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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屁的感覺,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我對你有什麼感覺?我對你有感覺照照鏡子就行了。嗚——”趙令嚴嘴巴說的痛快,冷不防宋遙一根手指插\進jú花里,那種感覺,趙令嚴完全無法形容,悶哼一聲,竟再也說不出話來,繼而滿面通紅。
宋遙的呼吸變的熾熱,噴在趙令嚴的頸項,手指緩緩的抽\插,內壁乾澀緊\窒。宋遙忽地想起夢中的情形,身下熱血沸騰,胯\下腫脹直接戳在趙令嚴的大腿處。
趙令嚴活了二十幾年,頭一遭遇到這種情形,以往的伶牙俐齒完全派不上用場,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眼眶微紅,兩串眼淚沒有預兆的滾至耳際,繼而沒入鬢角。
趙令嚴並不是隨便什麼人,憑著宋遙對趙令嚴的了解,這人雖有些畫春宮的小愛好,在*上卻極是保守,譬如休沐時多有將士去城中花樓消遣,宋遙礙於身份不好常去,趙令嚴偶爾只是隨大溜兒湊湊熱鬧,從不在花樓過夜,更不會讓那些女人近身。
再譬如,先時宋遙尚未開竅時還打算送給趙令嚴兩個丫頭侍妾,趙令嚴堅決不要。
其實,不說宋遙對趙令嚴動心之事,單就趙令嚴今時今日之地位,趙令嚴也是正經的四品官員,他宋遙的心腹手足。
宋遙是個急脾氣,做事情雷厲風行,他是看不慣趙令嚴的磨唧,故此咄咄逼人,小小欺負趙令嚴一下,那叫情趣。
今看到趙令嚴默默流淚,宋遙不禁心疼,忙將手指撤出,抬袖子給趙令嚴拭淚,粉飾太平道,“阿嚴阿嚴,是我孟浪了。別哭了,是我不對,以後不經你同意,再不碰你後面,成吧?”
趙令嚴氣的狠了,甩開宋遙的袖子,自己抹把辛酸淚,起身斂衣系帶,穿戴齊整,眼裡憋著兩泡淚,抬腳走了。
宋遙是個很一廂情願且自信的人,他自己喜歡趙令嚴,就覺得趙令嚴也該喜歡他。並且,仗著武功值爆表兒,占盡了趙令嚴的便宜。
而且,在攻受上下的定義上,宋遙更一廂情願的認為,憑自己的身材力氣,自然應該是在上面的那位。
無數前人的經驗告訴我們:驕傲自大是沒有好下場的。
接下來,宋遙悲慘的遭遇印證了前賢的智慧。
當自己被剝光光身蘇體軟的躺在趙令嚴炕上時,宋遙終於見識了讀書人的厲害。
225、番外
如果說宋遙是實踐派,趙令嚴就是理論派。
論床上經驗,趙令嚴是絕對比不上宋遙的,所以,先前宋遙才能把趙令嚴嚇的跟受驚兔子似的。但是,不要忘了一句老話,兔子急了都要咬人的。何況,趙令嚴絕對比兔子要厲害的多。
起碼,趙令嚴的小春宮圖兒可不是白畫的。
從理論知識上論,趙令嚴比宋遙豐富百倍。
宋遙一身的武功,再厲害也敵不過趙令嚴的藥力。不過,宋遙是見過大世面的。儘管被下藥,宋遙仍然十分冷靜,望著趙令嚴嚴肅的臉孔,不禁勾起唇角,溫聲道,“阿嚴,只要你點頭,我高興都來不及,何必用藥,掃興不說,更傷和氣。”
趙令嚴正色道,“你性情高傲,打又打不過你,不用藥的話,怕你不肯在下面。”
宋遙臉上微紅,他的確沒打算在下面,不論從身高還是體力來講,趙令嚴都要比他受多了。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宋遙將表情放柔,認真道,“阿嚴,你若是喜歡在上面,我不會跟你爭。”
“現在你也爭不過我。”趙令嚴上前,為宋遙寬衣解帶。宋遙相貌俊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趙令嚴常畫斷袖小春宮,雖以此生財,但是可想而之,能畫好斷袖春宮圖兒的人,起碼在心理人不大可能會厭惡斷袖一事。
趙令嚴不是頭一遭看宋遙的身體,卻是頭一遭緊張的手腳打顫,宋遙搖頭淺笑,“要不要我教你,阿嚴?”
趙令嚴白眼翻過去,在理論方面,他完全可以稱專家,還用得著宋遙教?
縱使宋遙也得承認趙令嚴的天分。
趙令嚴只是缺少實踐而已。
他清楚人身上的敏感部位,然後在宋遙身上一一試驗,很快連啃再舔,連吸再吮,把宋遙折騰的呼吸粗重,快感自脊背升起,下面更是興奮起來。
“你他媽的快點兒。”宋遙實在受不住趙令嚴的水磨工夫,原本給人壓在身上已是不慡,若不是他先對趙令嚴有不軌之心,如今又是這番情形,宋遙再也不能相讓的。
趙令嚴行事,素來是極的章呈的,他摸出盒香膏,慢吞吞的探入宋遙的股間,一寸一寸的探入抹勻,不急不徐道,“別急,強來是要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