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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日再算。
顧言溪深吸一口氣,解釋:【我不是什麼庸俗膚淺之人,我心中自有一桿秤,絕不會為美色所傾斜,能走進我心裡的,絕不是外表,而是內在……】
對方發來一張圖片。
顧言溪點開一看。
好傢夥。
八塊腹肌。
感受到鼻尖湧出的溫熱,顧言溪立刻抽出一張紙堵上。
她做賊心虛地看了一眼四處,然後默默點擊保存。
這小子,居然偷偷摸摸地拍了自己的腹肌照,還明目張胆地發給她。
真是太懂事了。
【傅硯辭:言言,你喜歡嗎?】
顧言溪點頭如搗蒜。
【喜歡喜歡。[流口水]】
這擱誰能不喜歡啊?
她巴不得對方再多發點,讓她飽飽眼福。
傅硯辭發來消息:
【這不是我的照片。】
顧言溪如遭雷擊。
傅硯辭臉色黑得像碳。
【所以都是騙人的,對嗎?你連我的腹肌都認不出來,還說只喜歡我。】
顧言溪滿盤皆輸。
玩不起玩不起。
乾脆將手機一關扔到包里。
就假裝沒看到好了。
「先生,您的蛋糕。」
傅硯辭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包裝精美的小蛋糕。
言言不回他的消息了。
想必是心虛了。
傅硯辭在心裡哼了一聲,拿著小蛋糕往停車的方向走。
雖然那個傢伙眼裡只有帥哥,但他也不會少了她的小蛋糕。
他拍了一張照片,給她發過去。
【言言,我給你買了草莓蛋糕。】
發完這則消息,他穿過馬路,往法院門口走,途經一人造景觀。
「照片給你們了,就是這個女人!待會兒給我看清楚了,聽見沒?」
「庭審結束以後她從裡面出來,你們幾個人假裝是記者,過去圍堵她,然後你,拿著這個,往她臉上潑!」
「這是什麼啊?不會出人命吧?」
這個從巨大花壇後面傳出的聲音並不陌生。
花壇里修剪整齊的灌木有兩米高,將那幾人的身影遮擋得嚴實。
傅硯辭在花壇的這頭,對方在花壇的那頭,隔著不到兩米的距離。
沈釗的聲音,就那麼清晰地傳來:
「看不出來嗎?這是硫酸,要不了她的命,頂多讓她的臉爛掉而已。」
他咬牙切齒地說著這話,在心裡憎惡地想,顧言溪就是仗著那張漂亮的臉,備受青睞,所以看不起他。
顧言溪既然不再喜歡他,想甩開他,還拿走一切把他踩進泥里,那他也只好把顧言溪也從高處拽下來,與他共沉淪!
顧言溪以為傅硯辭愛她是嗎?
等到她面目全非,傅硯辭面對她的臉,還能說出「愛」這個字嗎?
第426章 傅硯辭衝過去,一把將顧言溪護在懷裡
「沈少,這可是爛臉的玩意,不是鬧著玩的。」站得最遠的寸頭男擰著眉說,「雖然不要命,但這事也挺大。」
另一個染了黃毛的青年胡亂摸了一把頭髮,「就是啊,這還是在法院門口呢,哥們幾個剛從局子裡出來,因為這種事又進去,這不好吧?」
沈釗抄著口袋,冷睨了一眼在場這幾個人,「如果不是進局子的事情,輪得到你們來做?」
他輕踢了一下腳邊的皮箱,「一百萬現金加一千克金條,事成之後,我會請最好的律師,盡全力幫你們減刑……」
他頓了頓,補充道:「錢給到你們,你們自己按照責任大小分錢,負責圍堵的頂多算個聚眾鬧事,沒什麼代價,一人拿個幾萬塊錢。至於潑硫酸的那個,到時候我還會再給你家裡人拿一百萬的尾款……」
這時,一旁一直沉默抽菸的年約五十的男人掐了手裡的煙,淡聲道:「兄弟,這事我能做。」
其他幾個人紛紛看向他,目露震驚,「大勇哥?」
男人頭髮亂糟糟,穿著一件泛黃的外套,搭配一條磨損了許多的牛仔褲,兩條長度不一樣的褲腿上沾了一些泥。
「他們年輕,怕死,我不怕。」
胡大勇說到這裡,忽然發出奇怪的笑聲,「嘿嘿!」
突如其來的笑讓沈釗一愣。
而對方卻是突然又迅速收斂了臉上的笑,又垂著腦袋盯著腳底下的地面,嘴裡呢喃:「十四年前因、因為捅了人進去……兩年前才……才出來,在監獄裡的時候查出了癌,活著也是累、累贅。」
說完,他又抬起視線看沈釗,發出「嘿嘿」的笑聲。
沈釗一臉莫名其妙。
直覺告訴他這人有點怪異。
他有些不確信地問:「你真能幹?」
「能、能啊!」胡大勇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彎腰撿起地上剛扔掉的半截菸頭,撿起來塞進嘴裡。
「但……但是你那錢不……不夠。」他繼續道,「得五……五百萬,就當是老子留給老人的贍養費和兒子的撫養費,而且我能保……保證進去以後這事查不到你頭上。」
聽著胡大勇的話,沈釗低垂著眉眼,沉思片刻後道:「行,五百萬就五百萬!」
「你們想做什麼?」
傅硯辭從花壇後走出來,沉著臉,冷冷地看著他們。
沈釗嚇得一跳。
「傅硯辭,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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