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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穎初】(妓女):「我感覺這個說法已經八九不離十了,線索指向的估計就是這對龍鳳胎里的女孩,兇手應該也跟她有關係。」
【畢袁思】(畢家大公子):「那我們明天就去春華樓把凶煞找出來。」
【黃元武】(客商):「可是晚上有宵禁,一旦沒在天黑之前離開就會被困在春華樓里,跟晚上的凶煞待在一起豈不是更危險嗎……?」
【王汝玉】(王家二小姐):「規則不是說『凶煞數量會隨時間增加』嗎?現在不去,未來二十幾天只會越來越危險。」
【施固】(乞丐):「我也覺得去春華樓調查比較好,一是我們現在已經把童謠線索調查清楚了,剩下兩件事就是分別調查劉尚書和玩家甄行的死因,至於那六條規則只能一條條驗證;第二點,規則里有一條是【花魁是友善的,必要時可以尋求花魁的幫助】,如果我們假設這一條是真的,那麼我們只要能找到花魁,應該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我這個身份進不去春華樓。」
【畢袁思】(畢家大公子):「這個好辦,咱們定個地點,我帶你們換身行頭,錢的話也是我來出就行,我這個身份很有錢。」
【洪武】(翰林院編修):「我也支持,要是一直不敢主動調查,線索可不會自己找上門來,別忘了咱們的目標是離開這個副本。」
【黃元武】(客商):「要去你們去好了!我反正不去!」
【王汝玉】(王家二小姐):「你急什麼?又不是強制你去,這樣好了,明天願意去的中午在春華樓門口集合,不願意去的就到其他地方調查。」
【嚴清澤】(客商):「還有一件事,我今天在茶樓的時候聽到他們講花魁選舉的事,這個地方花魁是一年一選,今年的花魁還沒開始選,那麼規則中的【花魁】到底指的是誰?」
【穎蕾】(宮女):「沒重新選的話,花魁應該還是去年的花魁吧?去年的花魁是誰?」
【嚴清澤】(客商):「好像是一個叫做『谷夌凡』的妓女。」
【明香】(妓女):「但是據我所知,春華樓里權力最大的人,除了老鴇好像是另一個女人,不,應該說是個半大孩子……我今天晚上想去她身邊碰碰運氣。」
【畢袁思】(畢家大公子):「明天去試探一下就知道了,大不了我們還可以兩邊同時下注。」
【梁嘉佑】(漁民):「那個……我有件事想問問,【宵禁】這個規則是只在京城裡存在嗎?」
【施固】(乞丐):「其實昨天晚上我也試了一下,即使是晚上,京城裡大街上也沒有什麼危險,所以宵禁這條規則很有可能是假的……我覺得裡面的潛規則很可能是——不要被巡夜的士兵發現。」
【梁嘉佑】(漁民):「那就對得上了,我搭的這一行人一直在趕路,現在天都黑了,他們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琳琅】(宮女):「所以夜晚不是危險,危險的是巡夜的人,只要不被發現,晚上其實也能調查?不過規則會這麼簡單嗎?」
……
齊樂遠頭頂一痛,抬起頭來發現是李春晝正一邊打哈欠一邊揪著他的雞冠子,李春晝穿著裡衣下床,隨手握住齊樂遠的脖子,將他從自己床上扔了下去。
「池~紅~~~」她拉長了聲調,懶散地喊著池紅的名字,叫她進來幫自己換衣服。
李春晝從小嬌生慣養,習慣了有人照顧自己,但是池紅對她來說並不僅僅是一個侍女那麼簡單,她還身負著別的職責——每次李春晝的客人找上來,池紅都要面無表情地說:「我從來沒見我們姑娘對誰這麼上心過。」
不管是什麼話,從池紅那張不苟言笑的木頭臉里說出來總會格外可信,等客人被李春晝迷得五迷三道了,池紅就會恰到好處地補上最後一擊說:「我們姑娘這人就是比較重感情,很容易被傷害。」
齊樂遠撲扇著翅膀,撞在床邊的李折旋腳上,他這時候忽然想到——剛剛李折旋睡覺的時候脫衣服了嗎?好像沒有……記不太清楚了。
「咯咯咯咯咯咯噠!(這小子不脫衣服就上床啊!)」齊樂遠飽含憤懣地發出一串雞叫聲。
他這串叫聲實在太吵,池紅冷冷淡淡看過來一眼,齊樂遠心底一寒,瞬間閉了嘴,他向來對危險有種野生動物般的直覺。
奧,現在真是動物了……齊樂遠心想。
在池紅的死亡凝視下,齊樂遠默默把頭低下去,在地上啄來啄去,努力扮演好一隻雞該有的模樣。
池紅幫李春晝穿好里裙,又披上外衫,然後開始幫李春晝梳頭髮,看著鏡中仍然帶點起床氣的李春晝,池紅垂下眼,古井無波地說:「姑娘,那個叫『紅豆』的丫頭跑了。」
李春晝不怎麼在意地點點頭,也望著鏡中的自己,慢悠悠地說:「嗯,估計是跟著她爹娘跑了吧。」
池紅把今天剛摘下來的牡丹花戴在李春晝頭上,沉默片刻後,問:「我去把她抓回來?」
「不用……」
「春娘!」
李春晝話音未落,便被一道公鴨嗓打斷,宓鴻寶散著一頭烏黑微微捲曲的頭髮闖了進來。
李春晝扭著身子看過去,還沒說話就先盈盈地笑起來。
「走吧,」宓鴻寶聲音里難掩興奮,「不是說今天有熱鬧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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