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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軒然根本不需要睡覺,但是他脫了衣服散了頭髮,鑽進了賀清心的被窩裡頭,將賀清心密密實實地抱住。
從頭到腳稀罕了一遍,然後又急匆匆把衣服都穿好,去組織弟子們下山歷練的事情。
賀清心醒著呢,但是閉著眼睛沒管他,他自己過了親近的癮了之後,又走了。
賀清心有時候都覺得自己好像是什麼毒一樣,謝軒然要是不隔一段時間來吸一下,仿佛就沒有辦法維持正常的人形。
這種旺盛的充沛的濃烈的情感,無時無刻不包裹著賀清心,讓賀清心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了熱戀期的快樂。
來自伴侶的無窮無盡的喜愛,像一個跌落進其中永遠不會墜底的無底洞。
賀清心得承認自己陷進去了,每天越發的習慣和另一個人時不時親近,偶爾抱在一起睡覺。
沒有人能夠在如此濃烈的感情之中無動於衷,就好像墜入岩漿,還沒能感覺到疼痛,就已經被腐蝕到骨頭了。
不過賀清心並不覺得這樣很危險,因為她從來都承受得起任何形式的變動。
就像從現代世界穿越到這個世界,她能夠很輕鬆地就接受是一樣的。她從不會迷失自我,一直都無比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賀清心想要的不就是現在這種生活嗎?
她白天出去玩各種各樣的靈獸,生活上起居一些瑣碎的事情全部都是辛良平在打理著。
謝瀾已經對辛良平沒有了任何的敵意,因為辛良平從來都不會往賀清心的身邊故意湊,非必要絕不會找任何話題。
辛良平聊天最多的是惠蘭仙尊,賀清心有的時候也會湊到他們兩個身邊,聊一些靈獸的話題。
比較愁人的是賀喜……每一天都更晚一點回來,好像那青春期叛逆的少女在踩家長的底線。
眼看著已經到了十二月,人間已經是大雪紛飛的季節,不過仙山上依舊是四季如春一般的溫暖。
賀清心這天晚上睡到半夜發現賀喜才回來,而且還是被她那個師尊給送回來的,人簡直要炸。
不過礙於賀喜的臉面,賀清心沒什麼表現,就裝作不知道,實際上坐在她的房間透過窗戶對著那個師尊死亡凝視。
第二天謝軒然找時間來「吸」她,他一邊吸著,賀清心一邊說:「你們東門那個醫藥堂的長老是不是一個專愛幼童的變態?」
「他老是纏著賀喜,賀喜十二月底才十七歲,那個老變態已經多大歲數了?根本就是想騙賀喜!」
「賀喜一直都說他們之間沒什麼事,但兩個人嘴都親過了!」
謝軒然本來嘴上一直沒閒著,在賀清心的臉頰上肩膀上下巴上遊走著。
聽到賀清心這麼說,不知道為什麼就笑了一聲。
然後兩個人一起坐起來,賀清心還是一臉的義憤填膺:「他怕別是因為賀喜的身份,才故意接近賀喜的,別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吧!」
「賀喜雖然長得挺好看的,但是跟著仙山上面的女修還是沒辦法比,她從來都不用什麼養顏丹,而且賀喜根本不會說話。」
「那個老王八蛋如果不是別有所圖,為什麼對賀喜那麼好,讓賀喜都痴迷了!」
謝軒然笑著等賀清心說完之後,才說道:「可他是一隻望潮啊。」
「我知道他叫望潮,他那天自我介紹了,但是這跟他叫什麼名字有什麼關係?」
賀清心對著謝軒然說:「你想個辦法把賀喜調到其他的地方學東西吧,我害怕再這樣繼續下去賀喜要被那個老王八蛋騙了,他少說有幾百歲了吧?」
賀喜又不像賀清心,她怎麼玩得過那種老東西啊。裝的一臉溫潤守禮,真要是那麼翩翩君子怎麼可能和一個小女孩親嘴!
「他是望潮,應該有個八百歲左右。」謝軒然說,「可是他不太可能去引誘賀喜。」
「為什麼?你跟他很熟嗎?很了解他嗎?」賀清心倒不是抬槓,而是自家的崽子自己護。
謝軒然就是當時把賀喜塞過去的那個人,要是他態度表現得無所謂,賀清心是真的會跟他生氣。
結果謝軒然一臉單純地說:「他是望潮,是我從海裡帶過來的,是我助他化成人形。」
「啊?他不是人嗎?」賀清心一臉震驚。
「他是望潮。」謝軒然第三次強調。
賀清心還是不懂,謝軒然形容了一下說:「你可能沒有見過,就是那種長著一個圓腦袋,然後有好多爪子的軟軟的……望潮啊。」
「是海妖,他修行有八百多年,我助他化成人形,將他留在雲棲宮,他的天賦是能夠治癒別人,斷肢再生什麼的,所以就把他留在醫藥堂了。」
「軟軟的腦袋好多腿……」大章魚嗎?!
賀清心一臉的神奇。
謝軒然繼續說:「你其實不用擔心,他雖然有八百多年的修為,可是望潮需要三千多年才能夠成年。他現在……應該不通什麼情愛更不知道騙人。他上了雲棲宮之後就沒有下去過,也沒接觸過人間的一些東西。」
「應該什麼也不懂才對,平時除了醫書也不在藏書閣拿其他的書看。」謝軒然說,「按照凡人男子十六歲頂立門戶成親生子來換算的話,他現在應該是……五歲左右。」
賀清心:「……哈?」
而後又不知道哪一點戳中了賀清心的笑點,她拍著床一頓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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