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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張章抓起枕頭丟了出去。
向碩哈哈大笑,打開門竄了出去。
第二天一隊人上了航班飛到印度孟買,接著張章一個人改了身份飛回北京,剩餘的人包括雷剛都回了菲律賓。
不是張章不想帶著雷剛走,而是他覺得也該和雷剛分開些日子,讓雷剛平復一下心情,逼得太緊,兩個人都太累,況且未必有什麼成效。
張章這次回國主要還是商量阿里要購買的防空系統,這可不是他一個人能拿的主意,畢竟這已經達到了國家軍事級的程度。
程兵聽了之後什麼都沒說,把這事兒就報了上去,那邊的回覆是需要一周的時間,讓他先回菲律賓等著。
這是正常的,不光張章和程兵說不算,就連國安局說的都不算數,他們還得和很多的部門溝通。
張章這段時間身心俱疲,向程兵請了三天假,打算休息一下,程兵拍著他的肩膀安撫,點頭同意。
欲望這種東西越是想就越受不了,一旦做起事來,也就漸漸淡了。
在國內的時間,張章把老鼠叫了出來一起去爬山,露營,在深山老林里洗滌了一下身心,直接蹭到了假期的最後一天才回去。
老鼠不像向碩,要說向碩和張章一樣屬於玩家,精於享樂,做事四兩撥千斤的話,那麼老鼠就是雷剛那個類型的,比較踏實穩重,做事一板一眼。
不過做事的習慣不妨礙他們對彼此的了解。
分開之前老鼠特誠摯的勸他,手上的任務結束了就退了吧,付出的已經夠多了。
張章也就笑了笑,沒有說話。
因為要等消息,張章在北京又停留了兩天,才上了飛往菲律賓的飛機。
國安局那邊給的答覆很簡單,高級的防空系統能給,但是一定得有技術人員跟進去進行調試,說明白點,東西是賣了,但是數據不外漏,而且防禦級別被改成什麼樣還不好說。
按照這群高級參謀習慣,凡事都喜歡留個後手,指不定這套設備裡面還裝了些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張章只覺得這套系統要是運進去,架在脖子上的刀怕是又深了幾分。
只是,臨到了這種時候,他就是不想干也得干。
套句好漢的名言壯志,頭掉了碗大個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回到菲律賓的別墅,還是老樣子,海邊、沙灘、綠色的草坪、白色的洋樓,雷剛似乎也從那次的事情緩和了過來,一如最初公事公辦的向他匯報這些日子的工作進度。
張章說實在有些失望,總覺得自己期待的不該是這樣,而是久別重逢的喜悅,而是驟然分離的空虛,就像自己一樣。
可是雷剛太正常了,正常的僅僅將他當成拍檔,甚至連戰友都不是,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最初。
這邊向碩早就抱著他哭,抱怨天天的應酬簡直不是人幹的事,求他老人家趕快投入到自己的工作里。
一時間張章也不知道該怎麼對雷剛,況且正事要緊,只能開始交際應酬。
章四少在菲律賓是個很出名的名流,或者說全世界都有他活動的身影,只是在菲律賓居住的時間比較多,所以與這邊的政客也就勾結的比較深。
夜出早歸,基本他都會帶上雷剛,但是卻再也不讓雷剛進場了,就像是普通的保鏢一樣讓他在外面守著。
如果說作為一名保鏢,雷剛的表現絕對堪稱完美,恪盡職守的就連張章都覺得每天讓他在外面吹冷風很不地道。
可是雷剛非得跟著來,他又不敢讓雷剛進去,這樣僵持下去,張章也沒辦法,只能努力把外面還站著個人的忘記,專心投入到自己的工作里。
交際應酬這種場合絕不會缺女人,酒興正濃,軟語飄香,張章好幾次都想把女人給帶回去,只是每次醉的迷迷糊糊的一出了門,看到雷剛用那種正值乾淨的眼看向自己,張章就覺得一口血卡在喉嚨里吐也吐不出來,吞還吞不進去,只能訕訕的鬆了手。
但是這種事情一旦做的多了,自己也覺得沒勁,而且酒增色膽,色令智昏,張章終於有了‘爬牆’的想法。
這天張章約了當地政府的官員吃飯,提前把雷剛給支走,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賊一樣,帶著向碩就過去了。
一上了車,向碩就開始笑,最開始還顧忌著,直到張章瞪了他好幾眼,頓時捧腹大笑了起來。
張章看著最近過的挺滋潤的向碩,只覺得牙齒癢的想咬人,不冷不熱的開口,“專心開車。”
向碩笑完,拍著他的肩膀說,“放心,今天我給你守門,絕對讓你把火泄了,不過……噗!你還真能憋!!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