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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點了點頭。
等肖向雲離開後,程冬冬立即說道:「那孩子是被家裡婆婆摔到了吧?情況這麼嚴重,他們做父母的竟然不知情?」
「說回老家了。」白蘇覺得肖向雲回家後一定會大鬧一場吧。
和她預料的一般,肖向雲回家後便和丈夫說了白蘇說女兒曾經摔過腦袋的事情,兩人追根溯源,最後從曾經幫忙照看女兒的婆婆嘴裡得知了真相。
原來婆婆為了打麻將,帶著孫女去了麻將館,一不留神導致孫女摔倒在地上,腦袋重重磕在了台階上,還昏迷了過去,還送去了醫院。
她當時害怕兒媳婦不高興,就隱瞞了下來,晚上也找藉口說孩子睡了,讓兒子兒媳婦別吵醒孩子。
當時肖向雲夫妻倆工作都挺忙的,通過視頻看孩子睡得那麼乖,就沒有多細問,所以壓根不知道孩子後腦勺曾撞出的傷。
得知真相後,肖向雲和婆婆吵了起來,「難怪當時送孩子回來時你一直心虛什麼活兒都做!難怪這幾年你都不願意來家裡,是怕我們發現真相吧!你可是她親奶奶,你真的害死她了!」
肖向雲丈夫知曉真相後也極生氣,怒斥母親自私不負責任,要不是遇見神醫,他們還被蒙在鼓裡。
隔天周末,肖向雲夫妻倆一起到醫館針灸,順便和白蘇道謝,同時也將婆婆摔傷孩子的事情說了說,「白醫生,我這輩子都沒辦法原諒她,她就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為孩子的事情著急啊,什麼都不說,還整天打麻將。」
「但凡她能提一句,我們早點帶孩子去看醫生,興許孩子現在早就能正常上幼兒園了。」
白蘇聽完也十分唏噓,奇葩人年年有,開醫館後遇見的尤其多,「她繼續針灸,來年就能正常上幼兒園的。」
夫妻倆紛紛道謝:「借白醫生吉言,謝謝您了。」
「不客氣,應該的。」白蘇笑著滿面的朝兩人笑了笑,然後繼續幫其他病人看診,周末的病人很多,她是一刻得閒的時間都沒有。
好在檀越忙完自己的事情就過來幫她針灸,檀越針灸比白蘇下針還穩,原本病人們還挺擔心他是初學者扎不好,結果扎了幾針後頓時覺得針感和白醫生不相上下。
辛老有些困惑,「我聽顧老說你也是來求醫的,怎的也會?」
「其實祖上也是學醫的,只是近幾代已經沒有傳承,我私下感興趣,一直在研究。」檀越恢復記憶後,重新再查了檀家祖上的事情,已得知百餘年燒毀的族譜的老祖宗是檀青,不過是被家人過繼了孩子一代一代傳承下來的,曾經也傳承了中醫和一些醫書,不過全都燒沒了。
檀越這麼說,也只是為接下來幫白蘇坐診鋪路,時不時露一手,讓人知道他的本事,之後也更能接受一些。
「原來是家學淵源。」辛老和其他病人覺得一切都可以理解了,有天賦自然學得快,「白醫生,你這醫館恐怕要不了多久又會多一個坐診大夫了。」
「是啊,等著他幫我了呢。」白蘇笑眯眯的看向一直幫自己的師兄,覺得肩膀的重擔都輕鬆了許多。
不過師兄有家業要繼承,等他恢復後恐怕沒辦法長期坐診,不過留個掛名大夫也行,偶爾有空回來幫幫她。
但現在嘛,能多用就用啦,白蘇推著師兄繼續去其他針灸房,「師兄,這邊辛苦你啦。」
檀越讓她去忙,拿著銀針繼續幫其他人都針灸了起來。
白蘇回到隔壁診室繼續幫人看診,後面進來一個兩個女人,一個五十多歲,一個三十多歲,是一對母女,女兒面容憔悴,精神不濟,渾身盡顯病態。
母親倒是很精神,中氣十足的和白蘇打了聲招呼,「白醫生,我們小區好幾個人找你看過不孕不育,十年不育的都懷上孩子了,你知道嗎?他們現在都稱呼你為送子觀音。」
「……」白蘇拿銀針的手一抖,她其他方面也很擅長的。
「白醫生,你也幫我女兒送一個孩子吧。」母親拿出厚厚一沓病例遞給白蘇,「我女兒結婚三年了,期間也懷孕了四次,但每次都胎停,檢查報告說她是什么子宮內膜容受性差,還有輕度的子宮粘連,導致子宮血液供應不足容易流產……」①
「四次都沒穩住?」白蘇打量著女人瘦削帶著鬱氣的臉頰,伸手幫她摸了摸脈。
「對,每次兩個多月時就流了,上一次是九月,一直臥床養胎,好不容易養到三個月了,結果她吹著風打了個噴嚏就掉了。」母親懷裡透出惋惜的語氣,「我看她整天待在家抑鬱寡歡的,所以特意帶她來找你瞧瞧。」
「身體太虛了。」白蘇摸著女人的脈象,肝鬱腎虛,血海虧虛,經血不調,寒濕凝重,「之前有生過大病嗎?」
女人巫清解釋道:「沒怎麼生過大病,就是幾年前曾經肺炎過一次。」
「不應該啊。」白蘇覺得巫清才三十來歲,身體差得令人嘆為觀止,「平時不吃東西不運動嗎?」
巫清點了點頭,她比較宅,一般都在家工作,而且久坐導致腹部長肉,所以也喜歡減肥。
「生命在於多吃多運動。」白蘇又看了看巫清的舌苔和齒痕,經血不調,寒濕嚴重,「主要還是肝腎虧虛、陽氣不足的問題,你平時要多出去曬曬太陽,夏天補陽。」
巫清母親附和:「我也這麼說,可她老說容易曬黑,而且她家的房子背陰,平時待的房間幾乎曬不到太陽,也很容易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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