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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哥……」
祈斯曜害怕出什麼事。
那晚上吃飯的時候接到家裡電話川哥就不太高興,如今又被家裡軟禁起來,萬一想不通什麼的。
畢竟他對寧楚柔是那麼的痴心。
「明天再去,今天太晚了。」戰君宴雖然也心切,但是還是比較冷靜的。
祈斯曜想了想,「行,那我明天一早再來。」
「嗯。」
電話掛了。
「六爺,季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林毅問。
手底下的人也沒查到什麼,只查到季瑾川回了家後就沒有出來過。
戰君宴舒了一口氣才緩緩道:「季家是不會容許繼承人一直想著個死人的。」
林毅愣了愣,想了想似乎有些明白了。
「那夫人治療的事?」
戰君宴眸色微沉下去,「這件事先別給夫人說。」
她本來就愛亂想,現在具體情況也還不清楚,等明天祈斯曜去季家探了情況再說。
林毅,「是。」
戰君宴站起身走出了書房。
沒一會兒他就看到站在房間門口的那抹身影。
「回去吧,明天的事先給我推了。」戰君宴丟下一句話就闊步走了。
林毅看了幾眼才離開了。
聽到腳步聲黎晚洇看了過來,看見是戰君宴時她愣了愣。
她以為他在房間的。
「洇洇有事找我嗎?」戰君宴站在黎晚洇面前嗓音很輕柔地問。
黎晚洇點頭,直接道:「我想問問季醫生的情況。」
戰君宴深看了黎晚洇兩眼,將她眸底的心事重重看了個一清二楚。
不說估計她今晚上可能也睡不著。
「進房間裡說吧。」戰君宴往前兩步打開門。
黎晚洇的手抓了下身上的衣服,抬腳走了進去。
兩人面對面坐下了。
不用她再問,戰君宴直接道:「瑾川可能被家裡關起來了。」
聞言,黎晚洇有些驚愣地看向了戰君宴。
「關起來?」
她很快又問:「為什麼?」
之前黎晚洇在網上查季瑾川的信息時也了解了一些,他那樣的家庭,家裡人還會做出這樣的事嗎?
她一時有些好奇,但是很快又反應過來這是別人的私人,好像問這個不合適。
「那治療的事是不是暫時沒有辦法了?」
「不會久。」
「洇洇別擔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他篤定的聲音慢慢安撫了黎晚洇不安的心。
「好。」黎晚洇站起身,「那我先回房間了。」
戰君宴跟著站了起來,「好好休息,別想太多。」
「嗯。」
黎晚洇往外走。
走出去幾步黎晚洇就聽到了腳步聲,但她沒有回頭。
黎晚洇拉開房門出去,鬆開門時一隻大手抵住了房門。
磁性的嗓音在頭頂響起,「晚安洇洇。」
「晚安。」黎晚洇直奔對面房間而去。
半晌後,主臥的門才關上了。
**
第二天。
一直到快中午,戰君宴才接到了祈斯曜的電話。
看到的第一時間他立馬接起,「喂,阿曜,怎麼樣?」
祈斯曜坐進車裡,「宴哥,不行,我坐了半天倩姨都沒讓我叫川哥,倩姨只說川哥不在家。」
祈斯曜早上八點就起來去季家了。
到了之後也讓他進去了,招待什麼的也沒有問題。
可是當他說要見季瑾川時,季母就說「川兒跟我吵架又走了」,面露傷心之色。
「宴哥,會不會昨晚看到川哥房間的燈是別人開的?」
戰君宴皺了皺眉,聲音篤定,「不會。」
季瑾川說過,他不在家房間是不會有人隨意出入的。
因為房間裡許多醫學相關的東西,對季瑾川來說都是寶貝。
祈斯曜偏頭看向了季家別墅,有些不解地問:「那倩姨做這麼絕做什麼?川哥到底是她兒子。」
戰君宴垂著眼眸在思考著。
祈斯曜又心血來潮道:「宴哥,要不我直接闖樓上看一看?」
為了兄弟,祈斯曜是可以這麼做的。
「不行,還是讓倩姨主動把瑾川放出來。」
倩姨已經這麼做了,想必母子倆的關係已經僵了,必須要做什麼緩和一下,而不是讓它更僵。
「那怎麼辦?就這麼不管川哥了?」
此刻,祈斯曜忽然覺得家裡人對他還算比較好了。
至少當初他不願意和祝傾榆結婚的時候家裡人沒有把他關著。
戰君宴黑眸轉動,啟唇:「這樣阿耀,你安排一下,明天舉辦一場宴會,把請帖給季家遞一份。」
「這樣不行吧?」
一個聚會就讓倩姨放人,祈斯曜覺得還是有些不可能的。
「當然不只這麼簡單。」戰君宴繼續自己的計劃,「你把安城那些單身名媛都請上,把消息放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
聽到這話祈斯曜險些沒坐住,「宴哥,你饒了我吧,我都有傾傾了還辦這種宴會,到時候傳出去指不定被說成什麼樣呢。」
最主要的是,祈斯曜怕祝傾榆會誤會。
「不行宴哥,我們還是換另外一種方式吧?」
祈斯曜打心底里是不想這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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