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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惜夏跟在一畔,嚇一跳,難道大哥跟惜時哥借了銀子?可是,惜時哥又從哪兒來的這些銀子啊!
唐惜時不理會唐惜春的胡話,到了自己院裡,同唐惜夏道,“路上黑,叫婆子把地上照亮了,慢慢走。”
唐惜夏問,“惜時哥,你不送大哥回他自己院裡麼?”
“看他醉成這樣,在我院裡歇一夜就罷了。”唐惜時抱著唐惜春走了,唐惜夏想著,惜時哥跟大哥感情可真好,也帶著婆子丫環去了自己院子。
唐惜時覺著自己是魔怔了,他竟然不辭瑣碎的親自給唐惜春刷牙漱口,又打發了丫環出去自己給唐惜春洗澡。
以前不是沒跟唐惜春泡過溫泉,但,次數比較少也是真的,唐惜時也沒仔細看過唐惜春。而且,唐惜春大部分時候跟皓月一起泡,以往不覺著如何,現在想想,實在鬱卒。如今,室內再無第三人,唐惜春已醉的神智昏沉給唐惜時剝個精光。相較於唐惜時毛髮旺盛雄偉健壯,唐惜春身上白的仿佛能瑩瑩發光,皮子摸一把滑溜溜,只是太瘦了,唐惜時摸著唐惜春的腰想。再摸一把,比女人的腰還細,倒是屁股有些肉,翹挺挺。
此時的唐惜時絕對是鬼使神差,他借給唐惜春沐浴,竟把唐惜春摸了個遍。
一直把唐惜春送到臥室睡下,唐惜時自己洗漱後,將身體浸在冷水之中,神智方稍稍恢復。唐惜時背靠著木桶壁,深深的嘆了口氣,雖然自小住在道觀,平日裡連觀里的耗子都是公的。唐惜時即便未曾經歷過,也略知些人事的,想當初,他還年少輕狂的同皓五借小梅花兒打賭呢。但,那些事同唐惜春是不一樣的,唐惜春是誰?唐盛對他有撫養大恩,唐盛對唐惜春的看重,他亦心知肚明,他怎麼能對唐惜春下手呢?
這事,唐惜時自己一想都覺著不是人該做的。
可是,他又似著魔似的幻想著唐惜春的身體……甚至,剛剛他還趁人家酒醉摸了一回。
唐惜時混混沌沌的抱著唐惜春睡了一夜,第二天被唐惜春的怪笑驚醒。唐惜春拿大腿蹭蹭唐惜時那精神抖擻的傢伙,笑,“喲,惜時,原來你已經長大啦。”他這一蹭,唐惜時的顯得更精神了,唐惜春混然不覺如何,很有大哥派頭的關心弟弟,問,“以前沒有過嗎?”
唐惜時狡猾的搖頭,臉上又現窘色,唐惜春手伸過去,隔著大褲頭握了一把,讚嘆,“還怪大的。”
在唐惜春握住他老二的時候,唐惜時話都說不清了,“你,你,你,惜春,別,別亂來。”
唐惜春眉毛一挑,斜斜的看著唐惜時窘迫的模樣,鄙視,“看這沒見識的樣子。要不,我讓阿一進來。”在唐惜春看來,既然具備了XX功能,讓他兄弟忍著挺不人道的,收一二丫環完全不算什麼事。何況,憑唐惜時日後地位,真有丫頭能跟著他,未嘗不是福氣。別以為做姨娘是什麼不人道的事,若真不人道,怎麼還會有這許多丫環前仆後繼的爬少爺老爺的爬?事實上,能在大戶人家做姨娘,主人的寵愛且不提,起碼吃用強過普通人家兒。主母如王熙鳳那種,畢竟是少數。
聽唐惜春要給他叫丫環,唐惜時連忙道,“別!”
唐惜春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問,“你不會不知道怎麼跟女人做吧!”
唐惜春這yín棍,怎麼事事門兒清的模樣!唐惜時氣的不說話了。
不要女人……唐惜春發愁,“這也不能幹忍著啊。”叫他兄弟強憋回去,那簡直不是人受的。唐惜春手下靈巧的解開唐惜時的褲帶,滑蛇一般鑽進唐惜時的褲襠,靈活的取悅著唐惜時,唐惜時頓時呼吸粗重,大腦一片空白,仿佛他畢生的愉悅都匯聚在唐惜春的手上指間。一直到唐惜春覺著手都有些酸了,唐惜時猛然抱唐惜春入懷,狠狠的發泄出來。
唐惜時熾熱的呼吸簡直能烤化唐惜春的耳頸,他雙臂力氣之大,仿佛要把唐惜春勒進自己骨肉之中一般。唐惜春掃興的大叫,“快放開我,胳膊像鐵條一般。唉喲唉喲,我得洗手呢。”
唐惜春在唐惜時大褲頭上抹了兩把,諄諄教誨他兄弟道,“一會兒我給你送些東西來,你仔細看看,既然長大了,該知道的就要知道,別跟呆頭鵝似的,沒的丟臉。”
唐惜春施施然下床,喚阿一進來服侍洗漱,渾然沒注意到唐惜時複雜的神情。
手活這種事對唐惜春真的不算啥,上輩子他與唐惜時唐惜夏不親近,所以沒教過他們。事實上,他覺著,教一下弟弟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