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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鞍忙放開他:「還疼呢?」
謝樂函臉有點不正常的潮紅,說話跟撒嬌似的:「嗯……」
傅鞍:「你先去洗個澡吧,我下樓給你拿點藥。」
謝樂函一把拉住他,語氣有些著急:「這能拿什麼藥啊?」
「我問問不就知道了。」 傅鞍說。
「行了別去了。」 整個莊園出動去找離家出走結果把自己走丟的謝樂函,他已經夠丟臉了,見傅鞍不太贊成自己的樣子,謝樂函咬了咬牙,問,「要一起洗澡嗎?」
傅鞍眸一暗。
謝樂函忙解釋:「就只洗澡,別的不准做。」
他額頭出了些汗,把髮鬢沾濕不少:「今天不弄你。」
傅鞍本來也沒打算再做,一是這房間裡安全套用完了,二是公眾號說了,第一次之後要養幾天才能好。
很快,謝樂函就後悔了,他兩都是剛開葷,光著身子站在浴室,很難正常洗澡,不出一會就吻到一起去了,出來的時候謝樂函整個人都是紅的。
又紅又熱。
傅鞍很快鑽進被窩裡,手掌貼著謝樂函的額頭:「是不是發熱了?」
一下午又是出汗又是受凍的,剛剛還在浴室胡來了半個多小時,謝樂函有些低燒。
「我去叫醫生。」 傅鞍掀開被子想走,被謝樂函纏住腰:
「不准走,要你陪我。」
傅鞍:「吃點藥再陪你。」
謝樂函:「你抱抱我我就不難受了。」
實在是招人得很,傅鞍抱了他一會,還是把懷裡的人拉出來,下樓叫了個家庭醫生,幫謝樂函量了個體溫,開了點藥,盯著謝樂函把藥喝掉,傅鞍這才放下心來。
「小黃上次生病,我也是這樣陪它喝藥的。」 傅鞍說。
謝樂函側躺在他懷裡,頭頂貼著傅鞍的下巴,兩個人身體嚴絲縫合:「那你也這樣抱著它嗎?」
「沒有。」 傅鞍說,「抱著有狗味。」
「你嫌棄小黃。」 謝樂函指控他的,「那小黃還嫌棄你有人味呢。」
傅鞍嗯了一聲:「所以我們不抱抱。」
謝樂函:「下次我去抱。」
傅鞍:「好,不是很喜歡小狗嗎?以後可以養小黃了。」
網戀了好幾個月的男朋友就這麼奔了現,謝樂函還憋著一大堆問題要問,結果沒聊兩句,就困得閉了眼。
傅鞍摸了摸他細軟的發,輕輕印下一個晚安吻。
吃了藥之後,謝樂函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的酸痛感也消散不少,醒來的時候神清氣爽,剛好迎接到他從外面歸來的男朋友:「你幹嘛去了?」
「去問了下哪裡比較適合約會。」
他說的一本正經,倒顯得臉紅起來的謝樂函不好意思了,雖然不想掃他的興,但謝樂函還是桔了舉手:「但是我們得回去了。」
按傅鞍的行程,他們今天就要結束這趟巴黎之旅,然後回去著手準備新項目的事。
傅鞍皺了皺眉:「還沒帶你玩玩呢。」
他們花了一晚上做愛,花了一晚上看煙花。
「下次再來嘛。」 謝樂函寬慰道。
雖然他也很想繼續出差旅遊,但公司里缺不得傅鞍,謝樂函整理好行李箱以後,跟傅鞍一起去跟莊園主道了個別,就往機場去了。
「我還得跟你說個事呢。」 謝樂函靠在傅鞍身上,出聲道。
傅鞍:「什麼事啊?」
謝樂函糾結了一會,說:「那個,回國之後,要不把我調回林副總辦公室吧。」
車裡瞬間沉默下來,謝樂函見不著傅鞍的表情,有些心慌,抬頭去看他:「革安……」
傅鞍定了定心神,問:「為什麼啊?」
謝樂函:「跟你待在一起辦公,我完全沒辦法專心的啊。」
傅鞍:「那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 謝樂函揮了揮拳頭,「跟我男朋友一起,怎麼理智處理公務啊?」
「不行。」 傅鞍捏住他的臉,把謝樂函的肉都往中間擠,嘴唇被擠得嘟起,傅鞍輕輕啄了一下,又重複道,「不行。」
「那我天天在你面前晃悠,你能專心嗎?」 謝樂函反問。
傅鞍回答的倒是理直氣壯:「不能。」
「所以呀,我不能耽誤你上班。」 謝樂函耐心解釋道,「而且在我對象手下幹活,總覺得怪怪的。」
「不行不行。」 傅鞍沒有鬆口的意思,「我會吃醋的。」
謝樂函學著他的樣子,把傅鞍的唇嘟起:「又吃醋,你是醋精嗎?」
傅鞍往後躲開他的手,問:「那你會來我家住嗎?」
謝樂函:「這個問題不是說過了嘛,還沒到同居的地步呢。」
該死的,這個馬掉的簡直是折了夫人又折兵。
傅鞍嘆了口氣:「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了。」
「你還想瞞我多久啊?」 謝樂函對他早就發現自己,卻一直沒坦白的事情還耿耿於懷呢,「害我在你面前各種精分。」
談話間,這兩人已經從計程車上轉移到了飛機上,一路粘粘乎乎,手都捨不得鬆開。
「你真要下去?」 傅鞍捏著謝樂函肉乎乎的掌心。
「對啊,之前剛進公司就是林副總在帶我,他人還挺好的,而且人家又不喜歡男生,不准吃醋。」
「這樣啊……」 傅鞍頓了頓,說:「那我只好讓小羅再幫我找個白白淨淨的小助理了,出差得帶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