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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東方既真好,又不像原書里的東方既那麼暴躁,也沒那麼荒淫,甚至很多東西,要我看過春宮圖冊學習完了後再來教他。
親完之後,我道:「師尊,我們下山去約會吧。」
東方既眼裡亮起光來,點頭:「好。」
我用接任務賺的酬金在山下買了艘船,御劍上船後,我以法力驅動船在河裡行駛,這一段河只有我們這一艘船,四周也無人家,黑夜裡只有船上的燈籠和天上月亮一同亮著。
離開了玄月宗,又是野外,用過晚飯後我們便在船艙的臥房裡肆無忌憚雙修起來。
船身晃,河水晃,燈影晃,人也晃。
洗過澡換了清爽的衣裳,我們坐在甲板上喝桂花酒,
「怎麼忽然想出來約會?還精心準備一艘船?」東方既問我。
我枕在他大腿上:「從我們第一次雙修到今天正好是一個月,這是……一個紀念日。」
東方既微微愕然。
我喝了些酒,有些迷醉了,手揪住他衣領把他拽下來:「師尊你長得真好看,我本來是直的都被你掰、彎了,你知道嗎?我以前很討厭bl黃文的……但是現在,好喜歡和你……」
又拽低了一些,我含住他的嘴唇,放肆地索吻。
然而吻著吻著忽然肚子劇痛起來。
我捂著肚子縮成了一團:「師尊,我肚子疼……」
「怎麼忽然肚子疼?」東方既抱著我,大手也捂在我肚子上。
「不知道,好疼啊……」不但疼,而且意識也在慢慢地消散。
「時間不夠了。」迷迷糊糊中聽見了穆明朗的聲音,「他已經到了金丹期,是時候了。」
東方既:「他說他疼!」
穆明朗:「殺人的毒藥當然會疼,不然呢?」
他們在說什麼?我睜著眼睛,但眼睛已經看不見了:「師尊……疼……」
「師尊在這兒!」東方既緊緊抱住我,「沒事的,很快就不疼了。」
確實很快就不疼了,我失去了所有的意識,陷入了一片徹底黑暗中。
第四十九章 不若仇某帶江宗主出去散散心?
枕頭濕了干,幹了又濕,我的眼淚還沒流干。
剛談了一個月戀愛,我就死了。
從死前最後聽見的內容來分析,很有可能就是穆明朗下的毒,而東方既合謀了。
所以,我死了,是被我的初戀殺的,在我給他準備了一個月紀念日的夜晚。
「師尊,您今日身體好些了嗎?」忽然有人在臥房外邊問道。
我坐起身來,擦了擦鼻涕,清清嗓子,沉聲道:「為師身體仍是不適,今日莫來打擾。」
「是,師尊。」門外的弟子應聲離去。
我鬆了一口氣,接著又倒在床上,趴在枕頭上繼續默默流淚。
一邊為死去的初戀和自己難過,一邊想眼前的處境要怎麼面對。
我是死了,但是重生了,重生在了六百年前的江柳身上。
江柳,玄月宗一宗之主,寒影峰眾弟子的師尊,三百年前為鎮壓魔尊而死。
按時間來說,我還能再活三百年,對於一個穿書的普通現代人來說,已經是長壽禮包了。
可問題是,雖然我和宗主親過嘴上過床雙過修還死在過他手上,但我歸根結底只是一個被東方既強灌修為到金丹期的普通劍修。
我不知道怎麼當宗主,也不知道怎麼當師尊,對江柳的生平也僅限於史書上的描寫。
我懷疑只要出了這個房門,眾目睽睽盯著,不超過三天就會被看出來這殼子裡已經換了個靈魂。
到時候下場不消說,自然是個死。
本來想再死之前得把仇報了,穆明朗和東方既現在是我徒弟,修為沒這具身體高,殺他們應該不難,可是醒來第一天問了一嘴,宗門裡壓根沒有東方既和穆明朗這兩個人。
要麼這個世界裡沒有他們,要麼他們倆還沒拜進師門。
所以目前我的目的又簡單了些——先活下去,別穿幫。
「宗主已幾日不曾見人,」外邊又來人了,「身體可有大礙?」
聽這稱呼,不是江柳的徒弟。
我整理了下情緒,用我聽過的江柳那種冷靜的語氣道:「沒有大礙,再休息兩日興許就能好了。」
外面的人又道:「天恆書院仇院長來拜訪,不若讓他替宗主診一診脈?」
仇若!對,仇若不是喜歡江柳嗎?而且六百年的他和我也是朋友,那我可以找他幫忙啊!
我道:「好,那便讓他看一看。」
我立即從床上爬起,擦了擦江柳這張和我長得一樣但又氣質迥然的臉,拿起桌上的白玉面具戴上,挺直脊背,一手負在身後,一手撩開門帘走了出去。
外面等著我的人是一個相貌端正氣質正直,一身白衣的高個漢子,見我出來,往邊上一讓。
一宗之主高冷些沒有關係,言多必失,我只漠然問他:「仇院長在何處?」
漢子靜了一瞬,答道:「在清宵峰。」
還好我對玄月宗布局是熟的,不至於走個路都容易穿幫。
一個瞬移到了清宵峰主殿前,受了守門弟子們的禮,我直接進去,一眼就看見仇若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仇若!」
這是我重生之後看見的第一個認識的人,心情登時激動,快步走過去,張開手一把抱住他搖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