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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父皇走後,我看下面的百姓太熱情,就多站了一會兒。”明湛完全享受了現代領導人在建國大典上閱兵的風光。大鳳朝自太祖建國,因這家人姓鳳,自認為與上古神鳥兒鳳凰有些親戚關係。譬如太祖皇帝本名便叫鳳毛,後來覺得這名子不雅,改為鳳翎。

    雖說皇族向來以龍為尊,大鳳朝的皇帝穿的也是龍袍,不過,他們是覺得自己應隨著古來風俗才穿龍袍。為了不忘鳳氏族人身上流敞的神鳥兒血脈,他們將皇宮正門命名為朱雀門。

    明湛道,“朱雀門外真是人山人海吶。”也只有在這種大的慶典節日的時候,朱雀門外的廣場上才允許百姓聚集慶祝。

    若不是條件不允許,沒個喇叭擴音器什麼的,明湛真想來一場即興演講。就這麼著,他也不顧龍袍的厚重,硬是朱雀門的城樓上興奮的對著百姓揮了半天手,把個禮部尚書歐陽恪老大人鬧得三五次在明湛耳邊小聲提醒,“陛下您注意龍威。”您可是天之子,怎麼能跟八輩子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似的。

    春寒料峭的,明湛熱出渾身大汗。興奮的回來想跟阮鴻飛顯擺顯擺,不承想阮鴻飛鳳景乾都不理他這茬,把明湛憋的夠嗆。

    如今鳳景乾主動有問,明湛頓時打開話匣子,“我看禮部跟內務府的人累的跟狗一樣,真不好意思說他們不好。不過,的確不咋樣,我覺得起碼應該準備輛輦車,咱們父子站上頭。再有,把九門提督、巡城軍、禁車、還有帝都府的官兵,都拉出來,排成隊跟在咱們的輦車後頭,這樣在朱雀街上走一圈兒,才叫威風呢。算了,等我禪位時,我就這麼搞。”說起來,還是稍稍有點兒遺憾的。

    明湛的話,不論何時聽起來都這樣的熨帖,鳳景乾笑,“這我可就管不著了,到時就看你的意思吧。”

    明湛倒不這樣看,他手裡捏著個小桔子剝皮說,“瞧您跟我父王的身子骨兒,再活二十年完全是小意思,到時我禪位您能不來看看,多難得啊。介時,老中青三代帝王,咱們祖孫三個就坐著輦車,後頭跟著九門提督、巡城軍……”

    “好了好了,一會兒還有國宴,你趕緊去換衣裳吧。”鳳景乾不得不打斷明湛的嘮叨,你倒想的長遠,剛登基就把禪位的事兒都想好了。鳳景乾如今倒不擔心明湛會眷戀皇位了,你這是不是忒不把皇位擱眼裡了。

    明湛捶捶胳膊道,“這累的,要是有個假期就好了。”掰一瓣桔子給阮鴻飛塞嘴裡,又遞了半個給鳳景乾,鳳景乾掃一眼,“我可忒稀罕你。”給賤人拿剩的才給他,鳳景乾根本沒理會明湛的桔子,起身。

    阮鴻飛的聲音那叫一個優雅動聽,“很甜吶,比往年的都要甜。”

    明湛討好的對鳳景乾賠笑,“哪裡甜了,酸死人了。”說著還巴唧兩下嘴,苦巴下臉。

    “嗯,就是啊,甜中帶酸。不是一般的酸,是……”阮鴻飛的嘴叫明湛剩下的半個桔子堵住了。若是阮鴻飛敢說“跟醋一樣酸”,大喜的日子,明湛可不想挨揍。

    鳳家兄弟都擅長欺軟怕硬,像先前鳳景乾多有風度一人,近些天被阮鴻飛折磨的夠嗆,偏又打不過阮鴻飛。只得時不時拿明湛出氣,倒是隔山打牛,把阮鴻飛心疼的夠嗆,也稍稍收斂了些。

    正當鳳景乾與阮鴻飛面對面笑的不善時,馮誠及時雨一樣進來提醒,“陛下,晚宴的時間快到了。”

    明湛鬆口氣,急忙大聲喚人進來服侍換衣。

    鳳景乾與阮鴻飛相視一眼,轉而各換各的衣裳。

    明湛慶幸的是終於可以不必穿那二十來斤重繡著金龍騰雲寶石珍珠的大禮服了,雖然現在要換的仍是一件明黃的皇袍,不過相較於登基典禮那一件,實在是輕省多了。就是龍冠,也完全是用金線織的,經過改良,完全不扯頭皮,不壓脖子。

    鳳景乾已經把去雲南的事都安排好了,如今不過是為明湛撐撐場子。

    阮鴻飛的衣裳最輕省便宜,人家大小也算個開國之君了,愛穿啥穿啥,哪怕就是不穿,也可以說是人杜若國的風俗。

    明湛瞧著阮鴻飛一身仿魏晉古服的玄裳,別提多養眼了,忍不住說,“我來幫你系腰帶吧。”自發過去,從搖光手中接過綴了玉片的錦帶,幫阮鴻飛扣在腰間,趁機揩把油。

    鳳景乾暗思量:這賤人換身兒體面衣裳,更加要人命了。

    儘管明湛非常願意拉著阮鴻飛的手一道去參加晚宴,YY一下,多麼的有國母國父的感覺啊。不過,阮鴻飛仍是先走一步與自己的屬下匯合,在宴會中找到自己的位子,靜待明湛與鳳景乾的御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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