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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美。

　　  吊帶短襪，襯衫，量身定製的西裝，領帶，鑽石領帶夾，無一不落穿得有模有樣。

　　  牧清流絕對是審美一流的，給瓷娃娃裝扮的手藝精湛。

　　  現在換做給真人穿，完全不會受到一丁點的干擾，每一條褶皺，每一道紐扣，全部熟練地收拾妥當，紋絲不錯。

　　  首飾盒裡還剩一枚從義大利定製的綠寶石耳釘。

　　  牧清流的手指揉了揉宋寅的耳垂，發現沒有打耳洞，心底倒是可惜應該打一個。

　　  家裡的寶石首飾需要一個好的新主人。

　　  宋寅睡得本來不熟，被他揉來揉去給弄醒了，鼻尖環繞著屬於牧清流的味道。

　　  反正一聞就知道是誰的那種味兒。

　　  迷迷糊糊想：【牧清流，你在做什麼？】

　　  牧清流：「抱睡美人去畢業答辯。」

　　  【......】

　　  【啊啊啊啊啊~我去~】

　　  小植物人開始瘋狂輸出，害得牧清流寸步難行，現在院子裡全部都是吐槽氣泡，搞得清掃的家傭們人仰馬翻。

　　  牧清流早已有安排，登上豪宅頂層的平台。

　　  直升機渦輪和旋翼的聲響巨大。

　　  宋寅已經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沒有出過屋門，無論誰在家呆久了，猛地一出門總會恍恍惚惚，一股子很難與世俗融合的出世感。

　　  宋寅只恨自己的手指不能動彈，不然非得卡住反面角色的脖子，肅清社會殘渣。

　　  【我怎麼聽見絞肉機的聲音】

　　  這膽顫小心的氣泡卷進直升機的旋翼，眨眼消匿不見。

　　  【他會不會把我給賣非洲去了？】

　　  牧清流只當沒看見，對直升機駕駛員道，「A大。」

　　  原本牧清流的意思，是把宋寅的導師請到家裡來答辯。

　　  顯得不夠重視。

　　  還是專門跑一趟比較好。

　　  宋寅專業的其他學生早已經完成畢業答辯，順利地離開大學，目前只有他一個人消失了快七個月，從冬天到春天。

　　  宋寅的班主任、輔導員差點以為他被人販子給拐賣了。

　　  宋寅又突然出現在A大熟悉的之內，很可惜什麼都看不見，不能跟相伴三年多的朋友們道別。

　　  牧清流抱著他走在大學校園內，立刻勾勒成一副美輪美奐的畫面，引發無數學生掏出手機，偷摸地跟在後面尾隨拍照。

　　  主要是拍牧清流的。

　　  宋寅軟綿綿的躺在懷裡，整張臉被長長的髮絲遮掩，誰都看不出這是誰。

　　  然而......

　　  【好丟臉，好丟臉，萬一被人看見我一個區區植物人來參加答辯，恐怕我宋寅的大名要一輩子雕刻在恥辱柱上！！】

　　  尾隨拍照的女生低聲問，「誰是宋寅？你聽說過嗎？」

　　  「不知道啊，咱們學校的人數早超過了幾千人，除了校草溫郾城，剩下的我全部不認識啊？」

　　  「胡說，明明還有藝術院的宋賀嘛。」

　　  「你們說得這兩位確實很帥，但是五星上將麥克阿瑟說過，只有真正成熟的優質男人才值得被惦記，我宣布，這個帥才是我一生的追求！」

　　  「啊啊，我也是啊啊！！」

　　  宋寅被身後的躁動搞得更加心煩意亂，火急火燎想：【牧清流，今天這個人，你非要我丟定了是嗎？】

　　  【那我也不要你好過！我要揭穿你的老底，叫你難看！】

　　  【作者反覆描述過，你有20厘米！！】

　　  「啊啊啊啊啊~」

　　  「真的嗎？華國不是都是牙籤嗎？20也太可怕了吧~」

　　  【而且作者還說，你欲.望特別強，是為了完美塑造出主角攻的對照組，才把你寫得更強更壞更帥的！】

　　  「欲.望超強，是不是一夜七次啊~」

　　  「我不行了，大學是盛滿知識的神聖殿堂，為什麼我現在覺得心底盛滿不可描述的污穢啊~」

　　  牧清流今天出門並未帶人，只是和宋寅兩人來參加論文答辯。

　　  雖然知曉自己從小到大，因為太帥的緣故，總會被各種各樣的人圍過來搭訕。

　　  牧清流還是不怎麼習慣自己成為焦點，變作談資。

　　  於是道一聲，「抱歉。」

　　  張嘴在宋寅露出的耳垂間添咬了一口。

　　  在外人看來分外親昵的舉措，完全是此處無聲勝有聲。

　　  「嘻嘻嘻，原來是小倆口啊，難怪抱得那麼緊。」

　　  「為什麼帥哥全部有男朋友了，我恨！！」

　　  「算了，有男朋友的男人就像過期罐頭，不看也罷，我們走！」悲憤扭頭。

　　  【你......】

　　  【你......】999+

　　  牧清流的頭頂極快匯聚一大團雷雲，隱藏在烏雲間的電脈宛若狂蛇，遊走如梭。

　　  牧清流可不打算讓他在校園眾目睽睽之下，使用第二槽技轟炸自己。

　　  淡淡說，「我有個好主意，雖然你是植物人，但也能順利地度過論文答辯。」

　　  「信不信由你。」

　　  反正是騙你的。

　　  第18章

　　  宋寅決定信他一信，畢竟牧清流可是整本書里最有實力的大佬，何苦欺騙他一個沒用的炮灰？

　　  牧清流暫時沒有講究竟怎麼操作，而是先將宋寅抱去跟導師約定好的小禮堂，五位評審組的老師早已接到牧清流的邀請，略帶緊張地坐在主席台上。

　　  其實只要牧清流隨便的一句話，宋寅的畢業證分分鐘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