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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不要臉!
下課鈴響起,英語測驗結束,竺萱才回過神來,讓前排的同學幫忙收試卷。
……
第二天,安靜寧和的辦辦公室,秘書和助理們噤若寒蟬、戰戰兢兢,因為今天小周總俊臉冷酷地來上班,看起來低氣壓持續。
周重宴進辦公室一會,又走出來,「誰動過我辦公室的垃圾桶了?」
有人回答,「讓清潔部的阿姨收走了吧。」
周重宴揉揉額角,對一臉懵逼的眾人說,「找出來,幫我找出來。」
大家還沒行動,周重宴已經邁開長腿領頭了,摁了下行電梯,那種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氣場又出來了。
清潔部阿姨的陣地在大廈負一層,黑色的垃圾袋堆成小山,還沒拉走,周重宴領著一大堆男男女女下來,平日渾身噴得香香的女白領看著這景象,不禁拿手扇扇鼻子邊的空氣。
「找。」周重宴挽起西裝袖子,率先解開第一袋垃圾,簡單地吩咐,「找一個男士腕錶,表面碎了。」
同事們蜂擁而上,女職員借著翻垃圾的空當,偷偷瞧這位平日不苟言笑的小周總,此時他的袖子翻折,露出精壯的小麥色手臂,翻找得仔細,生怕錯過手錶。
不愧是帥哥,連翻垃圾的樣子都帥斃了。
周重宴這邊不知道翻到第幾袋,忍不住吩咐下屬,「找不到的垃圾袋原樣綁起來,別讓阿姨又得打掃。」他又解開了一袋,他的腕錶沒找到,倒是看見一個撕開的紅色包裝的杜蕾斯。
周重宴翻了個白眼。
第11章 再寫一張欠條
……
竺萱這邊,補習社經理不知道在哪打聽到束家給她的豐厚補習費,這下不幹了,讓她給社裡上交三成。
不知道是不是資本家的慣用伎倆,經理先是利誘後是威逼,「竺萱,如果你上交三成,束南的補習費可以計入你的課時,你這個月課時最多,有一千塊錢獎金呢!」
竺萱不肯,上交補習費的三成,大幾千出去換一千塊錢獎勵回來,她不傻,「我教束南的是商務中文,課材是我找的,考核也是我出的。補習要麼在他家,要麼是在我家,不用補習社的一分水一分電,為什麼我要交三成?」
經理不樂意了,「束家還是補習社介紹給你的!」
竺萱反問,「束媽媽難道沒給補習社中介費嗎?」
「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補習社還規定員工不許干兼職呢,如果你交了三成,這就不算做兼職了。」
「是嗎?」竺萱冷笑,「同事們幾個沒做兼職的?這三成我一分錢都不會掏。」
經理被竺萱堵得鼻子都歪了,說了氣話,「行行行,你不交的話,你就走吧!你別幹了!」
竺萱站在原地,不斷告訴自己要沉住氣,可終究沉不住,她看著經理一字一句,「行,辭退證明儘快開給我。」
在經理怔愣的功夫,竺萱已經推門走了。
經理沒想讓竺萱走的,只是那個好脾氣的即使被加了很多課時仍然點頭接下來的竺萱好像不見了。
竺萱當天就收拾東西從補習社走了,即使走出寫字樓時硬氣得很,想起自己帶的學生,也只剩無力之感。
直到竺萱接到林總的電話,那邊興高采烈,問她現在有沒有工作,他們分公司缺個經驗豐富的翻譯,問她有沒興趣?工資可觀,還提供公司宿舍,兩房一廳,和公司的一名女會計住一塊。
柳暗花明說的就是這樣的情景吧。
……
竺萱再接到周重宴電話的時候,是個天朗氣清的周末。
彼時,她在家裡收拾東西,家中亂成一團,客廳堆放著不少紙箱,她的長髮扎在腦後,幾縷長發被汗水打濕,貼緊細白的脖頸。
她以為是束南要過來幫忙,接起來才發現是周重宴,「怎麼了?」
周重宴正在開車,「你在哪?」
竺萱反問,「你有什麼事?」
「跟刺蝟一樣。」周重宴的心情很好,「不說我就去你家。」
竺萱無奈,「你!」
最後約在小區附近的咖啡廳見面,竺萱換了裙子,又化了淡妝這才出門。
經過玄關的時候,竺萱發現口紅不夠襯裙子,擦掉,重塗另一款,湊近鏡子,紅唇微啟,她塗了點睫毛膏。
……
咖啡廳外面春景很好,嫩綠的綠葉抽枝,陽光灑下來,照得像金葉子。
周重宴點了兩杯咖啡,又挑了兩款蛋糕,以前他最愛看竺萱吃甜食,唇上沾了點奶油,她不擦,愛湊過來親他,奶油讓兩人的雙唇品了又品。
竺萱來的時候,看見坐在窗旁的周重宴。
周重宴望著她,竺萱化過妝,她還願意為他化妝,眼睫撲閃撲閃像小扇子,紅唇像是新鮮的莓子,帶點唇膏的光澤,看來她那天不過是氣話。
坐下的竺萱問,「你有什麼事?」
周重宴的眼神很認真很鄭重,「竺萱,我和費檸分手了。」
竺萱避開他的灼灼眼神,嗯了一聲,不得不承認,她對周重宴依然存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希冀,可是她不想去認清或接受這份希冀,因為她不敢確定自己會不會再次受到傷害。
男人推過來一張紙條,「那天,欠條沒給你。」
竺萱展開看了一下,確認無誤,她抿了口咖啡,周重宴在桌上把另一樣東西推了過來,一個男士腕錶,龜裂的翡翠綠表面,每個刻度鑲著小顆的方形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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