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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冰王身邊的一個手下又躺下了,嚇得冰王更加緊縮身體,躲在陳珊的背後,槍口抵在陳珊的腰間。
「我完蛋?老子大把錢,什麼大狀請不起,想陷我坐牢,門都沒有。」冰王不屑地叫道。
「是嗎?」何湛森說著,又是兩槍響起。
「砰砰——!」
冰王最後一名手下也躺在了地上。
「我糙,你還開槍。」冰王扣動了扳機。
「嘣——!」
陳珊腹部中槍,臉色更加得蒼白。
「出來,不然我就一槍打爆你女人的腦袋。」冰王警惕地看著一排排貨架後的陰影處,大聲地喝叫道。
何湛森沒有出現。
「嘣——!」
冰王又是一槍打在陳珊的背後,子彈貫穿陳珊的腹部,陳珊咬碎了幾顆牙齒,硬是沒有叫出聲來。
「出來!」
何湛森從黑暗中走出。
「把槍放下!」
「不要!」陳珊開口叫道。
冰王抬槍指向陳珊的腦袋。
何湛森抬起雙手,正要把槍放下,陳珊突然劇烈掙扎,側開腦袋,一口咬在冰王的手背上。
「嘣嘣——!」冰王立刻開槍,兩槍打在陳珊的腦袋上。
「珊——!」何湛森雙眼火紅的開槍。
「砰——!」
冰王慘叫一聲,子彈帶走了他一片頭皮。
「咔——!」
「哈哈哈哈——!」冰王一腳踢開已經死了的陳珊,捂著腦袋,滿臉鮮血的獰笑道:「連天都幫我,你沒子彈,你死定了。」
冰王抬槍指向何湛森,現在只剩下何湛森一人了。
「全部不要動!」李天隼大聲喝叫道。
冰王面容變色,又被條子給坑了,不是說十分鐘之後才強攻嗎?這哪裡有十分鐘,最多不過兩分鐘。
「我投降,李Sir,是我,我是受害人,我被人綁架了。」冰王立刻丟下手槍舉高雙手大叫道。
一隊隊警察沖了進來,把冰王與何湛森團團圍住。
何湛森抱著陳珊,伸手蓋上陳珊的眼皮。
冰王轉頭嘲諷地看著何湛森,心下狂妄地喊叫道,誰他媽跟你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
「總教官——!」一些飛虎隊警員震驚地低呼道。
徐一鋒與李天隼迅速觀察著眾人的表情。
「何湛森,你的好兄弟和女人都死球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冰王抬起手看了一下手上的牙印。
何湛森憤怒地臉上青筋暴起,卻只能看著冰王大笑無可奈何。
「何湛森!」李天隼突然大聲地喝叫道。
何湛森轉頭看向李天隼。
李天隼看了看何湛森,又低頭看了看何湛森身邊沒有子彈而彈閘的手槍。
何湛森眼睛一亮,突然伏低身體撿起手槍。
冰王眼睛瞪大,他瞬間明白何湛森要做什麼。
「不要開槍,他槍里沒有子彈的。」冰王瘋狂大叫。
「砰砰砰砰砰砰砰……」
晚了,何湛森不要命地撲向冰王,手槍卻指向李天隼,一下子兩人就被警方掃射成篩子,第一個開槍的正是李天隼,他一槍命中冰王的額頭。
「真是個瘋子!」古國強看到何湛森死了嘴角還掛著微笑,皺眉哼道。
徐一鋒低身蹲下,伸手合上何湛森睜著的眼睛。
第165章 先拳後腿次擒拿
一直『堂前燕』飛鏢凌空飛來,扎在牆壁上。
「譚先生十幾年前,憑著一雙快腿,踢遍整個亞洲無有相抗者,晚輩後生封於修,特意來領教高招,我們今日既分高下、也決生死。」一個身穿深灰色連衣帽上衣,臉色陰鬱的人出現在台上。
「我已經十幾年沒有跟人動手了。」譚敬堯皺眉說道。
「我明白,我可以讓你三招!」封於修臉上的刀疤扭曲,桀驁地伸出三根手指,雙手手指節間滿是斑駁的老繭。
「那倒不必!」譚敬堯拔出牆壁上的『堂前燕』飛鏢,抓在手裡仔細觀摩了一下說道:「鯊魚恩是你殺的?」
封於修答道:「是的,不過我現在很後悔。」
譚敬堯問:「為什麼?」
「一個被酒肉掏空身體的廢物,不配死在我的手裡,我跟此人交手之時,此人竟使用手槍這種讓武者墮落的武器。」封於修突然大聲地怒喝道:「簡直是武者的恥辱,恥辱!」
「來吧!」譚敬堯脫下腳下雙鞋,雙手攤開,抬起一隻腳,一個『金雞獨立』的北派腿法起手式自然而然地擺了出來。
「好!」
封於修『好』字既出,人已經像一根離弦的箭一般沖了上去,馮敬堯雙眼一凝,心裡暗道,好快的速度。
「嘭嘭嘭嘭嘭嘭……」
封於修後發先至,與譚敬堯幾乎是同時出腳,兩人瞬間就踢出一十二腳,腳腳相交。
「嘣——!」
封於修一腳踢中譚敬堯的胸口,譚敬堯也一個沖天腳踢中封於修的空門,兩人凌空倒退了五六步。
封於修一個後空翻,卸掉了馮敬堯的腿勁,穩穩地站在地上,譚敬堯卻是差點跌落在地,然後反手一掌拍地,快速起身,才消掉封於修腿上的餘力,這第一個回合,譚敬堯是有些落下風的。
「你雙腿殘缺,一長一短,竟然可以將腿法練到這個境界,真是不可思議。」譚敬堯長呼了一口氣,再一次擺出起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