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頁
傅硯辭卻攥得緊緊的,「別動,看不見你,我要這樣才能感覺到你在眼前。」
顧言溪固執地動了兩下,發現自己力氣竟然不如傅硯辭。
「乖,別動了,手弄疼了怎麼辦?」傅硯辭聲音帶著笑。
顧言溪卻笑不出來,聲音比剛才還冷,「你鬆手我就不會疼。」
「我不松。」傅硯辭說,「鬆開你就跑了,我看不見,追不上你怎麼辦?」
「傅硯辭,我不允許你的心裡除了我以外,還有其他女人。」顧言溪語氣強硬地說出這句話。
傅硯辭:「?」
「還有誰?」他茫然地問。
問完這句話,只感覺一股冷風吹來,似有一道冷冰冰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臉上。
「怎麼了?」他確信這股冷氣是來自顧言溪,不解地問,「幹什麼這麼看著我?」
「姚夕不算嗎?」顧言溪克制著情緒,強裝語氣平靜地對他說:「你們私底下交流也很多吧?你剛才不是也說了,她很可愛。」
傅硯辭:「……」
他愣了半晌,直到聯想起剛才顧言溪的種種反應,這才恍然大悟。
傅硯辭含笑解釋,「言言,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這樣。」
顧言溪見他還好意思笑,頓時更惱了,冷冷地質問:「不是這樣是哪樣?她喊你辭哥哥,你們背地裡有商量了什麼計劃?要帶她去哪?你們……」
傅硯辭聽她語氣好像更怒了,連忙打斷她道:「她是我表妹。」
顧言溪一愣。
表妹?
傅硯辭繼續解釋:「我跟她是三代以內的旁系血親,怎麼可能對她生出那樣的心思?」
見他一副坦然的模樣,再回想起剛才姚夕的種種表現,隱隱記得姚夕喊傅南依似乎也是親密得很,喊的是「依依姐姐」。
這是個烏龍?
既然是表兄妹,那麼上一世跟傅硯辭訂婚的就不可能是這個姚夕,這絕對是不被允許的。
所以上一世的「yao xi」到底是哪個「yao xi」?
意識到自己想多了,還對人家的表妹兇巴巴的,顧言溪覺得有些尷尬,連忙撇開視線,低低地「哦」了一聲,不說話了。
「姚夕喜歡跳舞,之前答應幫她引薦圈內一個有名的舞蹈老師,現在我的情況不允許,事情就被擱置了,我們剛才說的計劃就是這個……」
顧言溪沉默。
從未像現在這樣進退兩難,傅硯辭越是問心無愧地解釋,她越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像無論說什麼都顯得她很小氣一樣。
再想想人家表妹剛才熱情地喊她,換來的卻是她的冷臉,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姚夕了。
傅硯辭忽然沒忍住輕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顧言溪立馬嚴肅地問。
傅硯辭立馬收住笑,臉色恢復嚴肅,「沒有,都是我的錯,一開始沒解釋清楚。」
顧言溪心情稍微好了點。
「是啊,都是你的錯。」
她想了想,起身,「我要睡了。」
傅硯辭跟著站起來,摟住她的腰把人撈回來,「別急著睡覺,你先告訴我,剛才是不是吃醋了?」
顧言溪立馬否認,「沒有。」
「真的沒有?」傅硯辭貼過去,半信半疑地問,「那你剛才怎麼說,不允許我的心裡除了你以外,還有其他女人?」
「而且我從頭到尾都沒說過她可愛,好大一口鍋從天而降,言言,我不委屈?」
他說話的語氣好像真的有多受傷似的,其實嘴角早就咧到了耳後根。
顧言溪不是瞎子,看得很清楚。
傅硯辭就是在得意。
有什麼好得意的?就因為她吃醋了?
顧言溪撇了撇嘴,「放開我。」
「不放。」
顧言溪感覺搭在腰上的手收得更緊了,有些氣惱他的霸道。
「傅硯辭,你想做什麼?」
「想要你的補償。」
「補償什麼?」
傅硯辭低笑,「一個晚安吻。」
說完,不等她答不答應,就吻她的唇瓣,「晚安,我喜歡你的小心眼。」
丟下這句話就跑。
「小心眼?」
顧言溪反應過來抄起一個抱枕就扔過去,「誰小心眼了,傅硯辭,你給我回來,你給我說清楚!」
扔出去的抱枕差一點就碰到了傅硯辭的後背。
他一下就沒影了。
眼睛不好使還能跑得那麼快。
顧言溪氣成河豚。
……
陽城地理位置並不好,交通不便,沒有直達的飛機。
這一趟,駕車而行,車程大約四五個小時。
抵達陽城的時候,已是下午一點。
車子剛在酒店門口停下,便有一個年約四十的中年男人迎了過來,「傅少。」
傅硯辭向顧言溪介紹,「他是我們家以前的保鏢,陳萬國,有一次隨父親出國的時候遇上了劫犯,他為了保護父親受了腿傷,便辭去了保鏢一職,回了老家開了這家酒店。」
陳萬國笑得憨厚,「酒店是用傅少給的補償金開的。」
說著,他從兜里掏出兩張房卡遞過來,「傅少,房間已經給您準備好了,其中一間是頂樓採光最好的套房。」
一間房給他們用,一間給隨行的司機開的。
見司機從後備箱往外取行李,陳萬國上前去幫忙,「傅少,走,我帶你們過去。」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