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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個人說,若想紫玲瓏嫁給自己,就聽他的,他聽了
一切,都從細草山的一次偶遇,一段琴音開始如果,那時候,他沒有走那經過,是不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可是,縱然是現在這般境地,他也從未後悔,至於孩子,其實,當年他就懷疑過,只是一直麻痹自己,不願去想罷了。
玲瓏!玲瓏!
屋內,墨亦宏一個人獨自久坐,而那個人灰衣男子,再沒出現。
墨清簡回到院子,沒多久一個人影閃進。
「跟丟了?」似乎意料之中,若非真的厲害,這些年,也不可能真的把爹吃的死死的,爹從來不是坐以待斃之人,今天知曉這件事後,他也想看看,爹下面要怎麼做。
「是!」來人也不扭捏,果斷回話。
「探出什麼?武功路數可能略知一二?」
對方沉默了下,墨清簡挑眉,抬頭望著對方,「說!」這人,從來沒有這般含糊的時候。
「其他不知,但是他離開時,用的是飄零步法」
「什麼?」墨清簡少有的驚訝之色,見對方肯定點頭,閉上眼揮了揮衣袖,人便悄無聲息離開了。
飄零步法,怎麼會?看來這件事的驚動師父了,對方恐怕也發現了,經這一次,的確的謹慎些了,墨清簡心中起了疑團。
這幾日,對京都朝堂臣子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那宮門刺殺的案子,雖然在兩位王爺府上都找到了相關的證據,可又太過單薄,一聲誣陷便再難查出佐證來。
案子懸而未決,大家人心惶惶,不過,建王大勢已去,大家心裡還是透亮的,不管如何,一個皇子,私養死士,就這一條就足夠了。
至於那位受傷的閒王,還真沒幾人過於關注的。
雖然皇上說了去探視,可也一直沒動靜。
而閒王府,易九兮卻並未真的閒著,只是傷在身,只能躺著靜養,不能出走動罷了。
「那芙蓉坊的確有問題,按著主主的吩咐,讓所有人都暫停了,果如主子所料,芙蓉坊最近少了些人。」
「讓你查的名單,可有了?」
「都整理出來了,但還的細細篩選一下,大致來看,這些出入芙蓉坊的客人,的確都比較固定」
易九兮點了點頭,讓童光年將東西收起,「這個等下再說,你剛才急匆匆進來,還有什麼事?」京都攪渾水的會是他嗎?
可實在想不通,他的用意和立場。
若非她,他著實不會關注到他身上。
「哦,這個,邊境剛傳回的急報,主子你看看。」
邊境?那應該不是蜜娘,蜜娘還沒這麼快到,伸手接了童光年送上前的急報,上頭內容很短,看罷之後,易九兮身子一動就要起身,扯到傷口疼的呲了一聲。
「主子當心,您現在還不能下床。」這雖然傷在肩頭,稍一動就知曉厲害。
易九兮晃了下神,將手中的急報遞給童光年,自己緩慢回躺,都說了,不管不管可這件事,若不告知,後果不堪設想。
童光年急忙一看,看罷也是一臉震驚,「這主子,行者雖然脾氣急躁了些,但這上面說的,若非查實,絕不會冒然報回來,這可如何是好?」
一時間,童光年也沒了底,這可不是旁的事啊,邊境有他國吞併數以萬計想著,一陣後怕,如今大夏朝堂隱有不穩之勢,若非京都兵馬都在皇上手中,現在肯定早亂了,一旦邊境這個時候出問題,那可是內憂外患。
這可不是兒戲!
「去拿邊境輿圖來,順便,把外域冊拿來。」心中說的很籠統,並不詳細,恐怕行者來不及探仔細,只知道事大,先著人送了一份簡報了,不出意料,過幾天還有有陸續的邊境簡報送回來。
童光年不敢耽擱,迅速拿來輿圖,靠著床,易九兮不敢大動,否則這幾天都白養了,細細看著童光年攤開的輿圖,眼睛落在某個點上。
「行者說的地方,就是這裡,同禹關,往北是呼唄草原、往西一直走就是漠北金沙,當年,大夏兵馬至此鎮守湯池,以此為國界,邊境小國也守公約,不過同禹關不算犯進,可同禹關附近知曉的幾個小國,都是散兵游勇部族群居,怎麼可能突然出現這麼多兵馬?」
「拿外域冊!」易九兮越說,眉頭皺的越高。
童光年收了輿圖,將外域冊打開,知道易九兮要看什麼,翻到易九兮說的幾國,剛才行者在急報中略有描述這些人的著裝打扮,還有軍旗圖案。
「行者這些年邊境,若是他都不熟悉的,一定不是邊關附近的效果,童老,順著西、北兩個方向繼續翻看,有沒有與行者描述相近的。」
童光年依言仔細翻找,最後搖了搖頭,這外域冊,記載的並不到,到了莫涼,就再沒記錄了,宮中立國初便知的外域冊,到是記載的多些,可那外域冊在宮中御書房,一時也拿不到。
「哦對了,主子,還有一樣東西,這個,是同急報一同送回的。」事一多,年紀大了,就容易忘事。
童光年從衣袖中忙又拿出一個東西,「看著像是軍中用的腰牌,可能行者一時也不知是那路人馬,這上頭有徽記,主子過目。」
「放著,這些年,外公似乎對外域志特別感興趣,有些研究,或許他能知曉一二,你速去請外公到府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