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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鴻飛掃他一眼,不屑道,“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麼屎。我怎麼知道?一看你那張jian水兒直冒的胖臉,我就知道。”

    明湛氣個死。

    其實與杜若國合作的協議,內閣早擬好了。只是明湛一心想著省錢,沒拿出來而已。如今走正規途徑,明湛還搞了個很盛大的簽約儀式,在皇家報刊上大肆報導。

    明湛忽然有個主意,問阮鴻飛,“飛飛,我看杜若國畢竟孤懸海外,對朕了解不多。不如朕把皇家報刊賣給你們一些,也讓那兒的人加深對朕與大鳳朝的了解哪。”

    不待阮鴻飛同意,明湛已道,“也不貴,一兩銀子一份兒,怎麼樣?”

    阮鴻飛可不是不通外務的人,明湛這報刊在外頭不過十個銅板一份兒,賣他要一兩銀子,窮瘋了吧這死胖子。阮鴻飛根本沒理會明湛,一直過了許久,明湛才知道他辛辛苦苦創立的皇家報刊早在杜若國賣的風生水起,阮鴻飛無視他的版權,不知道暗中賺了多少銀子去。

    待明湛挽著袖子露出兩條雪雪白的胳膊要跟阮鴻飛算帳拼命時,阮鴻飛漫不經心道,“你不也曾派人來偷我東西嗎?”

    一句話,堵的明湛啞口無言。

    不過,明湛回頭還是找阮鴻飛要了一筆銀子補償,再者,把皇家報刊的杜若國發行權以不錯的價錢賣給了阮鴻飛,算是對明湛受傷害心靈的小小補償。

    明湛這回是栽阮鴻飛手裡了。

    不過,明湛轉念一想,阮鴻飛是他的人,左右就當給媳婦兒零花兒了,也顯得他大度呢不是。故此,明湛又重拾往昔自信,高興起來。

    福州。

    趙青怡坐在新修的宅院裡,手持狼毫,靜心習字。

    如今趙青怡守孝在家,一襲灰色粗衣,倒襯得此人愈發眉目清秀,肌膚細膩,文質彬彬中透出三分清雅,眉宇間的沉穩,更讓趙青怡顯出幾分難測的氣度來。

    單兵但有閒暇總會過來,先前衛城之戰,趙青怡不畏生死,請來援兵,幫了單兵的大忙。自此,單兵對趙青怡頗有幾分刮目相看。

    倒不是說以往單兵就瞧不中趙青怡,相反,趙青怡的學問,單兵拍馬都趕不上,只是論及為人處事,或是從政眼光,趙青怡斷無法與年長的單兵相比的。

    要不然,趙青怡也不能從青雲之路上栽這麼大的一個跟頭,直落塵埃。

    如今死中求生,趙青怡竟再獲朝廷旨意,待守孝畢可回帝都萬卷宮一併修書。

    這對於趙青怡,就是一條活路。

    趙青怡經過父喪母亡,要說沒長進那是不可能的。而他的長進,還不僅僅在於心性上面。見小僕通稟,趙青怡收拾紙墨,起身去了園中涼亭。

    單兵一見趙青怡,臉上不禁露出大大的微笑,“青怡,邵春曉就要完了。”

    184、更新 ...

    五月的福州城已經是夏日炎炎。

    八角涼亭中,趙青怡一襲寬袍廣袖的衣袍,每當帶著花木香的清風拂過庭院,令人格外舒慡。

    單兵臉上掩不住的喜色,與趙青怡說了喜訊,“廉政司的人馬上就要到杭城了,專為邵春曉的案子而來。”

    趙青怡眼中閃過一絲安心,溫聲道,“七叔高升,指日可待。”單兵之所以要與邵春曉打官司,亦在於衛城之戰後,因福州城是靠江西兵解圍,邵春曉不但不體諒福州兵衛城辛苦,反是苛責單兵衛城期間訛詐大戶、搶掠銀錢之過。

    非為其請功,反是言其過。

    單兵既有此行徑,那麼福州城排得上頭號兒的官員都不能倖免。

    邵春曉是鐵了心的要辦了單兵。

    自然,單家也不是好惹,雖然於文官上無法與邵春曉抗衡。不過,單家也是世代武官之家,總有自己的勢力所在。單邵兩家第一次交鋒,算是平手。

    趙如柏做了趙家族長後,並不順遂。

    要知道趙青怡雖官場落敗,不得不回老家龜縮。不過趙青怡必竟是趙氏嫡支,人誰能永無錯處,再怎麼著也不至於到出宗的地步。趙如柏與趙如松早有齷齪,可趙如松在做族長時,也未把趙如柏怎麼著,更不似趙如柏這般趕盡殺絕,毫無情面。

    哪怕當面兒沒人說,暗地裡多有族人不服,認為趙如柏狠戾太過。

    趙青怡自來傲氣,趙如柏覺得以自己對趙青怡的了解,出宗之後,趙青怡必定遠走他鄉,再不出現。哪知,趙青怡雖帶著弟妹出宗,卻沒有搬出福州城。

    趙如柏雖有娘舅為浙閩總督,可惜遠水救不得近火,不比單兵現官現管。

    既然趙如柏與趙青怡撕破臉,單兵也不會與他客氣,更不會讓趙如柏這個族長做的穩當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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