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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毅侯:「我與我夫人從未吵過。」
呃!承恩公好懸沒被噎死。
勇毅侯目光重新落在高嶺身上:「過於寵溺妾室?國舅爺這是自己承認了寵妾滅妻嗎?」
承恩公頓時滿面怒色:「勇毅侯,你這般說話是何居心?不過是小夫妻吵嘴幾句你就如此護著,李家就是如此教女兒的嗎?」
勇毅侯一點兒不怵:「公爺,現在可是青天白日的,你就這麼顛倒黑白倒打一耙?我說讓他把人叫來我要教訓女兒,是他自己說的過於寵溺妾室,這府里府外這麼多人可都聽得清清楚楚。」
那不是給你們家找臉說的客套話嗎?承恩公也來了脾氣:「還跪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叫人。」
高嶺跪著不動:「岳父,爹,您們消消氣,千錯萬錯一切都是我的錯,要打要罵都是我應得的。」
勇毅侯這會兒終於確定今天的事兒不是李慧做的局,高嶺太心虛了,看來小翠說的都是真的,心中徹底有了底,勇毅侯說話越發硬氣也越發的不客氣:「國舅爺三番兩次阻撓我見女兒,莫不是你做了什麼現在心虛,不敢讓她來見我?」
承恩公大吼一聲:「勇毅侯!我念在兒女親家的份上一直忍著你的出言不遜,你休要得寸進尺。」
勇毅侯用更大的聲音吼回去:「我得寸進尺?我要見女兒就是得寸進尺了?我們大易朝哪條哪律規定了親爹要見女兒就是得寸進尺了?」
承恩公氣得渾身哆嗦:「我何時不允許你見了?」
勇毅侯:「那你們這推三阻四是何意?還不去叫人?」
高嶺依舊跪著不動,承恩公轉頭吩咐身邊的柳忠:「去把你們七太太請來。」
高嶺:「爹,娘子她身體不好,最近又病了,實在不好見人。」
勇毅侯嗤笑一聲:「不好見人?難道說我是外人嗎?身體不好就尋個軟塌或者擔架。今兒就是抬也要把她給我抬出來,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承恩公剛一張嘴,勇毅侯陰惻惻道:「公爺今兒是定要攔著本侯見女兒嗎?」
承恩公把嘴閉上,就是說破天,人家親爹要見女兒也是天經地義,他攔著反倒真的顯得他們承恩公府心虛。
高嶺眼睛看向承恩公,承恩公瞪了他一眼:「還不去叫人。」
高嶺無奈只能起身去後宅叫人。
承恩公偷眼看勇毅侯,勇毅侯繃著一張臉不吭聲,不言不動就在門口站著,跟個黑臉門神似的。
承恩公壓低聲音問身邊的柳忠:「小兩口到底怎麼回事?」
柳忠:「公爺,那是內宅的事兒,小的也不清楚。」
不一會兒高嶺從內宅出來,他身後跟著好幾個粗使的婆子,婆子們抬著一個軟塌,軟塌上蓋著錦被,從形狀能看出裡面確實躺了個人。
高嶺:「爹,岳父,娘子她身體確實不好,最近一直頭疼起身艱難。」
「見過爹爹,我……」
勇毅侯上前兩步掀開棉被一把拽住軟塌上人的衣領子將其提溜起來,整個動作那叫一個行雲流水,完完全全的一氣呵成沒有半個多餘的動作。
看呆了整個門裡門外所有人。
「高嶺!」勇毅侯聲落腳起。
「啊!」守在軟塌旁邊的高嶺被勇毅侯一腳踹到在地。
「這個賤婢是誰?竟敢冒充我的女兒,說,你把我女兒怎麼樣了?」勇毅侯狠狠將手中提溜的女人砸向高嶺。
高嶺剛要起身又被砸個正著,再次發出一聲慘叫。
勇毅侯轉身一把薅住承恩公的衣領:「好你個承恩公,好你個承恩公府,你們把我女兒怎麼了?你們是不是殺了她?是不是?人呢?」
承恩公這下是真的傻了:「這、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這、這……」
勇毅侯:「誤會?什麼誤會?拿個賤婢充我的女兒,還能有什麼誤會?你們承恩公府到底把我好好的女兒怎麼樣了!今兒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和你勢不兩立。」
承恩公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的對著高嶺吼:「人呢?你帶個賤婢來是什麼意思?還不去把人叫來。」
高嶺抖著身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二門那邊兒突然衝出個婆子:「公爺,公爺救命啊!侯夫人快把我們夫人打死了!」
啊?
勇毅侯放下承恩公的衣領子,承恩公頭昏腦漲:「怎麼回事?」
婆子撲跪過來:「公爺救命啊,侯夫人說咱們夫人衝撞了她,快把咱們夫人給打死了。」
勇毅侯二話不說就往後面走,身形看起來很急,步子卻邁得極小,承恩公果然兩步追上他,用比他更快的速度跑到他前面去了。
勇毅侯衝著手下一使眼色,身邊跟著的夏總管指了一個強壯的下人,那下人趁著大傢伙兒都往內宅跑的時候一把抓住那名假扮李慧的女子,手死死的捂著對方的嘴巴,將人捆了之後塞住嘴巴扔到了勇毅侯儀仗隊裡。
承恩公和勇毅侯剛走到內儀門處就聽到了慘嚎聲。
承恩公腳步越發的快,勇毅侯隨之跟上,其餘管家侍從也都跟著。
一名穿綢裹緞頭戴七股鳳凰釵的婦人被兩個婆子押住跪在地上,她面前還有個虎背熊腰的婆子,正輪著膀子噼里啪啦扇她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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