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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黎晚洇有些不自在。反正也沒人搭理她,儀式過後她便找了個角落坐著。
「黎小姐,這是老爺吩咐給您燉的燕窩。」一個女傭端了個小盅過來。
在戰家這段時間,戰爺爺對自己極好,聽到是戰爺爺的吩咐,黎晚洇便接下了,「謝謝,給我放這裡吧。」
女傭走遠後,故意停下收拾桌子上的東西,注意力一直在黎晚洇身上。
見她吃了燕窩後,女傭立馬折了回去。
「咚~」的一聲,黎晚洇的腦袋磕在了桌子上。
「黎小姐,您怎么喝多了,我扶您去休息一下。」女傭將黎晚洇扶走了。
老爺子壽宴這天,戰家所有的子孫都需在老宅留宿一晚。其他叔伯堂兄弟的住處都在偏宅,只有戰君宴是跟老爺子在主宅。
剛進屋戰君宴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只是一瞬就把腰後的槍枝摸了出來。
空氣中,帶著抹淡淡的宜人香味。
喉嚨處忽然有些乾燥,戰君宴喉結滾動並扯了扯領口。
「嗯~」
中間的大床上,發出了一聲極細的聲音。
似貓兒一般。
戰君宴並未開燈,借著窗戶打進來的月光緩緩向前。
黎晚洇不知道怎麼了,身體很熱很熱,只能不停的扯著身上的衣服。
緊身旗袍的盤扣已經被全部扯開,露出了雪一般的肌膚。
戰君宴走近後便看到他深色的床上那抹晃眼的白,昏暗的環境下尤為顯眼。
呼吸一灼,戰君宴將手上的槍別到了腰後。
「你怎麼了?」戰君宴上前查看。
感受到一股涼意,黎晚洇直接湊了過去。
「熱~」
看著衣衫不整抱上來的女人,戰君宴擰了擰眉。
膽子真大。
柔若無骨的女人掛在身上,戰君宴燥意橫生。
忽而熱意一股接一股地往上涌,戰君宴眸色一沉。
很好,居然敢給他下藥。
「你好大的膽子。」戰君宴捏住了黎晚洇的下巴。
下巴像是要被捏碎了一般,但黎晚洇身上的那股難受勁並未被轉移。
「難受。」
「救……救我。」
黎晚洇嬌軟的身子不斷往戰君宴身上蹭,仿佛這樣才能讓她好受一些。
她本就衣不蔽體,這樣一來,美景盡在戰君宴眼底。
藥效越來越猛,殘存的理智被一寸一寸吞噬,戰君宴捏著黎晚洇下巴的手緩緩下移。
觸碰到那滑嫩的肌膚時,額間青筋暴起,黑眸發紅。
黎晚洇已經不滿足了,小手開始扒拉著戰君宴的衣服,對著他一頓亂親。
唇瓣被柔軟的小嘴貼上時,戰君宴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被摧毀。
「你自找的。」
沙啞森冷的聲音剛落,黎晚洇就跌進了柔軟的大床。
戰君宴不停地吮吻著那柔軟的唇瓣,甜得讓他發狂。
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兩個在藥物催促下的人,很快交纏在一起。
劇烈的疼痛來臨那一刻,黎晚洇如夢驚醒。
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她心臟一縮,隨即慌亂地拍打起來,「你……你快放開我。」
戰君宴擰了擰眉,一手扣在女人的後腰上,止住了她想要後退的路。
疼,快要被撕碎了一般。
「嗚~我不要,你快走開。」
「小丫頭,過河拆橋可不是這樣用的。」
戰君宴收起了最後一絲溫柔。
不知何時,戰君宴忽然停下往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菲薄的唇勾起,戰君宴繼續壓下身子。
兩個小時後,一切歸為平靜。
黎晚洇已經暈睡過去,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唇瓣也紅腫著。
可憐極了。
戰君宴的心緊了一下,那會自己有多狠他是知道的。
扯了被子將人蓋住,戰君宴找了身浴袍穿上朝門口走去。
門拉開,戰老爺子及一眾戰家成員都站在外面,個個面紅耳赤的。
戰君宴神色未變,反手關上了門,將一切聲音隔絕門外。
「都這麼有興致?」聲音帶著抹情事後的沙啞。
「砰~」的一聲,戰老爺子的拐杖落在了戰君宴身上。
以戰君宴的身手絕對可以躲過去,但是他卻硬生生的承了下來。
似是沒料到他不躲,戰老爺子驚愣了一下。
戰君宴活動了下肩膀,看著爺爺問,「爺爺站了一個多小時該累了吧?」
他輕笑一聲,「怎麼不知道讓人抬把椅子?」
聞言,戰老爺子老臉一紅,話都不好回。
戰君宴半眯著眼睛在眾人中掃了一圈,不經意一般,「爺爺不累我挺累的,有事明天再說。」
三言兩語都在提醒著眾人做著什麼不雅之事。
思襯了片刻,戰老爺子擺擺手,「都回去,此事不可聲張。」
沒人敢留下來繼續看熱鬧。
「明早我等你。」
留下一句話,戰老爺子拄著拐杖走了。
第4章 少勾引我
林毅上前,眼睛明里暗裡的往戰君宴脖子上的印記瞟。
六爺真是厲害啊。
那會有動靜林毅就趕過來了,房間裡的聲音一直都沒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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