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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城主幾乎沒有出過擇天城,為何感覺,這外頭許多事他卻不知,心中有些訝異,卻不敢有什麼懷疑。
心想可能是城主身邊這二位出城來辦的什麼事。
這兩位,是城主宮的老人,沒人知道他們的實力,只知道,城主身邊的這兩位老人,甚少出城主宮,也甚少露面,就是擇天城的人,知道他們二位的人也不多。
在擇天城,他們這些長使也管不著他們。
別說管,話都說不上。
因為這兩位眼裡,除了城主,沒有任何人,他也知道,他們的實力,深不可測,所以,他從未起意試圖探究他們。
「城主,這鎮魂井應該是剛破不久,我去城中探探。」
那老婦人面色十分難看,握著拐杖的手緊了緊。
這一次,老城主沒有拒絕,緩緩點了點頭,心裡卻清楚,一時半刻,估計是什麼也打聽不到。
這鎮魂井周圍已經被可以處理過,沒有一點痕跡,十分專業!
老婦人閃身不見,老城主突然縱身一躍,落入已經滲滿了水的古井中,現在,這口井就是一口普通的古井罷了。
雲長使和那老頭都沒動,城主做什麼,他們無需多問。
不過老頭心中有數,老城主必然是下去一探究竟,想要看看能否在井下找到一些線索。
「這些年,外頭的事,城主都是交給你打理,可謂十分信任,你也一直是個不錯的,知曉輕重,可現在看,城主還是太過放心了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老城主不在,老頭兒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背著手盯著古口,語氣可是有些難聽,面色也是幾分嚴肅。
雲風龍儘管覺得難堪,卻無反駁之意,朝著對方微微躬身拱手,「是屬下有負城主信任,沒有將事情辦好!」
老頭兒急不可查的哼了一聲,卻也沒再多說什麼。
似乎是懶得說。
片刻功夫,老城主也從古井中出來了,出來時,身上一身水氣,畢竟本事再大,可以憋這麼久的氣也不可能滴水不沾。
總還是人。
「城主,如何?」老頭兒急切的問了一句。
老城主不急不緩的用內力烘乾衣物和頭髮才開口回應。
「鎮魂井是被破了,不過,千年已過,恐怕魂息不存,沒有察覺到任何魂息,不過井壁上的痕跡十分奇怪,是被什麼兵器硬生生劃破的!」
老頭一聽,一臉震驚似乎不信。
這世上,什麼兵器能將這鎮魂井的井壁劃開,難怪能破了鎮魂井,「帝王劍?」不得不想到帝王劍啊,因為除了帝王劍,當真再想不出別的可能。
帝王劍,這些年,城主沒少花功夫打探,依然不知蹤跡。
當年,拿到一半藏兵圖,另一半死活尋不到,城主也懷疑,帝王劍可能就在大同帝周圍不遠,可這方圓數百里,城主幾乎親自尋遍,都沒有下落。
當年,城主就說,唯一的變數,恐怕就是帝王劍!
所以必須找到,這些年,他們沒找到,也沒有帝王劍問世的消息,當初拿出那半張藏兵圖,就是為了試試能不能舉天下各方之力尋找。
可依然沒用。
難道帝王劍就這麼悄無聲的的問世了?
是誰能拿到帝王劍,帝王劍是神兵,已有劍靈,認主之後是不可能輕易被人拿起的。
更別說使得動。
「不像帝王劍但也不排除,這件事,一點要弄明白,不容有錯,若是帝王劍,是真有些麻煩了?」
老頭兒一聽城主說麻煩,面色又是變了變。
「城主,若真是帝王劍問世,一定會轟動一時,遲早會露面的,到時候,咱們要奪,輕而易舉,或許是好事。」
「能拿起帝王劍,本就非同尋常,龍息不見,這拿得動帝王劍的人,就愈發值得三思了,而且若真是帝王劍,興許還有別的變故。」
鎮魂井下千年,那凌天的魂魄應該是煙消雲散,就算他有先見之明,用極端之法,恐怕也就是一抹煙魂。
一抹煙魂,若無帝王劍,或者其他他生前不離身且與之有靈的物件,煙魂很快就會消散。
所以,這件事一點要弄清楚。
這一次,她不想再出人任何岔子。
也不允許再出任何岔子。
「城主,城中沒探到什麼,也沒尋到什麼痕跡。」
這幾乎就是一座荒城,有人存心掩蓋痕跡,他們真未必能找到。
「走吧!以最快的腳程看,人應該還在周圍,有此能耐能破鎮魂井和臥龍陣,這世上可沒幾個,實力怕是語你們不相上下。」
「是!」
世上突然多了這麼一個強者,他們卻渾然不知,老婦人和老頭齊齊應下,既是如此強者,這雲風龍就是找到也怕抓不住,城主是讓他們兩去找。
「城主,會不會是那個堪破星域之人?」實在想不出,五宗中有那位高手能與城主身邊的二老想比。
雲長使小心插話,說完低頭不敢看向老城主。
雖然老城主現在面色如常,可他依然能感受到他身上隱含的絲絲怒氣。
這一次,老城主倒是沒搖頭,「也有可能,若是人為之力製造一個屏障,有時候,是可以遮掩一些天象,只是能製造如此屏障之人,這天底下,據老夫所知,一巴掌能數出來,而這些人,現在都不在世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