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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去睡吧，不然曹嘉熙一會又該吃東西了。」
秦嬌奴抱著他的腰，抬頭看他：「你陪我一起。」
曹樂天看著她寵溺地笑了：「好。」
洗三的時候，是曹樂天抱著出去的，他現在已經從那種情緒里恢復了，對小熙這個孩子倒是沒那麼排斥了。
秦嬌奴現在不能出去，只能在房間溜達，實在無聊了，一家三口就會去空間裡待一會。
青瓷看到小熙不要太開心，就圍著他身邊轉，哪怕他睡著了，它也會趴在他的床頭，一睜眼就能看見他。
曹樂天看著青瓷的樣子有些納悶地摸摸下巴：「嬌嬌，你有沒有發現青瓷對這個孩子格外地上心？」
「發現了，我一直都很好奇，它怎麼那麼喜歡小熙。只要小熙一來空間，它都會寸步不離地跟著。」
「我感覺它有秘密。」
秦嬌奴轉頭看向曹樂天：「要不抓過來問問？」
曹樂天走到青瓷的身邊，把它從小熙的床旁邊給提溜了出來。
青瓷本來睡得好好的，現在被人提溜出來了，掙扎了半天，看到是曹樂天的時候，一臉地討好：「主人。」
曹樂天拎著它走到秦嬌奴身邊坐下，還看到它眼巴巴地看著搖籃里：「青瓷，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們？」
青瓷感覺身上的鱗片都豎了起來，連忙否認：「沒有啊，我怎麼會有事情瞞著你們？」
秦嬌奴似笑非笑地看著它：「青瓷，你要是不說實話，以後你可就見不到小熙了。」
青瓷一雙青色的眼睛，不停地到處看，就是不敢看向兩人。
曹樂天眯著眼睛看著它，這傢伙之前沒少和他說，讓他趕快生個小主人，之前他並沒有太在意，現在想想，這傢伙一定有事。
「你要不說，我可就屏蔽空間了，也不讓你見小熙了。」
青瓷這才著急了：「別別別，我說還不行嗎？」
秦嬌奴坐直了身體，準備聽聽它想要說什麼。
青瓷整理了下思路：「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以後這個空間會是小熙繼承，我不得提前討好下我的新主人嘛。」
「嗯？」
別說秦嬌奴一臉不確定，連曹樂天都一臉的懵。
青瓷輕咳了一下，接著道：「其實主人的這個空間，也是從上一任主人那裡繼承來的，只是那個時候的空間不是完整的，我沒辦法出現。」
曹樂天看看青瓷：「你是說我是從我父親那裡繼承的？」
「也不一定是父親，可能是母親，總之是有血緣至親的人。」
曹樂天有記憶開始就是在福利院，他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就算之後他進了部門，通過內部也沒有找到他父母的消息。
秦嬌奴伸手握了他的手，給他力量：「青瓷，你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誰對嗎？」
「嗯，我之前並沒有意識，只是有簡單的儲存功能。就算現在有了意識，我也沒辦法知道上一任主人是誰，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上一任主人死亡，這一任主人才會繼承空間。」
曹樂天記得空間不是一開始就有的，是他被領養後的某一天，突然就出現的。
要是青瓷說的是真的，那麼他擁有空間的時候，他或者她就已經死了吧。
青瓷猶豫了下道：「主人，你別難過，我沒說，也是怕你難過。」
曹樂天笑了笑：「沒有記憶的人，怎麼會難過。」
秦嬌奴握緊了他的手：「我會陪著你。」
曹樂天握緊了她的手：「有你陪著足夠了。」
青瓷想了下：「主人，其實還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
「主動給予。」
秦嬌奴有些懵：「什麼意思？」
「前主人主動放棄在空間的使用，把他給後面的繼承者。」
秦嬌奴想了下：「青瓷，空間裡有之前這些主人留下過的東西嗎？」
「有一些，你們等等，我去找找看。」說著一溜煙跑去倉庫了。
秦嬌奴看向曹樂天：「樂天，你有空間之後，沒有查看過嗎？」
「沒有，裡面的東西太多了，我也懶得去看，那個時候沒有青瓷，要翻找和清理都不太容易。」
青瓷不一會就拖著不少的東西出來了，把他們丟在了空間裡的空地上。
秦嬌奴看著堆成小山的舊物，有些嘴角抽抽，她都不知道怎麼形容這些東西了，這還叫有一些？
留聲機，旗袍，長衫，中山裝，漢服，各類朝代的衣服，物件，箱子，甚至還有獸皮，都不知道是什麼野獸的。
而青瓷還在不停地從倉庫里搬東西，秦嬌奴嘴角都抽抽了：「青瓷，等等。」
青瓷轉身飛了過來：「怎麼了？」
「青瓷，我們要上一任主人的東西就好，這些你還是收回去吧。」
「你不早說。」青瓷又哼哧哼哧地把這些東西給搬了回去。
秦嬌奴看向曹樂天：「我感覺這些東西不是青瓷的話，你一輩子都整理不出來。」
「可不是，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留下的。」
青瓷把這些小山一樣的雜物丟回了倉庫，爪子上拎著一個小箱子走了過來，遞給了曹樂天：「這是前主人留下的。」
曹樂天看著木質的箱子，看上有些年代了，他打開了箱子，裡面只有一封信，其他什麼物品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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