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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雨看到這三把飛箭並沒有慌張,而是從容地抽動了自己的長鞭,把自己籠罩在鞭子的保護里,確保了之後卻是越揮越快,青雨在裡面似乎都在跳繩那樣。三把飛箭來到青雨的跟前的時候卻都是被鞭影給一一挑飛了。
“好,不錯不錯,14歲了就能到達這種水準了,真的很不容易。這次我的‘三箭流’你都能輕鬆接下了。那麼看來,出山後你一個人自保應該不成問題了。去吧,今天就走吧。”黃忠說道,順便把他的包裹丟給了他,“你的東西應該就這些了吧。”
青雨說道,“恩,可是???”
黃忠說道,“沒什麼可是的,這幾年你都不怎麼開心,心思都在外頭呢,每天都在整理著隨行包袱。我看你這幾天很有希望突破成功,便把它帶來了,免得到時候萬一成功卻又得回家再去拿,這樣會被你娘給拖住不讓走的。你不是很想出去闖闖,那現在就快去吧。”
青雨說道,“那娘那邊就拜託爹去說了,我???我先走了。爹爹,以後再見了。”
“以後見。”黃忠有點傷感地說道,唉,青雨也走了,我今天回去可不得了了,希望阿蕊脾氣爆發的時間能短一點就好,否則我可就慘了。
青雨走在離開的路上,卻是很不是滋味,來到村頭的時候停了下來,回頭深深地看了白水村幾眼,仿佛要把白水村的景象給完全記住。之後便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了。
青雨走了一段山路,就來到了一座城市??漢寧縣。城裡的人倒是比村里多多了,人來人往的,再加上一些小販不時的叫賣聲,一棟棟花花綠綠的樓房,讓以前只呆過農村的的傻小子青雨覺得興奮異常,這邊看看,那邊摸摸的,甚是開心。
看到太陽有些西落了,肚子也有點餓了,就按照父親之前的指示,先去一家旅館再說。
青雨走進了一家叫暖香旅館的地方,剛一進去,就被一個店小二看到,將髒兮兮的抹布趕忙往肩上一搭,堆起一幅笑臉,迎了過來,“這位客棺,您是打尖還是住店。”
青雨想了想父親說的東西,便說道,“都要的,你先去安排安排客房,我在這兒吃好了再上去。”
店小二笑著說道,“也就是,既要打尖,也要住店咯。”
青雨說道,“嗯,對,快去安排吧。來一些普通的小酒小菜就可以了。”
店小二笑著說道,“好嘞,客棺請稍候。”
青雨坐在廳堂,細細打量著周圍的情況。這時店裡的人特別多,十分的熱鬧。
在他對面坐著的一堆人正在熱烈地交談著,他們的談話內容很快就吸引了青雨。
“大夥沒聽說吧,董相國就在前些日子死了。”
“不會吧,他不是趕跑了討伐他的關東十八路諸侯麼,現在依然威風凜凜,大權相握,誰又能殺得了他。”
“是董卓的幾個心腹手下背叛了他。聽說這次董卓刺殺行動參與的人很多,全都是當世的大人物級別。”
“那你說說有哪些。”
“前朝遺留的那些以王允為首的漢朝忠臣,董相國的義子溫侯呂布以及他的并州軍,王允的義女貂蟬,董相國的兩大心腹手下李?、郭汜以及他們統領的西涼軍。”
“不會吧,前幾個人幹這種事我還相信,溫侯呂布幹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董相國的嫡系部隊西涼軍怎麼會背叛他啊,你是不是在瞎說呢。”
“這是真的,估計是前些日子董相國的一系列舉動嚴重危害了他們的利益。收了呂布的并州軍,又十分重用義子呂布。這還不算,聽說董相國之前一段日子還有意讓他的女婿牛輔做輔政王,準備接收西涼一切兵權,幫助董相國的侄子董璜在董卓死後繼承他的一切。估計這事他倆都不太樂意,為了保住自己的兵權,也可能做得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這種事情你怎麼會知道。”
“我有一個親戚是王允的衛兵,有一次碰巧在主人房外偷聽到的。”
“這樣的話,這個世界豈不更加亂套了,這裡面的關係豈不是越來越錯綜複雜了。這種事情,我們小老百姓還是少關心為好,免得被官府聽到,就會遭殃的。”
“唉,是呀,算了不說了。”之後那堆人就不聊國家大事了,都在那邊說著一些葷段子,一直有說有笑的。
青雨對那些葷段子並不是特別感興趣,便不再細心聽了,一個人坐在位子上悶頭吃起菜來。
可能是那堆人講的葷段子太色了,聲音又太大聲了,旁邊的有些人都受不了起來。一個背負長劍的青衣男子起身而立,大聲喝道,“爾等賤民,只知道談論一些低俗下流的葷段子,而不去好好關心國家大事。只顧自己一人之樂,而不去關心天下蒼生。真是垃圾至極了。”
“你在說誰垃圾,請你說話說清楚點,我們之前也是在談論國家大事的,你沒聽見啊,難道你聾了。再者葷段子是男人必備的東西,你這都會聽不下去,我倒要懷疑起你的性別了,是不是一個娘們,讓大爺我今晚操一操,爽上一炮。”那邊的一個刀疤男哈哈大笑著。
“賤民找死。”那個青衣男子拔出背後的長劍,向那個嘴巴不乾淨的刀疤男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