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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去,他不敢動孤,他知道孤撐不了多久,他還要留著孤沽名釣譽,再說沒有皇戒,沒有孤的國璽,他就是承位,也名不正言不順,國師,既然有哪個孩子的消息了,就去把他找回來。」老國君雙眼發直,有些發灰的眸子異常堅定。
國師嘆了口氣,「陛下,便是尋回來了」也不可能繼承遙方,遙方的臣民也不會答案,畢竟不是公主本人,是公主的孩子。
老國君躺著搖了搖頭,閉上眼聲音又沉又重,「孤知道孤就是想見見,桑兒的孩子!」當年,他真的不該答應,不該讓桑兒遠走他鄉去尋什麼帝王劍,尋什麼
見老國君如此,國師不忍相看,他知道陛下非要見那孩子的原因,這些年,陛下什麼都忍了讓了,唯獨祭祀台,陛下一直守著不讓東順王沾染。
「國師拜託了!」
「好!木榆晚些便動身,一定將公主的孩子安全帶回見陛下。」陛下可要等著啊。
「好!好!」他已無人可託付,也只能讓國師去了。
當夜,遙方國師便連夜出城了,如今的遙方王都朔方早就在東順王的掌控中,國師為了能避開東順王的耳目,廢了一番功夫。
話說,東澤鳳凰山下別莊,自堇蘭見到那副畫像之後,人就一直不太對勁,林霜語開始不動聲色,最終還是沒忍住開了口。
因為困擾她心裡的事太多了,她想儘快撥開迷霧,解開這些謎團,大同元後天歌的額頭上,為何會有和她後背一樣的印記,是印記還是畫額?
就這麼巧,會成一樣的圖案?大同帝為何要在竹籤上畫這個圖案?
娘說過,這是真正的紫家人才有的圖案,以前她從不懷疑,可現在她不敢肯定了,因為娘身上,太多的疑問。
當初,娘不止一次叮囑,不要讓人看到她後背的圖案,這個圖案究竟是什麼?
「小姐」
堇蘭知道,小姐早就想問了,是因為信任她,所以一直在等她開口,可是夫人交代過,如果那些人沒出現,便不要做夫人交代的事,是為了小姐好。
只要是為了小姐好的,堇蘭便死死記著。
可是那幅畫像算不算?其實,她也一直不理解夫人的交代,但是,夫人說為小姐好,她便不疑。
屋內就主僕二人,沒了旁人,林霜語讓堇蘭坐下,堇蘭也知道,今天她單獨喚她是為了什麼,「堇蘭,你心裡究竟藏了什麼事,我知道,你不說,必有你不說的道理,所以,我之前也一直沒打算問,今日喚你來,是因為那幅畫,堇蘭,那副畫為何讓你驚慌失措?」
「小姐我」堇蘭抬頭看向林霜語,欲言又止,一臉著急。
林霜語回看著對方,兩人坐的近,抬手拉開對方臉上的面紗,「堇蘭,我相信自己,也相信你,你沒有背叛過我,那副畫,是一千年前大同元後的畫像堇蘭,你心裡藏著的事,是不是我娘交代的?」
除了她娘,她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讓堇蘭這麼為難了。
小姐果然猜到了,堇蘭抬手抹了抹自己的臉,微微低頭,不忍讓小姐看著她這張臉,她自己看著都覺得難受。
「一千年前的畫」堇蘭已經迷糊了,為什麼一千年前的畫像上,會有夫人說的難道夫人口中的人,會是一千年前的人,還是大同的皇后。
罷了罷了,小姐開了口,便會要一個答案。
「所以,你為何看到那幅畫會那麼激動?」這也和她娘交代的有關,因為那個額頭上的標記,可她明明看的清楚,堇蘭盯著的位置,並非額頭。
堇蘭再次抬頭,看著林霜語,轉身將房門打開,對門外的大雙交代了一句,不管什麼人,都不許踏進這個院子。
大雙一臉懵,伸頭看了看屋內,得到林霜語確認的眼神這才點了點頭,與暗中的大雙交代了一聲,自己也守在門外,心裡卻十分納悶。
別人她們能攔著,但是除了小姐的師父外,不過,小姐的師父大人好像去尋什麼東西去了,說是要晚點回來。
「小姐,你來!」
堇蘭拿來兩個墊子放在地上,請林霜語坐下,自己也跟著盤膝而坐。
「小姐是否一直奇怪堇蘭會武的事?這些年,堇蘭一直知道自己體內有很強大的內力,但是堇蘭使不出來,所以當年只能眼睜睜看著小姐而無能為力,後來奴婢苟活,就是為了給小姐報仇,直到墨清簡的一婢才發現,自己好像可以用這些內力了,但是奴婢依然用不太好,當年夫人將內力存在奴婢體內,便是讓奴婢留著,有一天好傳給小姐。」
內力!她娘?不是說她娘受傷了,怎麼?林爽語已經糊塗到極點了。
「小姐別急,奴婢既然開口,知道的都會告訴小姐,也是夫人之託,小姐,奴婢這麼多年瞞著,是因為夫人交代,不到那一天,就當她從未交代過什麼。」
「那一天」原來,娘並非什麼都沒交代,娘不但交代了,還是交代給了她最信任的人。
「是,夫人交代,如果有那一天,看到小姐身邊出現那些人那些腰帶或者身上有哪些祥雲圖樣的人出現,就將她交代的事告知小姐,否則,就一直沉默。」堇蘭說出這話的時候,鬆了口氣,她終於說出口了。
卻好似有付夫人之託,可她也不知道,那畫像算不算,便是折中了吧。
內心深處,她其實是想告訴小姐的,一直礙於夫人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