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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鶴然的兩儀宗雖然不算是什麼大宗門,卻在小宗門當中是頭籌,而且說話也十分的有分量。
因此徐鶴然表態之後,其他的二流宗門的仙長也紛紛表態。
願意答應風氏一族的要求,只要他們獻上來的計策是管用的。
於是一整個鶴頂大殿裡面又開始了激烈的討論,而風喜兒自認勝券在握地站在那裡,嘴角忍不住泄露出一些邪氣的笑,和她模樣本身的氣質完全背道而馳。
等到所有人全部都統一了想法,就連那幾個大宗門的仙首,也願意暫時聽一聽風喜兒到底怎麼說。
風喜兒這才開口說:「雲棲宮的山腳下出現了一個邪祟,這邪祟是個山鬼,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下山向村子和城鎮裡面的人索要新娘。」
「這山鬼因為能力比較特殊,雲棲宮派去了好幾輪的弟子都沒能將其制服。」
「我們讓你說分辨那個女修是什麼心思的辦法,你東扯西扯講些什麼東西?!」其中一個仙長十分粗暴地打斷了風喜兒,看著風喜兒的眼神也充滿厭惡。
雖然她模樣長得秀美端莊,可心裡的惡意卻瞞不過這些仙長們。
沒人會對心懷惡意的人產生什麼好的印象。
風喜兒咬得牙根都要流血,她上一輩子何時受過如此羞辱的待遇?
這些人恨不得都跪在她的腳下匍匐著,祈求著她的喜歡!
但是現在必須忍耐,所以風喜兒咬緊了牙關,頓了頓之後竟然笑了。
說道:「諸位仙首稍安勿躁,待我細細道來。」
「這個山鬼掠奪了很多的新娘進入山中,但是還不滿足,不斷地在索要新的新娘。」
「而這山鬼棲息在山中,想要將其殺死的話,需要放火燒山。」
「放屁,待本尊下山一趟,直接打到他灰飛煙滅!」
「就是一個山鬼而已!還不是雲棲宮那幫弟子廢物!」
風喜兒笑著說:「諸位仙尊自然有的是方法對付那個山鬼,但是晚輩要說的,是這個山鬼討要進山中的那些新娘,如今全部都活著呢,卻沒有一個願意離開山中。」
「因為這個山鬼有一種本事,他可以幻化成任何人的樣子,他可以在成婚的當夜,在掀開新娘蓋頭的那一瞬間,按照對方想要嫁的那個人,幻化出那個人的樣子。」
「所有的新娘全部都被他迷惑,以為自己嫁給的是真正心儀的郎君,自然不會離開山中。」
「晚輩的族人前些天也跟著雲棲宮的弟子們去捉那隻山鬼,因此了解到了他的一些能力。」
「諸位仙尊大可以帶著道術交流會裡面的弟子們,以下山驅邪除祟實操課為由,引那個身懷地元金髓獸的女修下山。」
「到時候讓那個女修作為被山鬼索要的新娘,掀開蓋頭的那一刻,便知道她心中真正所向到底是誰。」
「當然有諸位仙長的保護,那女修也不會有任何的危險。對於諸位仙長來說,打殺那山鬼也是手到擒來。」
風喜兒說完之後微微躬著身,等待著一群人的反應。
片刻之後,兩儀宗的宗主徐鶴然撫掌大笑道:「妙!」
「利用那邪祟的能力窺探出身懷地元金髓獸的女修真正的心之所向,還能帶著各宗弟子們去長長見識,學點真本事。」
「教授他們應對這種會散靈入地的邪祟如何清除,諸位都沒有意見吧?」
眾人聽了也都覺得此種方法非常的巧妙,雖然對風喜兒還是沒什麼好的印象,但他們實在也不想再拖延下去。
一群人自然沒人反對,而眾人又開始討論著一旦得知了那個女修的心之所向,絕不可以不遵守約定反對旁人將其帶走。
他們還沒開始行動,就已經開始為了未來可能會得到的滔天寶物,而逼著對方許下不可違逆不可搶奪的心誓了。
貪婪幾乎要在這群人當中化為實質,攀爬在他們的臉上和身上,扭曲了他們作為正道仙首的靈魂。
只有幾個大宗門的仙首,還對著風喜兒懷有一些警惕之心,只可惜他們也想要賀清心,雖然欲望不同,目的卻都是一樣的。
而且他們都很強,正因為很強,根本就沒有把風喜兒的那些小計謀放在眼中。
一個山鬼而已,這麼多人下山難不成還護不住一個女修?
計劃就這樣定下來,不過在下山之前,這些仙首還是做了最後的努力。
這幾天集中給賀清心送各種各樣的寶物,展示自己宗門的實力,對她百般溫情千般討好。
賀清心東西照單全收,還在謝軒然那裡面弄了一個新的儲物戒指,空間大到驚人,這些從各個宗門收集來的寶物,賀清心隨手就放在裡面。
然後她保持著一樣的雨露均沾,對誰都是巧笑嫣然,對誰都像是含情脈脈。
可以說是將渣女的行為貫徹到底,不主動不拒絕,不承諾也不負責。
讓他們之間相互制衡相互對抗,才能繼續維持著多足鼎立的平衡。
一轉眼就又是十來天,這些宗門的仙首全都覺得自己有勝算了,而謝軒然派出去的第三波去抓山鬼的弟子們,依然是無功而返,卻也無人受傷。
這山鬼似乎又強大了一些,因為他極其聰明,知道這一片山不能燒,山中萬千生靈,山下的幾個村莊全都依賴了這片山而生存。
所以這些仙門弟子,最開始投鼠忌器,而這個山鬼引誘著這些弟子們對他發起攻擊,再將這些攻擊靈力散入山里,然後吸取這些弟子們的力量化為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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