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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泓薄道,「宋寅回來,我跟他認真地交流一次,你不要從中干涉,假如姓宋的僅僅是身體殘疾,心理上毫無任何蠅營狗苟,我立刻選擇放棄,讓你幸福。」
牧清流還不打算同意他的決定,載著宋寅的汽車已經駛進院落。
牧清流起身去抱老婆進門,宋寅今天的情緒特別高漲,小嘴不停地叭叭說,「我們組試驗的AI聚焦圖像智能算法今天測試初見成效,組長說自從我進入32組後,完全是這個組的歐皇,連最難編寫的程式問題,也很快被攻克了。」
牧清流被他那張開開合合的嘴唇迷了一小個瞬間,二人世界攏起一道旖旎的結界似的。
「小寅真棒。」
牧清流低頭含住宋寅的嘴巴,有樣學樣地按照打啵三步走,先是舔舐老婆嬌軟的嘴肉,當老婆的氣息微微變為急促時,舌尖便可以像舔破窗戶紙那樣,伸進裡面去。
然後舔一舔老婆的牙齒,每一顆都停留個0.01秒,再換下一顆。
宋寅:「......」
宋寅:【⊙▽⊙】
【他這是......餓了嗎?】
牧清流的頭頂被粉紅氣泡撞了一下,才意識到親哥還在現場坐著,氣息微促問,「有點不一樣的感覺嗎?」
嗯......
宋寅認真思考了一下,【我的牙肯定是多少有點問題的,都發麻了。】
【牧清流好像還喝酒了,弄得我現在頭暈暈的嘞~】
牧泓薄看了一場菜雞互啄的激情表演,心說好爛,嘴說,「快來讓我看看,是哪個小可愛回家了。」
牧清流將宋寅擺放在沙發間,低聲安撫道,「沒事,是我大哥到家裡來做客。」
【啊啊啊!!】
宋寅才不會忘記書中任何一個角色,尤其是與牧清流有關的任何角色。
【牧泓薄好陰魂不散啊,怎麼又出現在這裡,之前他還假裝跟我在港城碰面過兩次,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專門在港城堵我呢。】牧清流淡看牧泓薄一眼,眼神示意的內容很豐富,牧泓薄聳聳肩。
【牧泓薄這次專門來家裡不知道究竟有什麼鬼主意。】
【牧清流是反派,牧泓薄就是他的幫凶,兄弟倆一唱一和的,先是把宋家搞垮,然後是針對溫郾城,包括萬家也被這兩兄弟搞得不得安生。】
牧泓薄悄悄朝牧清流做個口型——你老婆在表演單口相聲嗎?
還有,溫郾城是什麼?是清崽的眼中釘肉中刺?
依照牧泓薄的記憶,牧清流對任何人都不曾上心,居然還會有看不順眼的人?
有機會一定要親眼瞧瞧。
宋寅的心聲幾乎一瞬間不停吐槽,仿佛彈幕牆從眼前划過。
【牧泓薄對自己這個弟弟是好到離譜,完全不分是非對錯的那種,尤其是誰跟他弟弟好,他就拼命要擠兌人家,誰跟他弟弟壞,他就耍陰招弄死對方。】
【我現在是牧清流的塑料老婆,可是牧泓薄又不知情,他從港城追到京城,不是要找人要幹掉我吧!!】
【這個寵弟狂魔,是什麼事情都會做出來的!天哪!】
【自從牧清流出事之後,牧家一直陷入混亂當中無法自拔,牧泓薄這個寵弟狂魔更是難以接受如此沉重的打擊,在主角的身邊安排了十幾次的暗.殺行動,完全置法律於無物,十分囂張。】
牧泓薄則屬於一頭霧水的狀態,快速閱覽著信息量巨大的氣泡,低聲朝牧清流辯解,「你確定我會是這種沒頭腦的人?」
宋寅似乎難以啟齒地想:【牧泓薄甚至一度打算強.暴了溫郾城,讓主角這輩子都留下不可磨滅的心裡陰影,可是他完全乾不過溫郾城的,畢竟對方是龍傲天,本書作者的親兒子。】
(⊙o⊙)…
牧泓薄現在就留下了很深隧的心理陰影,直接張嘴問,「那我成功了嗎?」
牧清流一腳蹬在他的沙發底下,強勁十足的腿力將龐大的沙發往後踹出去半米遠,再用雙手捂住宋寅的耳朵。
他的神情淡漠,眼底極冷,警告意味十足說,「哥,我記得你說要去見幾個京城的生意夥伴的。」
牧泓薄正聽得興趣盎然,忽然被打斷了重點,一臉的遺憾,側著身貼近弟弟的耳畔,「他說你會出事,是這個叫溫郾城幹得嗎?」
玩笑歸玩笑,但是假如有誰敢動他弟弟,牧泓薄確實有很多種陰暗的手法,悄無聲息地弄死對方。
這點永遠無須質疑。
牧清流並不理睬他,低聲與老婆解釋了兩句,化解老婆的疑惑,雙手在碰觸到宋寅的身軀剎那。
宋寅禁不住嘆息,【可我還是覺得作者隱藏了一點惡趣味在這對兄弟中。】
【牧泓薄在得知牧清流的噩耗時,居然抱著親弟弟血淋淋的屍體十天十夜,死活不肯讓火化,直到屍身腐爛也不肯撒手。】
【這絕對應該是隱秘難宣的骨科情了吧?】
什麼屍體?什麼發臭?!
牧泓薄直接怒了,無論如何開玩笑,牧大少都是可以忍受的,唯獨不准用牧清流來開玩笑,更不准賭咒他最親愛弟弟的生命。
牧泓薄幾乎怒不可遏、呲目欲裂說,「那個主角現在究竟在哪裡?!」
哥現在去干.死他!是叫溫郾城對吧?!
牧清流一把摁住兄長激動的肩膀,話音又沉又冷,從極稜角分明的口唇間擠出一點點的威脅感,面無表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