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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聲音沒有控制,甚至都帶著惱怒,引得場上才把視線移開的人又都看了過來。
戰君宴越生氣戰君享心裡越高興。
這證明他根本沒有辦法釋懷那件事。
所以……
呵呵,戰君宴,這是你自找的。
我要把你給我的傷害全都討回來。
「抱歉,六弟,我不該提起四叔四嬸的,我自罰一杯。」
說著,戰君享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了。
旁人聽到這話,才明白了。
不過只是提了一下而已,可以傷心但不應該是這般的生氣的吧?
此刻,戰君宴的臉色沉得可怕。
「六爺——」林毅心顫地去拿戰君宴手上已經破裂的酒杯。
破裂的酒杯扎到了戰君宴的手,有鮮血滲了出來。
黎晚洇已經陷入了內心的無盡痛苦中,空洞的眸子已經注意不到戰君宴了。
看到這副狀況林毅真是急死了。
要不是當初MZ的事是保密的,林毅都懷疑戰君享是故意的。
一直在六爺面前提老爺和宋夫人的事。
林毅冷著一張臉看向戰君享,「大少爺,請您離開。」
見目的達到了,戰君享心裡高興不已,「好。」
戰君享看向戰君宴,「六弟你好好休息。」
說罷,戰君享示意了吳松一下。
吳松推著戰君享離開。
這時,祁斯曜和祝傾榆回來了。
看到眾人都看著這邊,祁斯曜加快了腳步。
走近後,看到兩人情緒都不對,祁斯曜問林毅,「宴哥怎麼了。」
林毅皺眉搖了下頭。
祝傾榆坐到了黎晚洇身旁,「洇洇,你不舒服嗎?」
黎晚洇的臉色很是難看,像是生了病一樣。
祁斯曜看了一眼黎晚洇,然後對祝傾榆道:「傾傾,我在樓上開了間房,你帶嫂子去休息一下。」
說著,祁斯曜從褲兜里摸出了一張房卡給祝傾榆遞了過來。
「好。」祝傾榆結接過房卡,對黎晚洇小聲道:「晚洇,我帶你去休息一下。」
黎晚洇整個人都不在狀況,行屍走肉一般被黎晚洇帶走了。
看著兩人走後,祁斯曜掃了圍觀的眾人一圈,那些看熱鬧的視線才收走了。
不過私底下都有低聲的在討論著。
「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我聽戰家大少爺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怎麼兩個人這副樣子?」
「戰六爺這般也就罷了,戰六夫人怎麼看著也這麼的……不對?」
祁斯曜在戰君宴身旁坐下,一手搭在他的肩膀道:「宴哥,你這是怎麼了?」
接著,祁斯曜又靠近幾分,壓低聲音又說了一句,「是不是戰君享說了什麼?我找人收拾他。」
一個瘸子祁斯曜想暗地做點什麼還是可以的。
戰君宴受傷的手握了握拳頭,他往戰君享的方向看了過去,嗓音很低沉,「不用。」
不用?
所以也就是戰君享真的說了什麼?
順著戰君宴的視線,祁斯曜有些疑惑。
他宴哥向來什麼場合都能處變不驚,戰君享說了什麼居然能讓他變成這樣子?
「六爺。」林毅開口,「您去包一下手吧?」
戰君宴收回了視線,他往剛剛黎晚洇坐的位置看去。
見狀,祁斯曜連忙道:「哦,宴哥,我看嫂子臉色不太好,讓傾榆帶著嫂子到樓上去休息了。」
戰君宴看了片刻站起身.
「瑾川來的時候給我發個信息。」
丟下一句話戰君宴就走了,林毅連忙跟上。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祁斯曜心裡的疑惑越來越深。
等人不見後,祁斯曜才收回了視線,他往戰君享那裡看了過去。
這個禍害!
停車場。
林毅拿了鑷子站在車外,對著車裡的戰君宴道:「六爺,有一塊碎玻璃,我給您取出來,您忍著點。」
戰君宴並未出聲,林毅頓了頓直接上手了。
扎破的地方是中指。
十指連心,林毅弄的時候都覺得疼,可是他看戰君宴絲毫沒有反應。
幾分鐘後。
「六爺,已經處理好了。」
這時,戰君宴的手機響了。
他接了起來,「餵。」
「宴哥,川哥來了。」
「知道了。」
掛斷電話的那一刻,戰君宴之前的情緒都已經盡數斂去了。
見他看了出來,林毅連忙讓開了。
戰君宴下了車徑直往電梯方向走。
林毅關了車門快步跟上。
樓上套房。
祝傾榆剛把黎晚洇扶在沙發上坐下,就看到她整個人縮了起來。
還在發抖。
這突然的轉變把祝傾榆嚇到了。
「晚洇,你是哪裡不舒服嗎?我給你叫個醫生過來看看?」祝傾榆說著就從包包里翻出了手機。
只是,她才將手機拿出來,手臂就被一隻手握住了。
握著自己的手顫抖得厲害,祝傾榆怔住了。
「晚洇?」祝傾榆直直地看著黎晚洇。
黎晚洇臉上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輕搖了下頭,「不……用。」
連聲音都是這般讓人心疼,祝傾榆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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