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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會的。」彥程直起身看向錦寧,「我們之間不必客氣,有什麼都可以直說,這是我們都默許的相處原則。」
錦寧點頭:「嗯,沒錯。」
「錦寧,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可以啊,只要是我能回答的。」錦寧舉起糯米釀抿了一口。
「你和宴哥是什麼關係?」
「咳--咳咳咳!」
錦寧被嗆了一下,劇烈的咳嗽起來。
逃不過啊逃不過,溫宴果然和他說什麼了!
彥程也沒想到她會被嗆到,手足無措的幫忙拍背。
錦寧抬手制止了他的幫忙,緩了緩才道:「幹嘛忽然問這個,他是不是和你說什麼了?」
聽聞溫宴說表白錦寧的事,彥程其實是不信的,他只當對方在虛張聲勢,故意提高他的優勢。
然而從錦寧略帶慌亂的表情可以確定,溫宴沒撒謊,他不但表白了,或許還表現出要追她的決心,所以錦寧才會露出害怕溫宴到處和相熟的人宣揚的恐慌表情。
彥程有些挫敗的搖頭,「宴哥什麼都沒說,我只是想到他這次轟動全國的投資,以及在此之前你被那個競爭對手針對的事,總覺得兩者之間應該是有聯繫的,卻又想不通這種聯繫是基於什麼,最後只能猜宴哥這種不理智的行為應該是存了幫你的心思,所以有點好奇你們之間的關係。」
「不知道宴哥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們兩家是世交的事,在我的印象里,宴哥不管做什麼事都是理智當先,但這次的南島投資,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如果不是為了重要的人,很難解釋他的反常行為。」
錦寧沉默著,一口接一口的喝著糯米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溫宴對她的好,不管跟誰說都會覺得匪夷所思,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問題所在。
溫宴不管對她做什麼,都和他的身份不相符,他嘴裡的舉手之勞,於她而言是一輩子都還不起的虧欠。
既然知道結果是什麼,就該堅決杜絕不該有的開始,最好連念頭都不要有,如此,才能保持兩條平行線之間的絕對距離。
「他投資南島的事,家裡人也都知道了?」
「知道了,伯父伯母都來南島了,中午還和溫玥玥在那裡點餐了。」
錦寧瞳仁微顫,這才想起中午溫玥玥在隊伍里朝她揮手時,身旁站著的兩個年長的人。
一個端莊華貴,一個氣質儒雅,原來那就溫宴的父母啊。
不止她和溫宴有差距,上一輩的差距也不小,如果爸媽在世,應該也不希望她和這樣的家庭有瓜葛吧。
很多事只有從源頭杜絕,才能一勞永逸。
錦寧再次舉杯放到唇邊,心不在焉的喝著,完全沒發現杯子早就空了。
彥程瞧著這一幕,默默鬆了一口氣。
他佯裝什麼都不知道的說:「時間不早了,你該休息了,我們回去吧。」
錦寧回神,這才發覺自己端著空杯子,不由挫敗道:「嗯,回吧。」
她看向尾巴,問彥程:「這三天你要不要多陪陪尾巴,我把它的東西收給你,等你要走了又把它帶來。」
「不必,它跟我不怎麼親,怕會認生,還是你帶著吧。」
錦寧也發覺尾巴似乎比較黏她,一直在她腳邊打轉,任憑彥程怎麼逗都不過去,倒是和溫宴比較親。
這個念頭剛閃過,錦寧都被驚到了,為什麼會想到他呢,哎!
錦寧抱著尾巴,和彥程走到路口就分開了。
她單手托著尾巴,慢悠悠的往停車場走,抬頭看天之際,心緒也像星星般,雜亂無序的閃動著。
「這麼晚,一個人也不知道害怕。」溫宴涼涼的聲音自頭頂傳來。
錦寧聞聲抬眸。
他站在通往停車場的台階上,肅著臉,眼含不悅,掌心托著的小金毛正哼唧哼唧的來回蹦躂,像是要下去玩。
溫宴豎起食指點了點小金毛的鼻尖,「一點都不省心,也不知道像誰。」
小金毛討好的用鼻尖蹭他的指腹,小尾巴搖得歡實。
錦寧掌心裡的尾巴看到小金毛,好奇的歪著腦袋打量它,一貓一狗對視的眼眸全都是新奇和探究。
錦寧收回看它們的視線,問溫宴:「你不是走了嗎?」
「是走了,但想想不解氣,又回來了。」
「誰惹你生氣了?」錦寧明知故問道。
「你說呢?」溫宴覷著她,表情既有不快又有委屈。
錦寧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淡聲道:「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溫宴眯眼看了她幾秒,彥程肯定和她說什麼了,要不然她對他不會這麼冷淡,可惡的臭小子!
溫宴不想在這種時候和她爭執,把小金毛往她懷裡一塞。
「你幹嘛?」
錦寧忙騰出手去接,小金毛大概是被嚇到了,窩在錦寧懷裡瑟瑟發抖。
然而始作俑者才不管這些,塞他懷裡轉身就走。
「溫宴,你幹嘛把狗給我?」錦寧有點氣急敗壞。
「你能幫彥程帶貓,為什麼不能幫我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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