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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吶,現在報應不是來了麼?”明湛摟著魏寧的脖子親他的嘴角,笑眯眯地,“我不是跟你說過麼,一生一世一雙人,難道你以為我是騙你的?等救出他們,你就跟我回雲南,反正我又沒娶正妃,阮氏和公主都是政治上的聯姻,我不虧待她們就是了。咱們在雲南多好,雖說不比帝都繁華,不過那裡風景好,公務也不忙,我小半天就能處理完。等把那老東西救出來,他且得再做二十年王位呢,我且有的閒,咱們還能去旅行,看看雲南的風光。等以後皇伯父的孫子大了,我過繼一個,連公務都有人接手了,我們倆個,願意去哪兒就去哪兒,多好。”

    “你真是個難得的人。”魏寧的指尖兒撫摸過明湛的眉眼,湊上去細細碎碎的親吻他,明湛那顆小心肝兒啊,就開始不爭氣的撲通——撲通——手就跟著不老實的去掀魏寧的衣裳,解人家褲腰帶……

    魏寧的手仿似帶著無限的魔力,在明湛拽了半天也沒把魏寧腰上的梅花扣解開時,他身上已經被剝個赤條精光赤裸裸了,股間被人一抬墊了個枕頭在腰上,接著又是一涼,明湛後面不由夾緊魏寧的手指,可憐巴巴的說,“輪到我了,你這個沒信用的傢伙……”

    “下回讓你。”魏寧的眼裡似的烈火在燃燒,一雙眼睛亮的驚人,明湛抽了兩抽,扁著嘴不說話,魏寧俯首含住明湛的欲望,用唇舌不斷的挑逗他。

    明湛感覺自己似在過山車,欲望在魏寧的嘴裡快活的好似要暴炸一般,他的腰不由向上挺起來,手心裡抓住魏寧散落的青絲,快活的連腳趾頭都跟著痙攣蜷曲起來,喉嚨里發出一連串亢奮的怪叫,“哦哦哦……喔喔喔……靠……嘎嘎嘎!”

    魏寧險些笑場,明湛向來不掩飾身體上的快感,他快活時便會哦哦喔喔的叫喚,靠!那一聲完全是因為魏寧趁他不備攻城成功,後面鴨子一樣的怪叫完全是為了表達自己的不滿:原本該輪到他在上頭的。

    反正不管明湛怎樣作怪,魏寧還是將人翻來覆去的做了個遍。今日,魏寧的欲望似乎格外強烈,明湛癱在床上累的連一根手指尖兒都抬不起來,魏寧仍然興致高昂。

    明湛腰酸屁股疼,見魏寧還不罷手,強提著一口氣罵,“不,不做了……禽獸……啊……”

    魏寧將明湛抱在懷裡,欲望埋在明湛的身體裡,兩人赤裸相對,或許因為情慾的作用,魏寧的臉有一種逼人的美態,明湛過去親他,色眯眯地,“真好看……阿寧……”又自己送上門兒去了。

    反正明湛已經忘了是如何結束的了,他第二天早晨才醒,睜眼就是潑天蓋地的一頓抱怨,“說別人白日宣yín,不正經,你呢你呢你呢?不但白日宣yín,還不守信用,上回怎麼說的怎麼說的怎麼說的怎麼說的?唉喲,我屁股喲!唉喲,我的小蠻腰哦!”

    魏寧忍著笑,指尖兒覆在明湛腰上的穴位,帶著一分暖意,慢慢的給明湛揉按,還得說若干好話誇獎明湛,“我這不是一時沒忍住麼?要怪就怪明湛你實在太有魅力了。實在是讓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這話肉麻的魏寧自己都起了半身雞皮疙瘩,明湛卻很喜歡聽,嘿嘿笑了幾聲,去摸魏寧滑如絲緞的肌膚,就要做怪。

    魏寧溫潤的笑著,指尖兒微用力,明湛嗚的一聲半邊身子都酸麻酸麻滴,趴在枕頭上半天沒起身。

    一掀被子,魏寧起身下床,明湛跟著一顆頭探出帳幔,色眯眯的打量著魏寧的裸體,真好看,象牙色,完美的九頭身,肩胛似蝶翼,微微凸起,脊椎形成一條流暢的曲線,最後隱沒在翹起雙丘中。

    看過許多次,明湛仍是沒出息的吞口水,魏寧已經拿起新的裡衣扔到明湛腦袋上,奚落道,“又不是頭一次瞧,你就不能出息一點兒。”

    明湛扒下腦袋上的大褲頭,撅著嘴反唇駁道,“不知道誰像色魔似的,昨天做都做不夠。”

    魏寧已經打理好,回頭走到床邊,將明湛從被窩裡挖起來,親他一記,笑道,“起來吧,我們一道用早膳。”

    明湛回吻魏寧一記,高興的搖晃著腦袋又扭屁股,痛快的穿了衣裳起床,雖然身體是稍微有一些不舒服,不過明湛又不是什麼嬌氣性子,絕對到不了臥床的地步。

    明湛對著鏡子坐著,讓魏寧給他梳頭,看鏡子裡自己頸間有幾顆小草莓,明湛摸了摸,得意的回頭笑道,“阿寧,看你平日裡蠻斯文的麼?一臉道德文章,原來都是裝的。”明湛是個厚臉皮的,何況性事是雙方面的,愛人對自己有需求,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明湛忍不住拿出來笑一笑。

    “坐好,看又散了。”魏寧用小玉梳敲一下明湛的頭,明湛連忙坐好,自己又嘰嘰咕咕的笑了一陣子。

    魏寧實在頭疼,他怎麼就喜歡上這麼個沒臉皮的東西。

    明湛與魏寧剛用過早飯,又有阮鴻飛的信送上。

    明湛覺得自己與阮鴻飛神交已交,精神一震對魏寧道,“終於輪到皇上和父王了。”展開一瞧:明日午時西郊桃花坡財神廟。當即喚人進來吩咐,“去九門提督衙門請平陽侯過來,再去知會二皇子一聲,不過我估計二皇子也收到這信了。”

    “我真服了阮大仙兒了。”明湛將信遞給魏寧道,“真是個大仙兒啊,唉,我找人報仇向來是單挑兒肉搏,阮大仙兒報起仇來,不動聲色,不動兵戈,就能要了人命。”

    因明湛十分的小心眼兒,愛吃醋,每次明湛提到阮鴻飛,魏寧都明智的閉嘴。

    這回,明湛自己卻說起個沒完,“他真是有膽量,還敢放皇伯父跟父王回來。”嘖嘖兩聲,明湛道,“厲害,真是個厲害人。”

    “你今天是怎麼了?”魏寧好笑的摸明湛的額頭,“發燒了不成?以往我略提一句,你就不高興。”

    明湛長嘆,握住魏寧修長秀美的手道,”以前我只覺得阮鴻飛運氣不大好,是個衰人。他的出身、學識、為人、處事、相貌、人品,俱是一流,卻落了那樣的結果,不得不說是天妒英才麼。其實這世上有許多英才,就是會由於種種原因半路上夭折了去。阮鴻飛故然讓人惋惜,不過也只是讓人惋惜罷了。”

    “如今看來,這人的胸襟氣度,不說別人,我就比不上。“明湛神色鄭重,“其實我有一種感覺,阮鴻飛就在帝都,在地動賑災時,我特怕他出來搗亂,那就真是雪上添霜了。地動其實還是小事,沒銀子也不難辦,我最擔心的是地動後往往會伴隨瘟疫,若真的鬧起瘟疫來,十室五空,我們能不能活得下來還兩說,如今朝廷,二皇子不堪大用,我呢,名不正言不順。宮裡,太后更不必說了,她連朝廷東南西北都鬧不清呢。你想,以阮鴻飛的本事,在水井裡下點藥弄點兒傳染源什麼的,或者弄幾場暗殺,把帝都搞的人心惶惶,恐怕帝都不亂也得亂。”

    “這種報仇手法自然更慘烈,不過,一般這種人目光狹窄,格局有限,縱然一時得意,只要我活著,總能收拾得了。”明湛感嘆道,“可你看,整個地動期間,直到賑災結束,阮鴻飛面兒都沒露一下,也沒有給我們找過星點兒麻煩。”

    “這個人,報仇也報的很理智,並沒有涉及朝廷百姓的意思。可見,良心未憫。在經歷過背叛與傷害之後,阮鴻飛仍有這樣的心胸,真是令人敬服。”明湛道,“再者,他對手下人也不錯,雖然只抓到一個搖光,不過,若是陰暗狠毒之人,我想是養不出搖光這樣性情的手下的。我們的懸賞告示貼了多日,仍沒有可靠的消息。可見,其馭人之術十分高明,這麼多手下,就沒有叛變的。”

    “再看阮鴻飛的膽量,盛世之下,仍敢劫持御駕。而且人家腦子也聰明,還劫持成功了。不但劫成功,還讓咱們好幾個月的找不著人。再觀阮鴻飛報仇的初衷……”明湛嘆道,“就是我也得說一聲,他這仇該報。他有這樣的手段本事,自然是要有仇報仇的。如果生於亂世,阮鴻飛是個能成就帝業的人。”

    “如果說二十年前阮鴻飛還不具備帝王的素質,現在,他該有的狠心也有了。若是我們都被他送上了西天見佛祖,我是樂見他登基的。”明湛看魏寧,嘆道,“你還不知道吧,阮鴻飛是先帝的私生子,也是我叔叔來著。”

    魏寧微驚,打趣明湛,“你這叔叔叫的倒是順嘴兒。”

    明湛眯著眼睛壞笑,“我若是見了阮鴻飛,我就大吼一聲‘叔叔啊,侄子可見著你了!’,你說阮鴻飛什麼反應?”

    “阮鴻飛什麼反應我不知道,倒是王爺得一腳踹你個好歹。”魏寧直覺得明湛這腦袋有問題,親爹給人當肉票綁了兩個月,還不知道受了多少氣多少苦呢。這位倒要撲上去跟恐怖分子認真,腦子有病吧!

    明湛拍魏寧一下,對魏寧沒有幽默細胞十分遺憾,“我這叫‘糖衣炮彈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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