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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澤伸手揉了下她的腦袋, 感受到手下顫抖的小人兒,輕笑一聲,「寶珠可不乖啊,二哥最不喜歡的就是不乖的寶珠了。」
他取出掛在腰間的匕首來到滿母驚恐,隨著他靠近而逐漸癲狂的蕭雨柔面前,一把拽過她的頭髮,「她說了那麼難聽的話,二哥幫你把她的舌頭割了好不好。」
「這種只會背後嚼人舌根的長舌婦最令人所不恥了,她們就應該下地獄,日夜經歷著拔舌之苦。」
很快,隨著一道悽厲的慘叫聲發出,一條鮮紅的舌頭落在了地上,大腦從而變得一片空白的寶珠呆呆得都忘了做出反應,唯有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截斷舌。
那麼一根舌頭,它之前還從那人嘴裡吐出著污言穢語,卻在此刻落在了她的腳邊。
滿嘴鮮血的蕭雨柔嗚咽著求饒,她想要說出求饒的話,卻疼得連聲音都發不出。
惡鬼,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鬼!!!
用帕子擦拭著沾血手指的沈亦澤抬起眸子,薄唇輕吐著問她,「寶珠覺得二哥這樣做很殘忍,很可怕嗎。」
她的閉眼不言,更是徹底激怒了沈亦澤,沈亦澤扔下髒了的帕子,大跨步來到她面前,捏住她下巴,鋒利的眼眸逼近她漠然的瞳孔,「寶珠為何不敢看二哥,是真心認為二哥殘忍又可怕嗎,嗯,說話。」
男人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的下巴,像一條毒蛇蜿蜒而上,朝她吐著嘶嘶的蛇信子。
但凡她說出一個「是」,吐出一個他所不喜歡的字眼,寶珠毫不懷疑那隻掐住她下巴的手會掐住她的脖子。
眼前的人早已不是那個會帶著她爬牆出去玩,給她買糖葫蘆,在她寫不出課業被夫子打手心,挺身而出的二哥了,他只是一個占據了二哥皮囊的惡鬼。
他的二哥早就死在了她去往嶺南的那條路上。
「寶珠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就那麼討厭二哥。」
「二哥,直接給她一個痛快吧。」嘴唇哆嗦著的寶珠閉上眼,不忍在看,她是很討厭蕭雨柔,討厭到恨不得她去死,可也沒有想到要將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沈亦澤卻不認同她的做法,像是在看不聽話的小孩,「死容易,可要人生不如死才有趣,寶珠難道忘了二哥以前是怎麼教你的嗎。」
「對待那些欺負過你,冒犯過你的人,你不能一來就打死對方,而是要奪走他所在意的一切,而後一點點的折磨他,看著他肉//體和精神上面的雙層崩潰,讓這種人即使是做了鬼都不敢到你面前裝神弄鬼。」
對於他口中所說的一切,牙齒咬破舌尖的寶珠垂下眼瞼並不做聲,因為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是不管不顧的罵他瘋子,變態,讓他去死!
她的再度沉默,也讓沈亦澤尾音忽地上揚,「你猜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自然是因為她該死,這種蠢貨居然還想要冤枉寶珠,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不過寶珠想要為她求情,那麼………」
「那麼什麼。」下巴被掐得泛起一圈紅印的寶珠咽了咽口水,有種不好的預感。
而後,她看見沈亦澤將臉湊了過來,笑得不懷好意,「要是寶珠能親二哥一口,二哥說不定會大發慈悲的給她一個痛快,如何。」
「要是寶珠不願,二哥就先把她的眼珠子挖出,割掉耳朵,鼻子,在用鑷子將她的頭髮,眉毛,牙齒,指甲都一一拔出,用小錘子敲碎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根骨頭,然後在把她塞到密封的罈子里,在行刑的過程中會一直用昂貴的藥材吊著,絕對不會讓她輕易的咽氣,不知道這樣的做法,寶珠可解氣。」
他輕飄飄的語氣仿佛是在和她討論今天天氣如何,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氣得渾身發抖的寶珠清楚的明白,他不是威脅,而是說到就會做到。
可是要讓她主動去親他,她做不到,甚至是連想像一下都噁心得胃酸上涌。
但她對上被折磨得全身上下不見一塊完整皮膚的蕭雨柔,她應該是高興她活該那麼慘,叫她以前天天和自己作對,可她的心裡完全沒有那種報仇後的快感,有的只是悲哀的憐憫。
今日的她,何嘗不會成為明日的她。
寶珠眸光閃了閃,而後屈辱般的閉上眼,忍著腹部翻湧的胃酸,踮起腳尖親了他臉頰一口。
「果然,二哥就知道寶珠的心腸最是軟了。」
她在蕭雨柔氣斷的那一刻,好像聽到了她對自己說的「謝謝」。
從親眼目睹蕭雨柔死在自己面前的寶珠到了後面,連自己是怎麼走出的密室都忘了,整個人像是一具丟失了魂魄的行屍走肉。
直到她被推到床上,男人的影子將她籠罩其中,一隻手還試圖撕扯她的衣服時,猛地打了個寒顫,掙扎著要逃離他的桎梏。
「你,你想要做什麼。」
「放開我!」
「混蛋!畜牲!」
「寶珠現在是連二哥都不願意叫了嗎。」眼底燒起一簇火的沈亦澤摁住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頂,一隻手掐著她纖細的腰肢,細密的吻似落梅般綴落在她雪白的脖頸處,「寶珠,二哥的耐性是有限的,你要知道。」
即使知道她還未滿十八,可他已經忍不住了,只想要儘快的將人納入自己的身體裡,讓她成為自己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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