條命也架不住羅妖精那樣勾搭他啊。知趣有些不自在的夾緊雙腿,孔白已經自覺的坐到了知趣的膝蓋上,結果屁股還是被戳了一下,孔白還不大明白呢,忙跳下知趣的膝蓋,想著是不是流氓趣膝上突然長出釘子扎傷他屁股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