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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應過我不會讓季昱恆把照片傳出去的。」沈釗看向他的眼神有些不滿,「為什麼事情還是發生了?」
「我答應你?」顧言溪氣笑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顧言溪,你耍我玩呢是吧?」沈釗臉色徹底黑下來,「怎麼會有你這種言而無信的人,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這種行為……」
他話還沒說完,一輛黑色邁巴赫衝過來,在兩人身邊急剎下。
顧言川怒氣沖沖地從車上下來,將顧言溪護在身後,一隻手把沈釗推開,「幹什麼呢?你想幹嘛?嗯?」
他遠遠就看見沈釗一臉不善地瞪著自家小妹,霎時氣血上涌。
沈釗被推得後退幾步,差點摔了一跤。
他惱羞成怒地看著顧言溪,「你不管管他?」
顧言溪眯了眯漆黑清冷的眸子。
「三哥,麻煩你了。」
丟下這句話,她抬腿就進了別墅大門。
「顧言溪!你這是什麼意思?」沈釗氣急敗壞地盯著顧言溪遠去的背影。
「言言是什麼意思你不會不知道吧?」顧言川捏了捏手腕,嘴角勾起一抹紈絝的弧度,「沈釗,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
「什麼?」沈釗警惕地後退兩步。
「言言不喜歡你了。」
沈釗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顧言川你在胡說什麼?」
他寧可相信太陽會從西邊出來,都不相信顧言溪會不喜歡他。
「剛才她還在拍賣上為我一擲千金,你說她不喜歡我她就不喜歡我?顧言川,你阻礙不了顧言溪喜歡我。」
「呵!」顧言川嘴角揚起一抹譏誚的冷笑,「你該不會以為言言拍下那塊白玉髓是送給你的吧?」
「不會吧不會吧,這年頭不會還有人這麼自戀吧?」顧言川繼續調侃。
「不是拍給我的,難道是拍給你的?」沈釗沒好氣道。
顧言川莫名被刺了一下。
擦,那也不是拍給他的。
他在這裡得意什麼?
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他生氣地錘了沈釗兩拳頭。
沈釗被打得懵了一下,流著鼻血怒吼道:「顧言川,你打我幹嘛?」
「沒什麼。」顧言川聳聳肩,「心情不好。」
沈釗出離憤怒了,揮拳打過去。
他的拳頭還沒碰到顧言川,就被顧言川精準地擒住了。
顧言川嘴角一勾,捏緊他的腕骨,手下用力。
沈釗從喉嚨里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
「沒用。」顧言川懶散地輕嗤一聲,狠戾的眸子微微眯起,抬腳踹過去。
沈釗踉蹌的後退了幾步,還沒反應過來,一股巨大的力道擒住了他的領口,將他整個人提起來扔出去。
沈釗被重重地砸在地上,痛苦呻吟。
整個過程,不到五秒。
他渾身像是散架了。
顧言川盯著他狼狽的樣子,耀武揚威地狂笑不止,「哈哈哈,沈釗,我早就想打你了,不過言言一直不允許,今天終於不用顧忌那麼多了。」
沈釗趴在地上,看著在他面前癲笑不止的顧言川,攥緊了拳,惱怒道:
「顧言川,你會後悔的,顧言溪只是在跟我鬧脾氣,只有你這個傻子當真了。」
「是嗎?」顧言川止住笑,玩世不恭地看著他,慢悠悠道:「那你可想多了。」
「白玉髓,她已經送給傅硯辭了。」
「轟」的一下,像是一記晴天霹靂。
沈釗不可置信地盯著顧言川,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的。
她怎麼會把白玉髓,送給傅硯辭呢?
第23章 她跟她姐姐可沒法比!
「我們家言言對你已經沒興趣了。」
顧言川丟下這番話,拍拍手,揚長而去。
沈釗腦子裡出現短暫的混亂。
顧言溪為什麼不給他攔下那些照片,又為什麼要把白玉髓送給傅硯辭?
她以前,分明對傅硯辭避之不及的。
還是說,她真的不再抗拒跟傅硯辭相處了?
想著想著,沈釗眼中忽然浮現一抹清明。
又在用這種另類手段想吸引他的注意力?
呵,這個女人,為了得到他,還真是瘋狂!
——
顧言溪進了別墅,順著鵝卵石路一直走到了玫瑰花圃。
裡面空無一人。
顧言溪眉頭皺起。
很好。
于欣欣沒有在這裡乖乖地鏟玫瑰。
看來是還不夠聽話。
她收回視線,懶得再看一眼這些肆意綻放想奪人眼球的紅玫瑰,抬腳往屋內走。
私人管家抱著一沓塗抹得亂七八糟的廢棄畫布迎面而來,看見她,忙說道:「二小姐,我正在給您收拾畫室,這些都是扔在地上的廢稿,我去給您處理掉。」
處理掉,不是找個地方扔了就完事了。
而是要處理乾淨。
別的人不清楚,但顧言溪的私人管家知道,這些不要的所謂「廢稿」,要是被有心人撿到了,那可就是一筆從天而降的橫財。
顧言溪粗略地掃了一眼,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表示沒有什麼異議。
「對了。」私人管家又像是想到什麼,駐足道,「家裡來客人了,是市中心美術館的,想邀請大小姐去參加周末的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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