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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輝在地上東翻翻西找找,找到一套衣服,對祁青說:“青青,青青,你明天就換這身吧!”
祁青瞥了眼,說:“幹嘛?”
齊輝認真說:“你穿著這套有點像那個許文強。”
祁青險些一口氣沒上來,翻身坐起來,笑罵道:“你小子,損我呢?我要能有許文強那麼帥……”
齊輝咧開嘴笑道:“青青,你本來就比那誰好看多了!”
祁青朝著蹲在床邊的齊輝輕輕踹了一腳,說:“滾,邊去。你哥我現在要洗澡,睡覺。對了,你吃飽沒?要是沒吃飽,就打電話叫客房服務。”說著祁青站起來開始脫外套和衣服。
齊輝就坐在地上抬頭看著祁青,臉上笑嘻嘻的,邊說:“不餓。青青,我也要洗。”
祁青沒好氣的看了眼齊輝,說:“等著,我洗完。”祁青幾下脫光了衣服,也不避諱,蹦躂著衝著浴室走去。這酒店就是好,不僅24小時熱水,還有淋浴。天知道祁青有多久沒洗過淋浴了。
齊輝眼睜睜的看著祁青在他眼前變的光溜溜,然後又眼睜睜的看著祁青走進浴室。在地上坐了沒幾分鐘,齊輝側著腦袋聽見水聲後,就乾脆也站起來,扒拉完了自己的衣服,衝進了浴室,邊嚷著:“青青,我要和你一起洗!”
“滾,這么小地方怎麼洗?”祁青的罵聲就響起來了。
“不嘛!你要給我擦背!”
“臭小子,你多大了啊!洗澡還黏人!”
“不管嘛!青青,青青!”
“哎!!算了算了!轉身,站好,給你擦背。”
浴室里熱熱鬧鬧的,只是像這種的全無隔閡,又似乎只有兄弟之間至親的感情的日子,又會再維持多久時間呢?
在S市停留的時間,是比較長的。祁青甚至和酒店簽了個協議,在住宿費用上有了不少的折扣。這讓祁青很滿意。
玩了幾天之後,祁青終於開始操辦起正事。他帶著齊輝走進了國家有史以來第一家證券交易所。買了個號牌。在允許交易之後,往股市里匯進了第一筆三十萬塊錢。
齊輝對於祁青要做什麼並不太明白,祁青也沒怎麼解釋。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和齊輝解釋股票這件事。祁青不懂做股票。但是他記得這段時間裡股票究竟是怎麼個漲法。這要歸功於祁青過去那段生涯里的一位語文老師。這位老師就是個股民。他清楚的記得老師因為股價漲了突然變的很有錢,然後居然還和學校里的另一個女老師有說不清的關係。後來鬧出了事,那老師竟然就和自己老婆離婚了。那個時候離婚可真是件大事。
但那老師確實賺了不少,就乾脆離婚了。而後來,股票大跌,連續了八年的熊市,雖然不知道那老師後來又怎麼樣了,但同學會的時候,還是聽起一個同學說那老師又離婚了。
祁青對這件事記憶猶新,而股市後續的情況,對於那時候已經成年的祁青而言也是很清楚。因為那種情況下,股市和賭場已經沒了區別。要麼一夜暴富,要麼就是成為窮光蛋。祁青那一世雖然沒有去買股票,但是他多少還是挺關注的。他並不缺錢,而且股票的那種高風險高收益的做法也不是祁青喜歡的。
但是到了這一世,祁青卻沒什麼顧慮了。或許這就是重生的好處,很多東西都已經知道了結果,那祁青沒必要和錢過不去。想到過去,如果他有足夠的錢,也不需要每天那樣上班,他或許真的會跑去週遊世界。不過,祁青骨子裡似乎還是有些不安,特別是那個時候。面對每天到家都不知道應該要去做些什麼的祁青而言,放棄一切,一個人出去旅遊,似乎更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開完戶頭之後,存款里還剩下了二十多萬。對這個時代的人而言,已經是不小數目的存款了。但是祁青卻知道再過幾年,這些錢就會因為通貨膨脹變的更不值錢。
這時候,祁青找到了陳耀山的哥哥陳耀華。陳耀華和陳耀山長的很像,不過或許因為一直在南方的關係,所以穿著各方面要比陳耀山顯得年輕。
祁青和陳耀華約在了一間當時很流行的茶館裡。祁青只和陳耀華通過電話,人倒也是第一次見。陳耀華看見祁青和齊輝,就挺驚訝的,說:“一直聽耀山說起你們兄弟,你們還真的是年輕啊!才要讀高中吧?”
祁青很禮貌的笑著應了。而齊輝也叫了一聲“陳伯伯”。
祁青和陳耀華聊了幾句關於藥草公司的事情之後,祁青就對陳耀華說:“陳伯伯,如果方便還請您能幫我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