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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這是我自己——!」李天隼立即站起來說話,話還沒說完,便被徐一鋒喝住。
「你坐下!」
……
「哎!阿頭,為什麼我們就沒有這種阿頭呢,這個案子很明顯是一個漆黑無比的大鍋,小徐Sir不趕緊撇清干係,還攬禍上身,嘖嘖!真不愧是老子偶像」一名身著制服的年輕交通警看著手機上的視頻新聞感嘆道。
「怎麼?我對你們不好嗎?」一個中年警察板著臉轉頭說道。
「何Sir,你別聽阿標亂說,這傢伙說話九不搭八的,應該是阿頭的上頭。」另外一名交通警趕緊解釋道。
「我什麼時候說阿頭了,我說的是姓關的那個王八蛋,有功勞就他領,有鍋就我們背,活該他生了一個王八蛋兒子,現在還被小徐Sir給宰了,想想就開心。」那個叫阿標的交通警說著說著就笑出了聲來:「哈哈哈,我真想看一下那個姓關的死兒子表情。」
這些交通警很顯然是以中年人為首的。
何姓中年交通警走了過來,拿過阿標手裡的手機,重新點開視頻,其他四名交通警也圍了過來。
「小徐Sir固然夠義氣,但是我更欣賞這個李天隼的年輕人,沒有給這些二世祖機會,把他們全部斃於一戰,你們知道這需要多大的魄力嗎?」何Sir滿眼惋惜地說道:「可惜了,恐怕警務處留不下他了。」
中年交通警猜得沒錯,此時徐一鋒與李天隼雖然立了大功,卻都被降了一級,李天隼更是被擄出警務處,打回原形,在灣仔警署反黑組當便衣。
當然,李天隼回灣仔做事,整個灣仔警署上下都是熱烈歡迎的,姑且不說李天隼是上任署長的兒子,就這一次行動,李天隼被貶都跟灣仔警署有關,關祖團伙殺的四名警察都是灣仔人,大多數人認定李天隼下狠手擊殺關祖等二世祖就是為了灣仔警署出氣,這也是李天隼面對調查組專員時百口莫辯的原因之一。
不過李天隼被貶灣仔,卻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殉職警員家屬送花,全體警員敬禮不說,上面要求周星星務必嚴厲批評管教李天隼,周星星竟把譴責大會搞成了表彰大會,這個精明的傢伙已經看出,關祖案子之後,徐一鋒與李天隼已經成為了整個港島中低層警員的精神偶像,警隊的大小命令,最終都是需要最基層的警員去執行的,周星星不想動搖自己的位置。
「我還是覺得小徐Sir厲害,不過阿頭說得這個李天隼也是夠叼,我們組以前抓過多少罪犯,都他媽定不了罪,我們抓多少,法院就給放多少,正撲街來的,早知道就該學李天隼這樣,一動即斃。」阿標激動地手舞足蹈道。
其他的交通警竟也都深以為然地點頭。
一輛奔馳車在道路上很風騷地走著『S』線。
「哈哈哈,老子終於放出來了,我早就說過那些死條子不夠證據告我的。」開車的傢伙張狂的笑著:「剛才真是太爽了,阿b那個撲街仔,跟我這麼多年,竟敢當二五仔出賣我,活該要做空中飛人,你們三個,查一個阿b的老婆孩子躲在那裡,我要送他們一家團聚。」
「老大,你喝多了,讓我來開吧!」副駕駛的一名手下擔心地說道。
「誒,沒事,你老大我當年號稱銅鑼灣車神,喝再多都能開。」老大打了一個酒嗝搖手笑道,車子卻更加地搖擺了。
「不是呀老大,前面好像有條子在查車,您醉駕啊!趕緊停車,我們換一下位置!」手下倒是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前面交通警設的檢查路障。
「超,怕什麼?都快到家了,這些廢柴交通警,除了會抄牌,他們能幹什麼,不就是罰錢嘛!看你老大怎麼用錢砸死這些死差佬。」老大車子不停,繼續往前面開去。
「熄火、駕駛證、身份證。」交通警阿標攔下了奔馳車,另外一名交通警示意對方搖下車窗嚴肅地說道。
「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洪樂喪清聽過沒有,老子的車你都敢攔?」喪清喝了一點酒,說起話來很是張狂。
「我現在懷疑你醉酒駕駛,麻煩下車配合我們做酒精測試。」喪清滿嘴都是嗆鼻的酒精味,領隊的中年交通警隔著老遠都能聞得到,示意自己的手下讓開,自己來問話。
「標,拿只酒精測試儀來給他吹!」領隊交通警招手道。
「吹!回家找你老母給你吹吧!吹個大喇叭——!」喪清走下車,極度囂張地嘲笑道。
車上的三名手下也跟著下了車。
四對五,但是喪清一點都不慌,這些鮮艷制服的傢伙是交通警,又不是PTU或者飛虎隊,最多不就是罰錢和警告。
「這麼說,你就是不配合我們的工作了?」領導的交通警似乎素養極高,被喪清當面辱罵也看不出臉上有一絲生氣,微笑地說道。
「對,我就是不配合你們工作,怎麼樣,你們這些吃屎狗。」喪清伸出手指點著領隊的交通警胸口笑道:「有種你打我呀!笨!」
「好呀!」
喪清的話音剛落,領隊的交通警便微笑地答道。
喪清一愣。
領隊的交通警已經側身,一個穿心腿的腳勢踢出,腳掌正中喪清的胸口。
「嘭——!」
喪清整個飛起,重重地摔在地,翻滾了兩個跟頭,才癱坐住。
喪清和他的手下都懵了。
「你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