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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從表面前,明湛絕對沒有給穿越大軍丟臉。他的小日子,過的也算舒服和美。
不過,美中似有不足。
明小胖絕不是想移情別戀啥的,若是阮鴻飛他都瞧不上眼,天都得落下個神雷來劈了他。
不過,鑑於男人那點兒小心眼兒,他就是想去青樓見識一番啦。
明小胖不敢偷偷摸摸的去,阮鴻飛不粘毛兒就比猴兒還精了,他若是敢不報備去青樓,絕對沒好下場。當然,懼內是好男人理所應當具備的品質。
故此,明小胖瞅什麼時候阮鴻飛高興,吭吭哧哧的才把事跟阮鴻飛說了,大意是:親愛的,大過年的,正好兒放假,咱們去青樓開開眼吧。
阮鴻飛並沒有暴怒啊、拍桌子揍人啊、吃醋啊啥啥,明小胖想像中的情形一樣都沒發生。甚至,阮鴻飛連眉毛都沒動一下,只是以一種奇異的眼神看了明小胖許久,看的明小胖心裡發虛、額冒冷汗、雙腿發軟、後悔不迭,才緩緩的移開眼睛,並沒說話。
明小胖絞著手指,垂著腦袋,嗑嗑巴巴地道,“你,你,你要不願意就算了。我,我,我就是想去見識見識,沒別的意思。”
阮鴻飛忽然嘆了一口氣,摟過明小胖的老腰,將人攬在懷裡。明小胖兩隻小眼睛瞅著阮鴻飛充滿悲傷的側臉,早後悔死了,急忙表白道,“這不是沒去過麼,才想去瞧瞧的。這不是跟你商量麼?你要幹什麼?要分手可不成啊!我是絕不會答應的!”
“分手?”阮鴻飛一挑長眉,語重心長,搖頭嘆道,“你想哪兒去了,我是在可憐你啊,胖。”
明湛一時不解,就聽阮鴻飛感嘆道,“胖,你也算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長這麼大,竟然連青樓都沒去過。唉,這天下的男人比你更可憐的實在不多見了。”
阮鴻飛當即拍板,“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兒吧。咱去就去帝都最好的花樓,讓我想想,如今最有名的小娘子叫什麼來呢?”
摸了摸下巴,阮鴻飛道,“對了,青娘子自贖嫁人後,如今帝都花魁當屬青娘子一手調教出的牡丹姑娘。今天咱們去牡丹娘子那裡去,能不能見到牡丹姑娘就看你的本事了。”
明湛聽到阮鴻飛對於帝都青樓業如數家珍,疑心病頓時上了心頭,揪著阮鴻飛的頸領問,“你不會跟那些女人有什麼吧?”
“別胡說。”阮鴻飛摸一把明湛的小肉臉兒,“我天天在誰的床上,你不知道的。”
明湛半點兒看花姑娘的心兒都沒了,鬱卒的小眼睛盯著阮鴻飛,抱怨道,“以前不知道跟多少人亂搞過,你看看我,我前面後面第一回都是在你身上使的。你對得起我嗎?”
“唉,我要是知道後面有小胖你在等著我,就是有人拿刀逼著我,我也不能幹的啊。”阮鴻飛撫摸著明湛的背,溫聲道,“再者,小胖,自從咱倆定情,我可再沒有別人的!”
明湛大醋,怒吼,“你還敢有誰!你敢有誰,我非把你下面切了下酒不可!”
“不敢不敢。”阮鴻飛好脾氣的安慰明小胖。
至晚上,明湛讓何玉找了身寶藍色的衣袍,外面繡著俊雅竹枝,花梢極了。且明湛對著鏡子足倒飭了半個時辰,這才與一身常服的阮鴻飛去了。
阮鴻飛不斷讚賞,“這身兒不錯,襯得你俊俏多了。”
“我本就俊俏。”明湛仍然在吃阮鴻飛的醋,這大騙子以往不知道跟多少人好過。一口氣窩在心裡,發又發不出,難受極了。所以,明湛往狠裡面倒飭,就為了把青樓里最有名氣的妞兒迷倒,然後好讓阮鴻飛醋上一口。
“是啊,我家胖本就俊俏。”阮鴻飛心裡悶著笑,眼睛彎起來,為明湛整了整頸間毛領。的確俊俏,明湛雖不屬於阮鴻飛那種霸道飛揚的俊美,不過,也是唇紅齒白,白白嫩嫩的小少爺一個。尤其現在,阮鴻飛瞅一眼,再瞅一眼,就恨不能把明小胖就地正法。
萬花樓。
這行比較特殊,晝伏夜出。
雖然比不上十里秦淮河的排場,不過,帝都娛樂業有帝都娛樂業的講究。
外面有迎客的小子,搖光扔了塊兒銀子過去,說是要點牡丹姑娘。明湛眸光一閃,據他眼睛估量,那塊兒銀子得有半兩了。死搖光,敗家死了。雖說他家飛飛家大業大,哪個也禁不住這樣不會過日子的手下糟蹋啊。他給小費,頂多給一錢銀子。就這,明湛還捨不得呢。不過,在這裡,就是沒銀子也得充大爺。所以,即便心疼銀子,明湛也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