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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柳心有疑惑,這女人是誰?怎麼這麼耳熟?
“嘿嘿,那京城中的女人哪有蓮兒你的嘴巴和小舌頭厲害,我可是聽梅堂主大加讚譽,因此才專程來體驗你的口技的,怎麼樣?我的這份心,夠不夠?”
“喲!梅堂主《聖女譜》的修為可是極高的,白公子竟然能從她那獲得我的消息,看來你定是與她有過了,她的床上功夫,可比蓮兒高多了。你何必捨近求遠呢!”那女子媚聲說道。
聖女教!夏柳突然知道這人是誰了,王懷蓮!
可她不是變成植物人了嗎?四娘說她被母親帶走了,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是妓院中的頭牌!
你娘的,夏柳在心裡罵了句,王懷蓮畢竟曾經是自己的女人,現在竟然跟這個姓白的勾勾搭搭,心裡不禁醋意大翻。再也按奈不住,抬腿把那門踢開。
房中二人正說著話兒,突然被夏柳闖入,都是一驚。
白清候見是夏柳,俊俏的臉陡然一變,一抹驚恐隨之掠過眼眸。王懷蓮身上裹著白色的狐皮長衣,嬌媚的倚靠在床榻上,看清夏柳的面目,頓時痴了一般,眼睛望著他,一動不動。
夏柳則冷笑著邁進屋裡,陰陽怪調的道:“好久不見了啊!看你們甜甜蜜蜜的,真是郎情妾意啊!小日子過的和和美美的嘛!”
白清候心裡警惕恐慌,這個夏柳的修為可是很高的,加之上次與他有些過節,這次看起來來者不善啊!勉強笑道:“原來是夏兄,多日不見!近來可好?”
夏柳大大方方的走到王懷蓮躺著的床榻邊,一屁股坐下,笑嘻嘻道:“好是好!就是沒女人啊!太寂寞了,所以今天想來這裡耍耍,沒想到派來的人讓白公子給轟了出去,這不,我只好自己來了。”
白清候頓時明白了,那個知州口中的貴人就是他啊,“這……沒想到是夏兄要見蓮兒,小弟實在是不知道,多有得罪!”
“嘿嘿,得罪的話就免了!”夏柳嘴角冷笑,故意當著他的面露出色迷迷的樣子望著王懷蓮,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淫笑道:“不錯嘛!嬉皮嫩肉的,果然不愧是頭牌!”
白清候見風使舵,連忙諂笑道:“夏兄,這個……我還有事,小弟先走一步!夏兄慢慢享用!”說著,逃命似的奔出房間。
我靠!這個王八蛋,見老子就溜啊!剛才還跟王懷蓮甜言蜜語的,轉眼間就把她給賣了,果然是夠賤的。夏柳在心裡罵了句,回頭間,卻見王懷蓮雙眼含情脈脈的盯著他,嬌嫩的臉上無聲的流著濕濕的兩道淚痕。
夏柳一愣,笑罵道:“騷婊子,見到老子怎麼一句話都不說?是不是怪老子破壞了你的好事?”
王懷蓮嫵媚一笑,伸出纖細白皙的手臂,蔥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喜泣道:“你還是那個樣子!”
夏柳有些搞不明白這個女人,“你哭什麼?難不成你以為我變成什麼樣了?”
王懷蓮輕輕抹去臉頰上的淚珠,嫵媚的嬌聲道:“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螓首款款靠在他的胸口,膩聲道:“幾個月的時間,就如隔世一般。”
夏柳突然想起來了,雙手扶著她嬌弱的身體,望著她濕潤的眼睛道:“對了,你不是醒不過來了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懷蓮深情款款,媚然一笑道:“我母親把我帶走了,她用教中聖藥把我救醒,本來想讓我靜心的安養,但我一個人實在寂寞的很,就在這裡彈琴自娛,也照料下這裡的生意。”
“原來是這樣,什麼彈琴自娛,是想男人了吧?”夏柳鼻子冷哼道。
王懷蓮嗔怨道:“人家在你心目中難得就那麼壞嗎!”
“廢話!剛才我在外面可全聽到你跟姓白的話了,什麼口技!我看你比以前更加風騷了。”夏柳毫不客氣的罵道。
王懷蓮盯著他,突然破涕為笑,風情萬種的道:“你是在為我吃醋嗎?”
“切!為你吃醋!我有病啊!”夏柳不屑道。
王懷蓮臉上浮起兩朵紅雲,媚眼如絲道:“恩公!懷蓮來伺候你好不好?”說著,那柔若無骨的縴手,已經悄悄摸進他的褲子裡,柔柔的握住了那大條。
“恩公,你的青龍之根又大了許多,想來一定有了很多女人吧!”王懷蓮軟軟的躺在夏柳懷裡,嬌滴滴的道。
夏柳被她這麼一逗弄,頓時欲血沸騰,那青龍之根火熱的挺了起來,懷中的較軟身軀,就像一團棉花似的,吐氣如蘭,不由喘著粗氣道:“騷娘們,你又來逗我,這次我要讓你嘗嘗青龍之根的厲害。”
說著,翻身把她按倒在床榻上,伸手把她身上雪白的狐皮大衣扯掉,她裡面竟然沒有穿內衣,兩團高聳的雙乳跳在眼前,白皙平坦的小腹,還有那幽秘的深谷,一一展現在眼前,夏柳的火氣更大。
王懷蓮眼眸中突然閃過一絲驚恐,顫聲道:“不要!”藕般的手臂及時的護住下身大腿根處。
“為什麼不要?你以前不是經常要的嗎?”夏柳雙手探到她那高聳的胸脯上,輕輕的揉捏,嘴裡淫笑道。
王懷蓮嬌紅的臉色划過一抹傷感,悠悠道:“懷蓮醒來之後,《聖女譜》上的修為盡數毀了,而且從此不能再與男子交媾。”