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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歸功於傅鞍打開新世界大門之後,在某網站學到的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一些來找他的劇本,基本上都是些床上極其兇狠的大總攻,傅鞍就把這些劇本一一列印出來,然後拿著一樣一樣放到謝樂函身上實施,導致他每天上班的步子都是虛的。
「今天晚上真別弄了,明天要早起,我又要打瞌睡了。」
傅鞍嗯了一聲。
一般不做愛的日子,就要順從他的作息,早早放手機睡覺。
謝樂函——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是根本做不到十點多閉上眼就睡著的,他在床上滾了兩圈,又滾回傅鞍懷裡,腰上很快就覆上一隻手,傅鞍咬著他的耳朵,聲音低沉曖昧:「睡不著?」
這聲音酥得骨頭都能麻掉,謝樂函臉紅了大半,說:「我再玩會手機唄。」
「不行。」 傅鞍按住他,「要麼睡覺,要麼陪你對戲。」
謝樂函重重錘了他一下:「你要臉嗎!還陪我對戲呢。」
睡衣穿的松垮垮,傅鞍很方便就剝了下來,他一邊咬著謝樂函胸前的東西,抬眸看他,眼底沉沉的色慾把謝樂函看的腦袋發懵,白天穿著昂貴西裝,舉手投足直接都充滿貴氣和疏離,而現在的他只是一個跟自己在床上糾纏不休的普通男人。
美色當頭,謝樂函沒了理智,認命抱住傅鞍的腦袋親,說:「行吧行吧,就弄一次。」
上次被傅鞍給調回 35 樓之後,跟著老闆水漲船高,一起換到了一棟新大廈,最近公司的人都放假了,他還跟著傅鞍在考查裝修的事宜,臨近年關,街上人越來越多了,傅鞍今天帶謝樂函去之前好評不斷的一家日料店吃飯,這兩人才剛進門,就跟林副總一行人撞了個正著。
「哎,傅鞍,這麼巧啊?」 他跟其他的夥伴們道了聲別,「那你們先走吧,下次再聊。」
謝樂函忙把自己的手從傅鞍掌心抽回來,彎唇叫道:「林副總。」
林副總見了他,湊上去笑了笑,問:「喲,小謝也在呢,怎麼放假了還跟著傅總呢,帶薪加班嗎?」
謝樂函抓了抓耳朵,回答說:「去守新公司的裝修了。」
林副總搖了搖頭:「都放假了還壓榨你。」
傅鞍都放假了還對這個小新人的態度也是挺奇怪的,之前點名要走,這小新人又自己跑回來,然後又被傅鞍給要走,幹什麼活動都要帶在身邊,想到這裡,林副總輕輕眯了迷眸子,眼底閃過一絲八卦的光。
他熟稔地跟傅鞍並排走著,說:「那既然碰到了,今天讓傅總破個費,不過分吧?」
傅鞍讓服務員把小包廂換成大點的,三個人進了包間,謝樂函乖乖坐在他身側,傅鞍瞥了有些侷促的謝樂函一眼,略帶些不滿地看向林副總,說:「你在這幹嘛呢?」
「我跟我表弟們一起吃飯呢,有個留學回來的,我想挖回公司。」 林副總回答道。
傅鞍淡淡嗯了一聲。
「就這反應啊?不該表揚我幾句對公司盡心盡力嗎?」 林副總抿了口茶,把目光悠悠落到謝樂函身上,「哎,小謝在傅總手下做事還習慣嗎?是不是沒有我們辦公室輕鬆和諧。」
謝樂函乾笑了兩聲:「都挺好的。」
傅鞍瞪了他一眼,把壽司往他面前一推:「吃你的東西吧,這都堵不住你的嘴。」
推壽司的空隙里,他還非常自然地把謝樂函夾的最頻繁的沙拉和剩下的最後一塊南瓜撻擺到了謝樂函面前,旁邊的人不說話,樂意接受著這不動聲色的投喂,倉鼠似的,把腮幫子塞得鼓鼓的,慢悠悠咀嚼著。
林副總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又繼續說:「小謝今年是二十二歲吧?」
「二十二虛歲。」 謝樂函回答道。
「那敢情好啊,我有個表妹跟你歲數差不多大,要不要給你介紹介紹噢。」 林副總笑道。
謝樂函下意識抬眸看了傅鞍一眼,以及傅鞍瞬間變冷很多的眼神讓林副總心中瞭然,林副總坦然撞上他的目光,眼底含著戲謔的光,傅鞍先是一愣,後面立馬瞭然了,便懶得偽裝,不停給謝樂函布菜,還叮囑他別噎著了。
謝樂函被他這一通弄得可是慌張,不停地瞥著對面的林副總,眼看傅鞍都想親自餵他,謝樂函趕忙在桌子底下掐了傅鞍一把,瞪著眼睛警告他。
傅鞍面色如常,舉著勺子到他嘴邊,說:「張嘴。」
謝樂函臉色又青又紅,咬著牙:「你在幹嘛?」
「餵你。」 傅鞍依舊神色如常,哪知道謝樂函這會已經急昏頭了,只好一口咬掉他勺子上的東西,再忐忑望向林副總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吃飽喝足,開始若無其事玩手機了。
跟蹭了一頓飯和一個八卦的林副總在店鋪門口分開,傅鞍帶謝樂函去地下室開車,中途被謝樂函手肘卡著脖子質問:「你吃飯的時候幹嘛那樣?」
傅鞍把他扒拉下來,說:「他看出來了。」
謝樂函自然不信:「這都能看出來?」
傅鞍表情微變,語氣有些理直氣壯:「我喜歡你這事還是挺明顯的吧?」
謝樂函哼哼唧唧想跳過這個話題,後來到了車上,又覺著說的有幾分道理。
「也是,你孤家寡人一個,身邊突然出現個形影不離的人,熟悉你的人肯定會察覺到不對勁的。」 他搖頭晃腦分析道。
傅鞍:「嗯。而且我私人微信頭像用的是你的照片,手機壁紙是你的畢業照,看不出來才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