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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阿玉……」雲晚簫眷戀地輕吻她的額頭,沿著她的臉頰將她的淚水都吻了去,卻不打算再給她傷懷的機會,一路唇舌往下,含住了她胸口上的紅豆。
舌尖輕刮紅豆,激得霍小玉身子不禁一顫,唇間發出一絲輕吟。
雲晚簫只覺得心頭一盪,前所未有的迷醉之感從心頭升起,另一隻手覆上了霍小玉的另一個酥胸,指尖輕輕捻揉她的乳/尖,像是那夜霍小玉待她的放肆,也像是那些紙上談兵看的書籍。
霍小玉只覺得歡愉感突然紛至沓來,雙/腿忍不住纏住了雲晚簫的腰杆,口中綿延低/吟,生怕被這樣的美妙滋味刺激得放浪高吟,讓小閣外的人聽去了笑話。
雲晚簫只覺得自己腹間的薄裳似是有些濕滑,低頭往她與霍小玉相抵的腹間看去,已不知道究竟是誰先濕了身子,誰先迷亂了心。
唯一知道的只有,今夜,霍小玉只屬於她一個人。
霍小玉覺察到了雲晚簫放肆的眼神,羞得挺起了身子,一口吻住了雲晚簫,纏綿的滋味讓雲晚簫更加放肆地將手滑入了霍小玉的雙/腿之間。
指尖輕輕地颳了霍小玉的濕潤處一下,讓霍小玉情難自禁地發出一聲呻吟,鬆開了晚晚的唇,輕輕地咬了一口雲晚簫的肩頭,羞聲道:「晚晚,以後不許再看那些書……」
雲晚簫笑道:「可不能不看,不然下回又是我輸……」
「我說不許,便是……便是……啊……」
只聽霍小玉發出一聲綿長的嬌/吟,羞澀無比地緊緊抱住了雲晚簫的身子,身子瑟瑟而抖,啞啞地嗔了句,「望君……憐惜……」
雲晚簫只覺得手掌儘是濕潤,手指埋在她的身體之中,四周軟/肉纏來,雲晚簫覺得自己就好像是突然陷入了一個極樂的境地,只想在霍小玉的身體中一直攫取這樣美妙的滋味。
**……
這兩個字,不管是雲晚簫,還是霍小玉,如今都真真切切地嘗到了其中滋味。
那些書上,該是如此,那夜阿玉,也是如此。
雲晚簫仔細回憶那些羞人的記憶,手指不規矩地在霍小玉勝境探幽取美,只覺得每一次都有一股別樣的激動在心間激盪,讓她更加放肆地揉上了霍小玉蜜/意更濃的勝境入口。
霍小玉口中發出一聲**的「嚶」,最終沉淪在了雲晚簫的欺負下,渾然不知今夜的落紅,就像是她落在床畔的紅梅舞衣一般,在喜床上水盈盈地漾了開來——
「噼啪!」
喜燭燭花一炸,可如今喜床上忘形纏綿的兩人早已如夢似醉,除了霍小玉那難以抑制的呻吟外,雲晚簫哪裡還能聽見這聲突兀的燭花輕炸?
房內,春/情暖暖,窗外,此刻已是大雪漫天,夜幕深深。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把這洞房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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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狼煙西起太平滅
出了長安,一路往西南而下,迦葉心這一走已有大半月。
「迦葉姑娘,過了前面哨口,我們便出了大唐了。」一路護送迦葉心回南詔的家將雙手合十吹了口暖氣,一邊搓手,一邊笑著回過頭來,看著身後穿著暖衣的迦葉心,「出唐之後,便是南詔之地,山路實在不熟,可要勞煩迦葉姑娘你帶路了。」
「這是應該的。」迦葉心點點頭,心頭反倒是多了許多莫名的忐忑,她回頭遠遠望了一眼來時的雪路,這個時候,簫你與玉姐姐一切可好?
「迦葉姑娘可是掛念將軍?」另一名家將笑問道。
迦葉心駭然搖頭道:「不是……不是……」
家將笑道:「其實我們將軍除了身子單薄一些,確實是難得的良人,迦葉姑娘你喜歡將軍,也在情理之中。」
她對簫的好竟有那般顯眼?
迦葉心黯然低頭,苦笑道:「簫有玉姐姐,是我不該有這種念想。」
「男兒三妻四妾倒也無妨,將軍府多個夫人也是將軍的福氣啊。」家將笑著拍了□邊的同伴,「待迦葉姑娘看完父母,末將雇輛馬車,早些送迦葉姑娘回長安,如何?」
「我……」
迦葉心的話還沒說完,另一個家將的臉色突然大變,指著遠處道:「前方為何有那麼多的南詔難民?」
迦葉心順著家將的指向看去,果然都是部落的難民,三三兩兩地攙扶而行,一個個都被攔在了哨口外,等待放行入唐。
她的部族……究竟怎麼了?
迦葉心快步走了上去,隔著木柵,急聲問道:「你們……你們怎麼了?」
南詔難民中有的人認出了迦葉心,淚聲道:「小公主,小公主你還活著,你終於回來了,終於回來了!」
「你是什麼人!」唐哨口的守將一聲大喝,下令圍住差點衝出木柵的迦葉心,「先拿下!」
「她是雲大將軍雲晚簫的貴客,令牌在此!」雲家家將急忙將令牌拿出,舉起給守將看個清楚,「還請將軍放行,容我們過去。」
守將看清楚了確實是唐軍的將軍令牌,也聽聞雲晚簫近年來甚得帝寵,得罪不起,連忙道:「你們速速讓開,放他們過去!」
「諾!」
「阿伯!阿爸,阿媽可還好?」迦葉心急忙走出木柵,上前扶住一名南詔老人,「你們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