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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幾日,師弟仔細與我說過了,大姐姐,到時候,你拿個女魁,我拿男魁怎麼樣?」臉上掛著笑,滿臉自信。
魁首,這孩子夠自信的,「好,你盡力便是。」
這意思,她拿定了?大雙有些站不穩,這姐弟兩說的好不輕鬆,可知每年簪花節的魁首都是誰?
姐弟兩說說笑笑去往老太太那,到那時,其他幾房都已經到了,有新衣裳新首飾,一個個臉上都掛著笑,很是熱鬧。
宮中
「簪花節的事,辛苦皇姐了。」
長公主最近入宮有些勤快,難得今日皇帝偷得半日閒暇時光,便留了長公主用膳,皇帝興致不錯,用完膳讓人擺了盤棋。
「皇弟有命,皇姐怎敢不辦,今年簪花姐可是熱鬧,聽聞,大桑皇子來大夏了?皇帝邀請他參加簪花節?
近日確實忙,所以對朝中許多事都沒有注意,今日進宮才聽了一句,大桑,她到是不太了解這大桑是個什么小國,所以,也只是隨口一問。
這大夏周圍,散布著不少這樣的小國,對大夏來說,都不足為據,大國自有大國之風,他國雖小,禮儀還是要周到。
皇帝的心態也是差不多,「遞了國書,說是早就聽聞大夏地大物博,繁榮昌盛,慕名而至,遊覽了一番,朕安排禮部招待的,禮部說,那位大皇子叫西」
「西扎特!」花行一旁微笑提醒一句。
「對對,這些外邦人的名字,著實有些拗口,這位西扎特皇子說,他也聽說了簪花節,想要去見識見識,另外還特意提到了那個林霜語。」
皇帝說話間,拈著子,挑眉看了長公主一眼,續而低眉繼續行棋。
「哦?看來,那林家女子名聲在外,外邦友人,既提了要求,是該下請,皇上,這次閒王簪花節點妃,您已有所屬,只是,這次本宮的請函下了不少,前五可是不好進。」
花行忍不住抬頭看了長公主一眼,心裡感慨,也就長公主能在皇上面前這般直言不諱,皇上的心思,即便猜透,一般人也不敢說出口的。
「他能花這麼多心思在那女子身上,若是個扶不起的,到是朕高看他了。」他要用這女子籠絡人,總會讓這女子出彩一些才能吸引人。
不過,前幾天的狀元宴聽說那女子也去了,而且還挺熱鬧的。
「皇上,下棋這般三心二意,本宮可就不客氣了。」長公主落下一字,笑容滿面,沒有與皇帝客套的意思。
正因為這樣,皇帝在長公主這,才會格外舒心,高處不勝寒,有時候,能有個人偶爾這麼陪他說說話,下下棋,不忌憚他皇帝的身份,而這個人,最恰當不過的就是長公主。
皇帝放下子,哈哈一笑,雙手落在大腿上,看上去心情不錯,可是接下來一句話,卻讓整個寢宮氣氛徒然生變。
「聽說,狀元宴,有人刺殺那林家女子,皇城之內,天子腳下,動用死士,皇姐以為,這林家女子能否進入前五?」
一句話,長公主拈著棋子的手僵了下,難怪皇帝今日如此心不在焉,一盤棋,下的七零八碎,死士
這皇親國戚,誰府里沒幾個,知道是一回事,可是敢動又是另一回事,死士可不是家丁護院,主子一句話,便是這皇宮也能義無反顧殺進來的人。
皇帝可以允許他們有,卻也只能是在他允許的範圍內。
「誰!」長公主只說了一個字,將棋子放下,目光也變的嚴肅了幾分。盯著皇帝,問的頗為認真。
是哪個這般大膽,在這風和日麗的京都城,能動死士的都不是沒腦子的,所以說,壓根沒打算瞞著皇帝,明目張胆為什麼?
「皇姐猜猜。」皇帝並不急,接過花行端上的茶抿了一口。
皇帝今日留膳,原是為此,「皇上知道近日本宮勞心勞累,就別讓本宮猜了,左右不就是那幾個,皇上沒動靜,便是不打緊。」
這京都城,只要還在皇帝控制的範圍內,就都不是大事。
皇帝在意的是,為什麼這麼大動靜,去刺殺一個不起眼的林家女子,皇上在意的是,這其中的奧秘。
或者說,有人在用著一場刺殺,有意讓皇帝看到什麼,告訴皇帝什麼,而皇上,很明顯,現在並未看明白,這才是皇帝不高興的地方。
「是皇弟!」
端親王?皇弟?這下長公主都詫異了,與她想的有出入啊,不是那幾個孩子是皇弟?難怪膽子這麼大,忍不住看向皇帝確認。
皇帝點了點頭,嘆了口氣,「皇姐這次可是想錯了?」
「的確,皇弟為何?」
「朕也想知道,可是,他們一個個都在跟朕玩遊戲,讓朕猜,無妨,馬上就簪花節了,到時候就有答案了,皇姐,那林家女子,朕也想見識見識,他一手栽培出的女子,究竟何等本事。」
既然花了這麼大工夫,就別便宜旁人了,給他當個正妃,也不枉他辛苦一番,不管這林家女子身上還有什麼秘密,總歸,這女子有本事,就不能讓她與聶牧和雲胤傑沾惹上。
一個能面對死士都不眨眼的女子,也難怪狀元郎願意當眾拒婚,雲家那小子,更是眼巴巴借著書院讀書的名頭,天天眼巴巴往林家湊。
聶家那老太太,到是個精明的,知道什么女子,招惹不得,干孫女
這聶牧,他已經有安排了,不希望再節外生枝,至於他的婚事,自然也不再是他自己能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