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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浮現怒火,劍尖所指之處沸騰的劍氣如火在燃燒。
「想殺我卻殺不了,看來對你們而言確實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既如此,我不介意讓你們更丟臉一些。」
第四章 :朕就該掐死你
大長老眼中寒芒一閃:「就憑你?」
他一怒之下,身上陡然閃爍雷霆。
兇狠又霸道的雷霆順著他的心意,無情地擊向徐慕安的心臟。
下一刻他卻驚得瞳孔微顫,臉色陰沉無比。
只因徐慕安周身被一道金色的屏障覆蓋住,從而雷霆落在他身上,像是在替他洗刷身軀,不僅沒有傷害到他,反而讓他的劍氣變得越發兇悍。
「你手裡的究竟是什麼寶物?為何這麼厲害?」
他提到寶物這兩個字,就像是說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好東西,一雙冷漠無比的眼睛裡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渴望。
楚天風在這時開口道:「他身上不可能有寶物,他只是一個廢人,大長老,他突然變得這麼厲害,或許真的是因為他有天賦。」
「可不管他的天賦怎麼好,他現在都是我們的敵人,我們必須竭盡全力除掉他,不然我們天武王朝危矣!」
他一邊說著,一邊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空中畫著特殊的印記。
大長老看到這印記,臉色陡然一變:「這是我們楚家的事,你為何要通知太一宗的人?」
個別還活著的長老並不覺得楚天風做錯了,反而認可道:「此子身上有古怪,天武王朝雖然建立了百年,掠奪了大量資源培養楚氏一脈的人。」
「可我們王朝的底蘊和其他王朝比起來太差了,我們不能再任由此子禍害我們的底蘊。」
大長老被這句話說服,不再看向楚天風,只目光冷冷地盯著徐慕安,見他嘴角輕勾,帶出一抹邪氣十足的弧度。
他不禁心生疑惑,就在這一刻皇宮各地傳來了爆破聲與喊打喊殺聲。
他瞪大眼睛,面露難以置信之色,「發生什麼事了?」
干寧皇也有一些懵,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秦將軍何在?」
「陛下,不好了,出事了,大齊王朝的軍隊攻進了皇宮。」一個穿著盔甲的士兵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打飛過來。
他摔倒在地,虛弱得像是快要死掉,可他吊著一口氣將皇宮發生的變化說了出來。
這一下子不僅是干寧皇,就連大長老也被嚇了一跳。
「大齊王朝在千萬里遠,中間還隔了一個東夷,他們的士兵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出現在天武王朝的大地上,還攻進了我們的皇宮。」
干寧皇不敢相信之餘,也發出了質問。
士兵感受到他身上迸射而出的威壓,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就這麼斷氣了。
干寧皇注意到這一幕,氣得眉頭倒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你!」大長老忽然想起了什麼,雙目陰鷙地盯著徐慕安,「你是怎麼做到的?」
徐慕安勾唇淺笑:「我這可是青出於藍勝於藍,你們怎麼不高興?」
他說完,目光冷冷地掃向眾人,「接下來只要你們死了,這天武王朝也就徹底滅國了,所以你們乖乖地受死吧。」
「你這個畜生,你這是通敵叛國。」干寧皇如被卡住喉嚨的雞,勐然尖叫起來,「早知你這麼狼心狗肺,在你出生的那一刻,朕就該掐死你。」
徐慕安眼神冷硬如刀:「通敵叛國?原來你也知道讓東夷大軍打進來,從而讓徐家大部分人死在邊境是通敵叛國之舉,既如此,你又為何這麼做,又怎麼讓我現學現用了。」
「楚天生,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哈哈,不管你是因為什麼,我不會像你這樣把邊境的百姓當成豬狗一樣屠殺,我只會讓大齊王朝的人配合我滅盡楚氏一脈。」
第五章 :宋時逸,布陣
「你瘋了嗎?」干寧皇雙眸幾乎噴火。
他可以不念父子之情,狠心絕情地殺害徐慕安,但徐慕安不能這麼做。
「仇還未報,我怎會瘋?」徐慕安看透他寧可自己狠心,絕不許子女有樣學樣的心思,臉上嘲諷毫不加以掩飾。
干寧皇從牙齒縫裡陰森森地擠出一句話:「你該恨的人是你母后,不是我。」
他忽而笑起來,眼神中卻儘是冷意:「你一出生就是不能修行的廢物,十歲那一年被剜劍骨,自此後猶如困獸一樣被困在東宮,都是拜你母后所賜,你要恨要報仇,都該衝著你母后去。」
徐慕安陡然暴怒,一雙血紅的眸仿佛能滴出血來,令人不敢直視,「你用謊言欺騙她,用毒殘害她的身軀,讓我一出生就是天生絕脈,無法修行……」
「你知道。」干寧皇的臉色更加難看,「你怎麼會知道?是誰背叛了我?」
徐慕安看了他片刻,突覺無趣,冷冷一笑:「沒人背叛你,是老天爺看不慣你,讓我明白了真相,也給了我報仇的機會。」
楚天風勃然大怒:「你是楚家子,是天武王朝的太子,你的一生該為天武奉獻一切,你現在因一己之私要行報復之舉,將來到了九泉之下,你有何臉面去見楚家老祖宗。」
「楚家老祖宗要是知道你們這些不孝子孫把整個王朝當成宗門的奠基石,恐怕會氣得從棺材裡跳出來。」徐慕安哈哈大笑,笑聲愉悅又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