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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以後她不是白向辰的媳婦,那外人傳的話可不知道有多難聽了,不管她和白向辰之間多麼清如水,明如鏡,那在別人眼裡都是殘花敗柳。
說白了,除非她楊柳打算終身不嫁,或是能遇到不在意這些事情的男人,不然她這輩子還就和白向辰綁在一起了。
這樣一來,那她楊柳是不是有阻止他和這個姑娘繼續下去的權利呢?
楊柳心裡雖是有這個念頭,但卻沒出聲阻止。
楊柳對白向辰並未來得及動感情,甚至在今日之前,楊柳和白向辰之間一直沒有太多交集,雖然得知他是自己的夫婿,是將來要和自己過一輩子的人,但因楊柳很坦然的接受了現實,所以對這事情一直沒重視,只是安安心心的過著本該屬於楊柳的日子。
今兒之所以下決心真心想嫁給白向辰,不過是看在白家方方面面都比較合適的情份上,如今得知白向辰心中另有他人,楊柳對他的心思又淡了下來。
楊柳心裡很清楚,對於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自己或許可以嫁給他為妻,但卻不能對他抱有任何希望,不然到時苦的人是自己。
是以,楊柳只是在瞥了遠處的兩人一眼後,便退回院裡,等把花生粘送去白向辰屋裡後,便又若無其事的回了鍋屋。
江氏他們見她回來,便笑著問:「咋樣,老虎說這花生粘好吃麼,還有沒說要吃別的。」
楊柳搖頭,隨意回了一句:「他不在屋裡,好似出去了,我把花生粘放在桌子上,等他回來再吃。」
哪知楊柳隨意說的一句話,江氏的反應好似有些大,她緊盯著楊柳問道:「他出去了?出哪去了?是誰喊他出去的?」
「不知道,他這會不在屋裡,也不在院裡我估摸著他是出去了。」楊柳沒誠心告狀的心思,但她也沒有幫著白向辰隱瞞這種事情的義務,聽江氏這樣問,便老實回到。
江氏聞言,怔仲一會,突然把手裡的鍋鏟遞給紅玉,轉身對楊柳說:「柳兒,你來燒火,我出去尋他。」
紅玉笑著接過鍋鏟,笑道:「大嫂,你做啥呢,辰兒都這麼大個人了,出去就出去唄,那花生粘冷了更好吃,等他回來吃不是一樣麼?」
荷花沒好氣的瞥了她娘一眼,也跟著抱怨道:「就是,我就說我娘偏心的厲害,我和杏花不也老出去麼,也沒見你這樣著急過。」
「哎,你哥他……」江氏說到一半,聲音突然戛然而止,在看了楊柳一眼後,她一臉煩惱的擺擺手道:「你們不知道這麼多了,反正我得把辰兒給尋回來才安心。」
說完,江氏便出去了。
留下荷花和紅玉兩人在鍋屋裡不停的埋怨江氏太緊張白向辰,楊柳倒是沒接話,但心裡卻在念:白向辰,我可沒告狀,實在是你娘的警惕心太高,你要是被抓了個正著,可別怪我。
果然,很快,便聽到院子外響起說話的聲音,荷花笑著說:「我娘的手腳還真是快,這齣去沒一會工夫就把我哥找著了。」
「嗬,你娘的性子急,做啥事都快。」紅玉跟荷花眨了眨眼睛,笑著說。
「不是,我好似聽到隔壁采月姐的聲音,是娘和采月姐在說話麼?」杏花那丫頭耳朵尖,一聽便聽出了采月的聲音。
「那大抵是我娘還沒出去找我哥,只是在路上碰到采月姐,在跟采月姐說話呢。」荷花不明所以,仍是笑著說。
楊柳心知事實不是這般,但也不好說穿,便一直沒開口說話,默默的拿著火鉗燒火。
過了一小會,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江氏和白向辰一直沒回來,但外邊說話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大,偶爾還能聽到江氏責罵人的聲音。
這下紅玉和荷花他們都覺得不太對勁了,紅玉正在灶邊挪不開身,便立即打發荷花和杏花兩人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荷花和杏花剛走進院裡,江氏怒氣沖沖的拉著白向辰回來了,江氏打發荷花兩人去鍋屋裡幫楊柳他們做活,自己拉著白向辰回了屋。
荷花和杏花兩人從未見過江氏對白向辰發過這麼大的脾氣,也不敢多說話,便應下江氏,回了鍋屋。
回到鍋屋裡後好一會,荷花偷摸往外看了一眼,看外頭沒人,才小心翼翼的出聲道:「也不知我哥這次到底闖了多大的禍,我娘的臉色好難看,我看她方才瞪著我哥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吃了他,以前從未看她這樣對我哥。」
「嗯,嗯,說不好這回我娘還會打我哥的。」杏花也點著頭道。
「啊?老虎又闖禍了?那我去瞧瞧,不然我去把你爺奶給喊回來?」
紅玉說著,便放下手裡的活打算過去問問,但被荷花給拉住了:「小姑,你別去,我娘說不準任何人進去,她正在屋裡罵我哥呢。」
紅玉和楊柳都有些愕然,江氏罵人並不出奇,但自從白向辰自小長大這麼大,江氏罵白向辰的次數屈指可數。
白向辰自幼被家人寵慣,調皮搗蛋的次數多的數不勝數。
六歲的時候與人打架打的人額頭流血不止,人家裡大人帶著受傷的孩子來白家,要白家賠湯藥費,七歲上學讀書,書沒讀好,卻是氣的先生日日上門來告狀,八歲的時候和村裡的孩子一起玩火,不小心把人家的茅廁一把火給燒了個精光。
諸如此類的麻煩,白向辰從小到大不知道惹了多少,但江氏得知後,頂多只是對著白向辰說教兩句,卻是從未捨得責罵白向辰半句,今兒到底是啥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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