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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小畫冊上也沒有引誘跟指引字眼吶。
「你教我什麼了?」陸綺凝是想鬧明白為何她耳垂一聽這人呢喃,便會不自覺地想親南珵,但卻問錯了話。
這下換南珵:「嗯?」
他教她什麼了?
那小畫冊他後來偷摸瞧過,不過天下男子沒幾個需要這個東西的,大都是無師自通,看一眼便能明白其中關竅,何況他比這姑娘大四歲。
陸綺凝一句話,也讓南珵愣著一會兒,隨後他在她耳邊落了一吻,「為夫可以教夫人很多遍,晚上要不要試試?」
陸綺凝才恍然剛她自己問的問題,唇瓣欲張,不知如何圓回來,但她好像那話不該那樣說,旋即她雙手摟著南珵脖頸,在人唇瓣啄了下,小聲道:「我剛想問的是為何郎君一在我耳邊說話,我就忍不住想親你。」
她所言都真,但南珵都信,「晚上為夫告訴你。」
陸綺凝雙手從他脖頸劃下,怎麼美人計不管用,她換了一計,將頭埋在人胸前,「不用晚上,郎君現在就可以告訴我。」
在車上才做不了什麼,這就是她的解法。
南珵眉眼輕佻,眸中一亮,他雙手托著這姑娘雙肩,將這姑娘從他懷中扶起,「陸書予,你確定?」
陸綺凝十分篤定點點頭,「當然。」
南珵笑道:「也不是不可以。」
陸綺凝感覺她的後背被南珵扶著靠在馬車壁上,忽的反應過來,「當然不可以,我話沒說完。」
幸好她妙計連連,她心中緩了口氣。
南珵笑眼連連,意味深長道:「噢~。」他攬在這姑娘腰際的手未挪開,手用力,將陸書予扶正,「怎麼不說了,嗯?」
陸綺凝被那雙瀲灩花色的眸子盯得莫名來勁,她氣勢足地給人瞪回去,隨後俏言道:「那你說我師出有名呀。」
她這次清楚地知道自己想問的是什麼,就是想逗逗這人罷了,誰讓他老盯著她霞雲臉頰目不轉睛的。
南珵語氣正經,話卻不正經,他抬手將大拇指放在這姑娘唇畔,他視線緩緩盯著那抹朱紅,「什麼師出有名,阿予言語不清,為夫何能分辨。」
陸綺凝抿了抿唇,她哪能不了解南珵下一句言何,她早有準備,笑語:「就你教了一遍還沒教會的啊,我多聰穎,一遍不會鐵定是夫子有問題。」
南珵覆蓋在這姑娘唇畔的大拇指拿開,他的唇吻了上去,這姑娘俏言俏語的,總有令他意想不到的話語,那便親回去,將這話左耳進右耳出。
陸綺凝腦袋有一瞬間變得煞白,她她她怎得又被親了,南珵的吻總是引著她思緒飛向他處,莫名其妙的。
馬車將將行入西街,江南城分東南西北四街和十里長街,與都城大差不差。
西街沒什麼主營生,大都魚龍混雜的,馬車一行駛進來,便聽著吵吵鬧鬧的,陸綺凝頭斜靠在南珵懷中,她日後鐵定不能多嘴,不能再被南珵這麼一直親。
她只稍稍側頭,南珵腰間那被她不經意扯開的腰封,和地上掉落的兩枚玉佩就映入眼帘,她就來氣,腳發了狠地踩了這人一腳。
陸綺凝輕「哼」一聲,「怪不得你年滿二十舅舅才把你賜給我,前些年一直不見舅母為你婚事操勞。」
一說這個,南珵心中也覺怪異,他確實將自己心中對陸書予的心意埋藏很深,不願讓第三人知曉,這姑娘那時不喜他,他亦不願給人造成困擾局勢,只得暗暗窺得這姑娘一面。
他父皇母后並未在他十五六歲時為他尋親事,一般兒郎到十五六歲該定親的定親,無一落下,他甚至都被都城十五六高中的進士嬉笑過一番。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許是他父皇母后想多磨鍊他幾年再說罷,「十五六歲的親事或許適合旁人,但及冠之年被賜婚來的婚事,甚合你我心意不是。」
陸綺凝並不會系男子腰封,那湊合能看的腰封在南珵彎腰撿那兩枚玉佩時再次脫開,「不是合你我心意,是合你心意,襯我心意。」
那時南珵喜歡他,便是合了這人心意,南珵這人雖有瑕疵,太黏她,令她一開始有些不適應,後來她慢慢適應了,當很襯她心思。
這次南珵總沒在挑逗她,撿起的兩枚玉佩被他放在中間矮桌上,他自個兒給腰封重新系好,將兩枚玉佩重新掛好,並拍了倆下那塊福玉佩。
南珵心滿意足道:「這便是天下最好的姻緣,秋日賦詩,書卷散香,吟自隨行。」
陸綺凝手裡拎著南珵那塊太子玉佩,她想起她之前重新刻的那枚福玉佩,她一直忘了佩戴在身上,她手指在南珵那塊玉佩上戳了兩下,又在她那塊玉上戳了兩下。
她懷疑道:「這兩塊玉佩用的是同一塊玉嗎?」她不懂玉為真,可她自個的那枚玉佩她摸過不下數百次,不可能會有兩塊手感一模一樣的玉來的,除非原本就是同一塊玉來的。
南珵道:「終於我的秘密完全都被阿予知曉了。」他自出生,他父皇母后便命人刻了一塊玉來,待陸書予出生前,他父皇母后也命人刻了一塊來。
當時兩塊玉佩並不同樣,只他刻玉佩剩下的玉跟陸書予玉佩用剩下的玉都被他父皇母后收起存放,後來他偷偷喜歡陸書予,便去那間存放剩玉的屋子裡將陸書予剩下的玉重新找人刻了一塊他的玉來。如此他便和這姑娘有了相同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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