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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其他大夫也是從這方面辯證考慮的,但她因為有藥王谷針法、藥方、以及她可以運氣,所以效果才會明顯更好。
老太太女兒點了點頭,「我們也不懂,白醫生你按你的來。」
白蘇嗯了一聲,然後繼續給老太太辯證,然後給她針灸調理肝脾,然後按照她寒濕之邪內盛、困阻脾胃樞機的原因開了藥,清上溫下,調和脾胃,疏肝活血。②
除了這位老人,另外還有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得了子宮癌,還有一位年輕男生得了肝癌。
子宮癌多是愛生悶氣、不愛運動,氣滯瘀阻導致下焦不通暢導致的,所有鬱熱都聚集在子宮,一日復一日,再加上還有寒濕,慢慢的就演變成了瘀阻。
和宮頸癌一樣以利下化瘀為主,用的是藥效很猛的抵擋湯,以水蛭、虻蟲、大黃、桃仁等藥材為主,破血下瘀、潤燥和血。
至於肝癌的病人,情況和董周大同小異,針灸和藥方在董周身上是有效的,所以白蘇直接按照董周的治療方式給他開了藥。
辛家人感慨:「現在癌症越來越年輕化了。」
幾個病人點點頭,「熬夜、心態、各種外賣,導致我們身體越來越差了,等發現不對勁已經晚了。」
「要是能提前預警就好了,也不至於變得這麼嚴重。」
白蘇說道:「身體肯定有預警的,只是你們沒有注意到。」
子宮癌的病人:「好像是有,就精神不濟,忽然墜痛這些。」
「我沒啥感覺。」得了肝癌的年輕人說道:「要不是公司組織體檢,我壓根不知道自己得了。」
辛家人詢問:「白醫生,有沒有什麼明顯徵兆?一出現就知道得了重病的?」
「沒有。」白蘇頓了頓,「不過你們可以試試按一下大腿後面的新大郄和新內郄穴,如果有明顯刺痛就儘快去醫院做檢查。」
「新大郄和新內郄穴?具體在哪裡啊?」白蘇身後有人問道。
白蘇轉頭望去,發現原本空曠無人的休息區不知不覺已經圍了一圈人,都是住院部的病人,各個都是非富即貴的。
因為辛老的關係,他們或多或少都聽過白蘇的名聲,「白醫生,你能仔細說一說嗎?」
白蘇細說了一下位置,「陽氣者,精則養神,柔則養筋,陽氣不足、氣血逆亂後自然不能養筋,而這個位置是主筋的穴位,按壓疼痛就表示有問題。」③
眾人找到位置,連忙按了按,「還好不疼。」
肝癌病人則吸了口涼氣:「哎喲,有點疼。」
「看來是真的。」圍觀的眾人看向白蘇的眼神更加尊敬了,甚至還有人拿她和春和堂大夫做比較:「白醫生,我之前也請春和堂的傳承人治病和針灸,他們把脈沒你這麼快,下針也沒有這麼利索。」
「白醫生不一樣的。」白蘇救了父親一命,辛家人言語之間自然都是推崇之意,「前幾日我父親昏迷進入重症監護室,白醫生扎了幾針後就醒來了,比春和堂好許多。」
辛家人已經知道當初是李會長刻意誤導,若非顧老過來探病,他們興許就錯過白蘇這個好大夫,有些人為了獨守名利,簡直罔顧人命!
「我們知道。」眾人注意著胰腺癌老太太在針灸後,乏懨的眼睛裡有了一絲精氣神,於是都主動找白蘇為自己看看,「白醫生,我有支氣管炎,秋冬季節咳嗽就會加劇,得住院才能緩解,之前在春和堂治療,針灸後到時候有些效,可就是不能斷根兒。」
「前兩天還針灸喝藥過,但還是不停咳。」一老人說著又劇烈咳嗽起來,還咳出了不少痰。
白蘇幫他把了下脈,「你是痰濕排不出去,一直淤積在肺里,所以一直咳不盡。」
她說著取針幫老人扎了兩下,運氣後老人猛地咳嗽一大堆痰,隨即就不咳嗽了。
老人瞬間覺得胸口不悶了:「誒?我好多了。」
「只是暫時的,你脈浮沉緊,寒濕阻肺,肺脾氣虛,需要把脾胃補起來後才可能完全根治。」白蘇同老人解釋了一句,「你之前吃的藥應該對症的吧,只是你沒堅持吃。」
老人沒想到連這個白蘇都發現了,心虛的看了眼跟在身邊的助理、護工等人:「我吃了,只是斷斷續續的。」
助理和護工都要哭了,他們還以為是自己照顧不周,沒想到竟是老人自己不配合。
白蘇繼續說:「你年輕時身體傷太狠了,不是很容易補起來的,按照你現在的方子繼續吃藥,需要半年時間才能將肺腑里的痰濁濕寒去除。」
老人:「白醫生,那讓你重新開呢?」
白蘇:「如果配和針灸,一個月吧。」
老人:「那我不找春和堂看了,還是找你吧。」
「可以。」白蘇笑了笑,給老人開了藥方,另外又有幾個病人找白蘇開了藥。
這些病人拿了藥方,自然是要去春和堂買好藥材的,所以李會長很快就知道這些人選擇了白蘇,頓時老臉都綠了。
李會長氣得牙齒都要掉了:「她倒是好本事,幾天時間就籠絡了這麼多人。」
李會長兒子:「父親,她拒絕了中醫協會的邀約,還搶走了我們的人脈,是打定主意要和我們對著幹了。」
李會長孫子李細辛:「爺爺,B城是咱們的地盤,憑什麼讓她來耀武揚威,我們乾脆將她趕出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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