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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9：……靠！這些又是什麼鬼玩意兒？斯克里奇的教官們少一天不玩花樣會怎樣？還有，這個休息時間是真的嗎？明天就繼續訓練，今天照常煉體？啊？！】
「嘖嘖，這第二輪的考核，新生們也不知道會難過成什麼樣子。」赫伯特嘖嘖稱奇，「說起來，這個訓練方式誰想的？」
「克洛伊，」伊莎貝拉聳肩，「他們貓獸人攀岩總是很有一手，有這麼個想法也不出奇，前兩周到底還是太折騰我們了。」
說歸說，伊莎貝拉還是幸災樂禍起來：「啊，真的好期待明天新生們的表情啊，會不會表現出那種悲痛，絕望以及生無可戀呢？」
「伊莎貝拉，你要不要這麼促狹？」吉納維芙打了個哈欠，「想看今晚不就能看了？馬上又到了煉體的時候了。」
「遲到的新生，明天提前體驗飛行訓練好了。」盧修斯嚴謹且輕描淡寫地說出了懲罰。
饒是博瑞這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都對新生充滿了同情：「完了，我預感第二輪考核，走的新生起碼有五十人。」
「不會的，」納維斯搖搖頭，無奈笑道，「據說斯克里奇那裡有指標，要是太難了，他肯定會出來干預的。」
「畫餅？」克里斯若有所思，「也是，這一輪考核要不是他積極補救，估計人數得翻個倍。」
「所以，你們猜，斯克里奇的指標是多少？」奧菲利亞挑眉出聲。
作為公主的騎士，芙瑞雅第一時間響應公主：「還要有差不多兩輪考核，那……100人？」
安娜摸摸下巴：「我覺得要多一點，第一輪就走了27人，之後肯定會淘汰更多，100人有些少了呢，是不是哥哥？」
盧修斯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不管多少，我們儘可能操練他們，訓練量到了，想走也困難。」
納維斯&克里斯：「……」
博瑞碎碎念：「你不怕斯克里奇又來折騰你了？之前那次，要不是你太狠，我家納維斯才不會跟著受罰呢！」
盧修斯冷笑，「哦？他自己狠不下心，怪得了誰？堂堂學生會副會長手段這麼軟，不如讓給我，我和奧菲利亞一軟一硬，剛剛好。」
納維斯哽住，半晌才揉揉眉心：「可是，根據我從旁聽生的淘汰規律來看，只有第一輪淘汰是最多的，後續基本都淘汰不了多少人。」
見大家好奇地看了過來，納維斯補充道：「因為第一輪淘汰時，大家因為不認真考核，被迫續了兩周的訓練，他們不敢了，和我們現在不也很相似？」
因為門衛嚇到了新生，新生們打算擺爛，然後，毫不意外地，斯克里奇插手，讓他們自主決定要奮鬥了。
當然，納維斯毫不懷疑，若是後面大家還會躲懶，斯克里奇也會出相似的手段，壓縮這個淘汰率，所以……
博瑞震驚：「所以你的意思是，斯克里奇的指標不可能超一百，甚至可能……沒到五十？」
一共訓練六周，一個半月的時間，也就是三輪考核。
第一輪27人是最多的，27*3＝81人，也就是81人是最高的線。
而越往後越少，甚至會被干預的話，那也就是說，淘汰人數甚至遠低於81人，不到五十這個數字，是有可能的！
大家被這個猜測弄得十分驚訝，甚至有些苦惱。
「如果真這樣算，那也就意味著，我們之後每個班最多淘汰一到兩個人，」佛芮沉吟計算，「我們班這次淘汰了三個人，看來得對新生們軟硬兼施一下了。」
「這也只是大家的猜測，說不定不准呢？」納撒尼爾小聲地表達自己樂觀的看法。
但是卻被他的好朋友奧西多給戳破了：「我的預感告訴我，博瑞的話，很真。」
納撒尼爾：「……」
奧西多，一個預言系大佬預備役，現在第六感超強。
他說有五層概率，那就是七層概率，他說八層可能性，那就百分之九十九會達成，他說很真，那……
雖然不確定留下多少人，但斯克里奇一定是這麼想的。
好了，明白了。
苗苗們嘆氣：「這個度，可真不好把握啊！」
「大家別忘了，還有斯納維答應的，換教官呢。」維爾拉笑嘻嘻的，不嫌事大戳戳克里斯，「克里斯~要是你精心訓練好的學生都跑別的班去了，哇，你這次貢獻點就沒了欸！」
克里斯黑臉：「我會督促各個教官好好訓練新生的。」
教官們：「……」
克里斯回頭，捏了捏維爾拉的臉，咬牙切齒：「還有你維爾拉，不許來我們班煽動情緒了！」
都和博瑞學壞了！
克里斯看維爾拉那滿臉無辜的樣子，仿佛是看見了自家被小混混帶成精神小妹的閨女，就差去找混混拼命了。
混混本混打了個噴嚏，擦擦鼻子，「奇怪，怎麼感覺有誰罵我。」
納維斯瞥了眼克里斯，對方怒瞪了自己一眼。
納維斯沉吟：「可能是無妄之災。」
誰也不知道克里斯突然又發什麼瘋。
頭疼。
——
商量了一晚上的教官們對於第二輪的訓練和考核更加地謹慎了。
他們總結了教訓，覺得第一輪自己會被跟著新生一起懲罰，除了讓他們和新生們關係不要太對立以外，最重要的一個點就是，他們沒有把握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